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荣沁你这狗奴才好大的胆子,娘娘进来了竟也不请安行礼,杵在那干什么!”
荣沁被这尖锐的男声吼得一脸懵逼,而后机械地调转身子看向声音来源,貌似是一行穿古装的人。
“????古人?”
“什么情况?”
话说她是正在赶暑假作业吧,毕竟几个小时后开学就高三了,班主任放假时就说了,开学要一个一个检查作业。
她虽然是个学渣,但也不想明天太难看,所以用给同桌学霸带一个月早饭为条件,得到了同桌拍来的答案,准备抄一点是一点,至少让班主任面子上过得去。
“我Jing神抖擞地抄着答案,不能睡着了,还秒做梦吧?”
荣沁定睛看去,她的目光很快被最中间那个俊美的男人吸引了,银冠飘逸,一身蓝衣绣了大片的荷花,整个人给她一种安静美好的感觉,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
“贱奴才还敢看,你竟敢藐视主子!”那个尖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荣沁这才看向刚刚吼她的男人。
根正苗红祖国的花朵,哪受得了这人格侮辱,她本能地瞪了男人一眼。
“我长了眼睛,不能看吗?”当然这话她没有说出声。
男人似乎更气了,含怒出声,道:“来人,荣沁触犯宫规,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荣沁瞬间想到了她妈揍她的样子,心头一跳。
“我去,搞得跟真的一样?”
荣沁彻底懵了,形式太快,她这未成年的脑袋瓜跟不上。
荣沁还懵着呢,就这个档口,她突然觉得身子一轻,才发现自己左右两边都有一个女人,而且一人一只手把她提了起来。
“额…这两人好像比我还矮一点,也不壮啊,咋力气这么大?”
荣沁虽然很懵,但也没多害怕,所以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当然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觉得现在太魔幻了,完全理解不了,应该是梦,挨打也不会疼。
……
直到半个小时后,荣沁趴在大通铺上长吁短叹,才明白什么叫人间险恶。
“你别叹气了,虽然青橘对我们是挺苛刻的,但我说你这顿打就是该,见了纯妃主子居然不行礼,平时不挺机灵的吗?”
“我们打得很有分寸,你这屁股就是看起来吓人,你放心,涂了这药,三天估计就能下地了。”
“后面的你就先轮换些扫洒的活,不要太担心。”
身后涂药的人唠唠叨叨,荣沁倒是想套话,但总感觉无从下手啊,她又没个150的智商。
“哎,我她好像真的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而且来的还是灵魂。”
“魂穿,不是很多年前流行的吗?为什么好像真的让我遇上了…见鬼啊…”,荣沁在心里默默吐槽。
她到没有多么得惶恐,当了这么多年学渣,被对比习惯了,她摆得很,心态特别好,反正随遇而安呗,而且来的这么奇怪,说不过几天就回去了呢?
她只能说争取保住小命,实在是嘎了,她也没办法。
“嘶,啊啊,疼疼疼…我的好姐姐…”
“噗,我已经很轻了,看你油嘴滑舌,我就放心了,还以为真被打傻了呢?”
“还得多谢姐姐们,不然我可就惨了…”
看来原主和同事关系不错啊…
“机灵,油嘴滑舌…这对我倒是没什么问题。”
“看来我妈自己去打牌,留我看店还真是对我的栽培啊。”
荣沁在那默默思索,也没注意身后的人已经出去了。
“我去…”突然她惊呼一声,她响起了个奇怪的事,“纯妃娘娘是个男的?男的?”
“应该没有哪个朝代,明目张胆的这么封个男妃吧。啊…我为什么是个学渣!”
荣沁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
天已经暗下来了,荣沁整整躺了一整天,这会儿她正翻来覆去地摸她的胸,因为压得很疼。
她从下午就开始在“我的胸为什么这么硬”的震惊,到“还好我身上其他部位正常”的庆幸中反复横跳。
这会已经平静下来了,就是确实压得很疼,毕竟硬硬的俩坨,她觉得很像骆驼的驼峰。
“吱呀…”门开了,有人进来了,就是黑糊糊一个轮廓看不清脸,荣沁也不再乱动了。
她已经知道这个屋子里住了四个人,另外三个是荣刚、荣建、荣业,刚刚听她们呼喊名字的时候,荣沁内心是崩溃的,只庆幸自己名字还正常。
之前照顾她的那位就叫荣刚,只是她现在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好姐姐”了。
不过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女尊她看过不少,她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点像,但她没地方确认去。
许是累了,几个人没怎么说话,就躺床上睡了。
荣沁倒是也想睡,但是那个荣建的呼噜声是真大啊,她睡不着。
就在她又困又累,但就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