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来父亲您这骚逼实在是不称职啊,没让我学进去,只顾着自己爽了。”
“你,你强词夺理,臭小子。”
但父亲软趴趴的反驳并没有什么用处,儿子坏心眼的索要赔偿。
“不如这样,父亲,您在手上蹲了这么久也累了。您在椅子上坐着歇会,只要把骚逼敞好就行。我背诗,背一句,用书抽一次逼。这样我背的快,您也不受累,还能治治您这骚病。”
一晚上了,林毓修实在是被精力充沛的这小子玩的没力气了,一首诗也才几句,几下就挨过去了,又不是没被扇肿过,也就同意了。
不同意也没办法,这臭小子总有办法逼着自己同意,床事这块,自己就没赢过。
起身躺椅子上,挪挪屁股往前递,把腿搭在椅背两侧,臭小子拿出两条皮带专门捆大腿用,都被逼水泡出了一股子骚味,把丰腴的大腿勒出凹处,显得色情极了。
“烦劳父亲把逼掰开,我要开始抽了。”林毓风将厚重的语文书卷了起来,用手指摸了摸页层,确定不会划伤,瞅着娇嫩的花苞跃跃欲试,想把整个花苞抽开,落英缤纷。
被晒成小麦色的手指略显粗糙,与娇嫩的逼穴形成鲜明反差,称的小逼更像花朵垂涎欲滴。
熟练地摸到两边肥大的大阴唇,往外扯,把中间红艳艳的水帘洞扩的更大,微微露出柔软细嫩的内里。
“听好了,父亲。噫吁嚱,危乎高哉!”
手腕转动,厚重的书本毫不犹豫地像棍子一样向脆弱的肉缝中抽下,抽的肉花乱颤,泛起深红色。
“啊”就是这一下,就抽的羔羊一样的父亲痛呼,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疼。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层页一面对准唇肉,啪啪的左右抽打,不算锋利的页层戳进软肉,又划走,留下一条又一条的细痕。
接着又打向中间的细缝,一下又一下的将缝口抽的更开,像绽开的花蕊一般越发绽放自己甜美的蓓蕾。
“啊啊啊啊-轻轻点!臭小子,轻点!”
火辣辣的疼痛让受罚者直抽气,左右晃着屁股逃脱,却又被皮带紧紧绑着。
房间里越发升温,水汽越来越足,全是一股子骚甜味。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最后一下终于抽完,整个肉穴被抽的不成样子,布满深红的细痕,肥唇肿胀外翻,逼心软烂,泥泞一片,抽搐得流出逼水。暴露在空气里轻轻一吹,就爽的要上了天。
“嗯《梦游天姥吟留别》,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还来!老子都肿了,快没知觉了,快废了!”
“嗯,我也没有说就一首呢。乖,父亲,要以身作则做好表率,父母是儿子的法得胡乱搅弄,企图伸进一只又一只的脚趾,恨不得将整只脚掌都插进这个淫窟之中沐浴嘻戏一番。
整个晚饭被岱军山吃的慢极了,余母也不催,抿着橙汁和丈夫聊着孩子小时候的故事。
磨人的晚饭终于结束,岱军山劝余母上楼,男人间可能更好劝余年专心学业,余母没多想的就答应,上了楼。
目送余母关上房门,慈父也撕开了面具,抽出被幼子喷的湿哒哒的脚趾,转身从身后抱住幼子。
余年被玩得一脸春意,靠在怀里娇喘着。
“年年可想死爸爸了。年年玩得开不开心啊,小逼滑滑软软跟果冻似的,喷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味道可大了,腥臊得盖不住。”
也不理幼子无声的反抗,解开腰带,拉开拉链。将幼子正对着自己,托着屁股牢牢抱在怀里就要开干。
将两瓣臀肉使劲往两边拉,漏出还在滴水的漂亮粉逼。
“哎呀,年年,小逼已经在哭了呢。她在说:骚逼年年是个饥渴的小婊子,想爸爸的肉棒插进去通一通呢。”
“没有我没有说”
幼子小声呜咽反驳着。
“可是,年年下面的小嘴可诚实的流的更欢了呢。实在是太淫荡了,把椅子都给透湿了呢。但没关系,爸爸很开心,为了吞下爸爸的肉棒,小逼已经打开逼口,打开阴道,欢迎爸爸进去了呢。”
“进去了直接进去了”
幼子摸着自己的小肚子,那里又涨又撑,甚至可以摸到在里面捣弄的坚硬肉棒。
“真的是太棒了!年轻又稚嫩的幼子,有着一副饥渴又淫荡的荡妇身子,专门送上来给爸爸操。年年的女逼实在是太棒了,卖力的伺候自己的继父,甚至还能给爸爸生儿育女。来,年年,放松小逼。”
禽兽继父趁着妻子不在,肆意得侵犯猥亵幼子,淫词浪语不断,抬起小屁股又重重落下,击打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每次都能操进花心最深处,夹紧肉道,被喷上一波又一波的汁水。
然后就又会被继父大力的扇打屁股,将白皙的屁股肉打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