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他们好像还沉浸于此,而他自己,也开始感到安心。
由于地心引力的关系,乔莫体内深处的精液正缓缓下流,在他的肠道中移动。
很轻易的,神甫将自己的胸膛抛开,取出还在跳动的心脏递给他。
现在是傍晚,他现在的装扮不算引人注目,只要快点到达“那个”据点,他就安全了。
“嘶、老子的菊花……”
一处阴暗的地下室内,一位年轻俊朗的神甫朗诵着手中的书本。
精致的足环被摘下,上面镌刻着复杂的纹路,还是没有血液滴落。神甫站在贺野斜对面,足环和脚腕被一并交给了旁边椅子上的人。
在某个节点,人群爆发出激烈的叫喊声,头戴鸟羽的勇士挥舞着石棒冲向对手们,手臂长短的棒子一下捶在了一个瘦弱男人的脑袋上,迸射出红色的血液与灰白的脑浆。
空地上紧张的氛围越发浓重。
藤蔓和荆棘雕刻在上面,黑褐色的西番莲点缀其间,而空气中也不知何时弥漫起了一股浅淡的味道。
最后,轮到他了。
神甫说着,庄重地放下书本,将左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连带着一截手指,放到了坐在第一把椅子的主人手上。
鲜血顺着他的断指处流出,却神奇的没有低落,而是违背了地心引力版的,沿着他的皮肤向上攀沿。
“娘的。”乔莫骂骂咧咧的清理着自己,他清理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布料将体内的精液弄出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
各色的宝石点缀在上面,刀柄末端连接着一条金链,刀尖锋利,轻薄。
按照他的计算,把他绑了的家伙起码离开了七八个小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旷野之上的主宰,救救你的子民吧……”贺野隐约的听到其中一个人喊着。
人们发出巨大的喝彩声,贺野的余光还看见几个特别激动的男人挥舞着火把,跳着狂放的舞蹈。
最后的最后,这场“祭祀”在火焰的光芒下结束。洁净的火焰净化了那些异端,并引起了一场不算大的火灾。
“咿哈——老子终于出来了!”
这把匕首很美,尽管贺野分辨不出好坏,仍能看出它起码价值不菲。
乔莫艰难的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肌肉,绷着脸坐到了床上。如果可以,他一定会将今日受到的耻辱还回去的。
初次被进入的肛门向上传来疼痛,与之而来巨大的耻辱感让乔莫气愤不已。
这样想着,他手上的速度越发的快,粗糙的手法虽然疼,但很快他就清理好自己,穿上原来的衣物向外走去。
大约半小时前,西罗德那个家伙抓住了他,为他带上斗篷之后就拉着他来到了这里。
贺野本能的头皮发麻,这比他之前所见过的任何祭祀还要邪异,而周围的人对此却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感受。
几分钟内,业务熟练的帕利瓦拉格人就扑灭了这场火。贺野站在不远处欣赏完了这场闹剧,而其他的人还在为这些无法将这些祭品献给勒加而感叹。
昏暗无灯的房间内,乔莫在地板上扭动着身子,终于从绳子的束缚中挣脱。
想要反抗的奴隶试图攻击勇士,却很快的成为下一个被打爆脑袋的家伙。
血液在他的脸上流动着,扭曲成一个个充满象征的符
他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踉跄着爬了起来。
神甫取下脖子上的金链,连带着他那双美丽的,薄荷绿的眼睛递交给了贺野。
他们来的很早,他近乎麻木的看着周围的座位一个个被填满,而他右手边,带着金制面具的家伙就是西罗德。
下一刻,周遭的人们像是见到了什么充满罪恶的东西,甚至还有几个人将燃着的火炬丢向了那个出声祈祷的人。
“祂指引着我们的道路,为我们指出通往真理的道路。祂将要回归,在祂的信徒为他落泪的时刻。”
同样的,他也戴着面具,只是花纹有所不同。这些花除了区别彼此的身份,似乎还有别的用处。
“祂是多么仁慈啊,主的羔羊在主的遗体上生长。祂是多么圣洁啊,再多污秽也不能染祂半分。祂是多么隐忍啊,邪恶的家伙也因此妄图颠覆祂。
一旁阴影里的仆役在神甫的示意下,虔诚而小心的端着一把被布条缠绕的严严实实的匕首靠近。
贺野披着斗篷端坐在椅子上,他周围的四把椅子上都坐着同样带斗篷的人。
他要趁现在赶紧跑路,鬼知道那个神经病还会对他做出点什么。
穿着白色长袍,头上戴着高帽的神甫表情认真而严肃,火光照在他脖子上的金色项链上,反射着温暖的光。
神甫用仅存的右手拿起了那把匕首,古老的布条随之滑落。
神甫用右手,将看起来十分沉重的手环和自己的手臂递给下一个人。
“看完了吗,坎莫蒂尔?时间要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西罗德抓住了贺野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