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想法我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平常人可能会认为nv人过于自私。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晓从良后的风月nv子,有多厌恶自己的过去,那是一道永远都不想再揭开的疤,却真真实实存在,倚门卖笑的艰苦日子里,所有的挣扎都无人会同情,他们只当是要妓子立牌坊,两巴掌扇来就得识趣停止,不能停止就得被nve待。
活蹦乱跳进去,si气沉沉出来。
从天真纯情到麻木不仁,有人给予希望来渡我们,拼凑我们魂飞烟灭的魂魄,带我们离开人间炼狱,就再也不愿回去那令人生不如si的地方。
我让芍药别急,在家等消息,她差人将我送到军区,我在车里拿出手包中的小镜子,往嘴唇上补了胭脂,朱唇微微开合抿匀,饱满诱人令人垂涎yu滴。
顾彦霆上我时格外流连我的唇,他曾在我耳边低语我的唇形很好看,他指腹抚过我的下唇,让我不要咬嘴唇,否则他会有想要撕咬的yu-望。
既然是要求他办事,我就得顺着他的毛捋,他的心情愉快我才好开口。
我推开车门迈着步子,走到军区边上徘徊,大门两侧有专门的警卫员在外站岗,站象笔直如松手持配枪,那是真枪实弹,而不是唬小孩子的玩意。
这儿是渝州的兵家重地,威严不可侵犯,里头皆是地位高的人物,有人要闯就得拿那要人命的玩意击杀,若是因为他们的失职,而导致里头的人遭受不测,后果绝不是他们担得起的。
我握着手包扭着腰走向其中一个警卫员,我眯着眼正准备问他,顾彦霆这三字才说出口。
他就大声呵道,“顾督军的名讳是你能喊的吗。”
我噗嗤笑开了花,我怎么不能喊,还喊得b谁都顺溜,平日里都是喊他王八头子臭丘八,喊他名讳他还得感激我,不过话都只在心头盘旋,这警卫员不认得我,我若不收敛,他可能会让我挨枪子。
我捂住唇,轻咳两声,“顾督军在不在军区。”
他严肃着一张脸,当我是不知好歹来纠缠顾彦霆的nv人,语气不善,“不在,请回。”
我脸se一垮,何时受过这窝囊气,声调拔高几度,“他身边的副官认得我,你通报声阮小姐找,他就知晓了,好像是姓…”
我突然卡顿住,顾彦霆从未告诉过我副官的姓氏,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来。
我矗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太大意了只顾着匆忙来,而没有想到该怎么进去,事还没办成就被半路截下了。
远处开来一辆军车停在军区门口,等待警卫员放行,车窗缓缓降下,从我背后传来说话的声音,我并不熟悉但好像在哪听过,我回过头看清来人后喜出望外。
副官明显有些讶异我的到来,“阮小姐来找督军?”
我奋力踮着脚,撑着脖往车里望,顾彦霆并不在车上。
我随即点头,指着那名警卫员对他说,这位不放我进去,你能不能把我捎上。
他下车向警卫员走去,警卫员朝他敬礼,中气十足喊道张副官好。
我恍然大悟,心头一清亮,原来是姓张。
张副官伸臂在警卫员的军帽上一敲,我能清楚听见无b沉重的敲击声哐哐作响,“瞎了你的狗眼,知道这是谁吗,阮小姐是督军放在心尖上疼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得放行。”
他立马站直,结结巴巴说记住了。
张副官身为顾彦霆的身边最信任的人,应该是清楚顾彦霆对我的利用和戏弄,什么放在心尖上疼,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我在心里数落张副官,懒得去争论解释,不然越描越黑。
张副官带着我到了顾彦霆的办公间,上次来过一回我还有印象,那天里面发生的事我不愿回忆,脸上虚伪的笑开始挂不住。
张副官敲响门过后,里面传出一声进来,张副官替我推开门,做出请的姿势让我先进去,他随后跟着进来。
顾彦霆正埋着头在书写什么东西,张副官恭敬开口,向他说阮小姐来了。
他握着钢笔的手一怔,缓缓抬眸打量我,随即挑眉说。
“我记得我未邀请阮小姐,怎么不请自来了。”
我笑容愈发虚假,反问他,“没事就不能来了?”
张副官走出屋子还顺手带上了门,把偌大的空间留给我和顾彦霆单独二人,在他灼灼的眼神下,我觉得整个人十分燥热,不客气的为他和自己掺了两杯茶水。
顾彦霆放下笔,起身走到我跟前俯身,指腹来回抚过我的唇,深邃的瞳仁中带着戏谑。
“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我不同他继续打太极,“我有事相求。”
他意味深长,闷笑声透过我的耳朵,“阮小姐是来求我,与你重温旧梦的。”
我若不是没有办法,我绝不想再踏进这里一步,他不会不知道我对他的排斥和抗拒,能让我主动来找他一定是难以解决的事。
纵使我心中有万分不甘不愿,但为了答应芍药的事我也豁出去了,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