这会他看到儿子饱满的唇,轻咬了一口,觉得好甜,明明是牙膏残留的香味,却让他流连忘返,于是放肆地又咬了一口,含着唇珠用舌尖钩来钩去,时不时用舌头敲打它。
“爸爸的好儿子……”
因此就给马垚创造了一个登堂入室的好机会。
这套住房一共就有三间,两间主卧,一间次卧。马襄才回家当然睡的是次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次卧的门锁坏了几年。马垚觉得没人入住就懒得修,江芸以为老公已经修好了就没再管。
男生穿着他妈妈给他准备的白衬衫,熨得板正,衬得他白洁瘦小。衣摆塞进笔直的直筒k里,勒出细瘦的曲线,见男人拥来,他踮着脚回抱父亲,因为姿势的原因,pgu撅起不起眼的弧度。
今天的夜晚明显b前几日燥热,再加上挂在墙上的空调因老化效率不高,马襄睡前就把上衣脱了,仅穿了一条平角内k。
男生不知
马垚0黑来到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白银月光,看着儿子沉静的轮廓。
马垚在几年前与妻子闹不愉快就分了床,所以整间屋子除了墙上挂着年轻那会的结婚照,剩下的物品和妻子江芸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退得的动作不着痕迹,但有人b他动作更快,趁着人没注意在儿子的pgu上0了一把。
重点是,也不担心半夜起床被妻子问三到四。
马襄的身材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白baengneng,没有被时间残忍雕刻,手指所到之处都是q弹的触感。
u小孩儿的头,笑着询问这十年里有没有受欺负。
“儿子,”没人回答他,“看看爸爸c你的舌头,都要肿啦!明天宝贝就吃不了饭喽,到时候爸爸给你d吃好不好?”
男人看了看,儿子身小就算了,舌头也小,这以后怎么t1an他的d啊!
舌身在他的手上被卷起,如同以前那个年代卷烟纸一样,被卷出一个c型,舌尖这端留有小口,像是个小b。
趁着大家都沉浸于找回孩子的喜悦里,他明目张胆揩油,轻而易举地就把孩子往怀里r0u,微微弓着身,仿佛要把人吃进肚子里。
就算睡前就给儿子喝的水里下了迷药,但他还是怕看到儿子在半途中醒来时的惊恐表情。
男人不敢爬shang,他明白自己的身型过于肥大,害怕一shang就把儿子弄醒了。
名牌衬衫的质量似乎有点堪忧,还能隐约瞧见脊背凹下去的线条,这小腰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握住。
马垚暗地t1an着g涩的唇。
他将鼻子埋于少年的发丝里,淡淡的芳香很快萦绕在他的鼻前,和儿子一样像个小妖jgg引他的灵魂。
所以当听到父亲这一问,少年瞬间红了眼。
养父陈志方对他其实也不错,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梗始终横在两人之间,也无法好好的对待马襄,只能说客客气气,待遇也就跟做客的客人差不多。
中年男人的视线从上往下滑,靠在儿子的小肩上,视线在高处觑着他的翘t。
等他撒了泡尿,扯着有些夹档的k子提了提后,蹑手蹑脚往儿子人房间0去。
他用手挤开马襄整齐的贝齿,扯出香甜的小舌,用手指夹着玩了一会。
待了会,他又朝其他妙处嗅闻,借鼻子描摹着马襄的五官,t1an了口对方紧闭的眼皮,流下长长的透明水印。
马垚顺势将哭红了眼的儿子抱在怀里轻轻r0u了r0u,假公济私地抚0他的脊背。
马襄r0u着挂着泪珠的眼,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抱了一会又主动从父亲怀里退出去。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像小朋友那样在父亲怀里撒娇。
等他做完这些,这小唇水润润得跟涂了唇膏似的。
网上都说男人喜欢的什么细腰直腿哪可能是nvx有的身材,应该是青春期的少年才对,这么看来也没错了。
时间长了,漫延出来的口ye因嘴没有彻底闭合,从唇角流出,他垂头闻了闻,依旧是儿子独有的味道,夹杂牙膏的甜味。
睡梦中,他无意识嘤咛两声,惊得马垚唰得一下躺在地上躲进si角,等男生翻了个身,没了动静,他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沿站起身。
果然从这个高度看下去更翘了,d罩nzi都没他的pgu大。
马垚陶醉地吃掉那些口水。
这个时候夏天还没完全离去,深夜的空气燥热非凡,工作中的空调嗡嗡响着,遮掉男人脱掉儿子睡衣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舌头滚烫,和指r0u的温度不一样。
白天忙着应付不熟悉的亲戚,晚上马襄简单吃了点饭就草草睡下了。
最细的小拇指对b小口终归大了点,往里c了c,只能进一个头,指甲盖都无法进入。男人倒是无所谓,学着cb的样子进去出来,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
想着,他就用他手指里最细的小拇指往卷起的舌头里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