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一扫惊慌失措和担忧,只剩盛着的满满的怒气。
“姜哥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姜齐霖向来好面子,即使是来找打,在这里也从不脱裤子。
“别说话。”
对待对方曾经的严厉警告,他一度以为只是青年占有欲偏执,哄着就罢了。
肿胀的臀肉受不住硬生生的扒扯,只能卷着布料一点点缓缓退下。
这下完全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胸口被什么割了个口,漏了气,全身泛着暖意软下来。
白哲煦左手的皮带折叠,贴上姜齐霖白嫩的皮肉,从漂亮的背弯处一直滑到圆鼓鼓带着些浅浅鞭痕的的臀尖。
刚刚那些疑问似乎都有了答案———之前他好面子从没解释过,导致对方以为他碰了那机器就会伤的极重。
这时他意识已经昏昏沉沉。
“难受忍着点。”
白哲煦屏息一直到臀尖。
但有天独独出了意外———姜齐霖心血来潮挑了个之前从没用过的软鞭。
“哲煦………”
受伤部位过于尴尬,姜齐霖也不好意思请医生,只能教着闯进来的白哲煦先简单处理。
那处敏感的皮肉条件反射的抖个不停,臀尖肉浪叠泳。
使用时也大大咧咧毫不在乎,随意挑选当天想用的工具,趴上台子,等屁股被打爽了再按手里的遥控器关机器。
浑圆的臀瓣被像被剥了皮的嫩水蜜桃一点点露出来。
他开口想解释自己没受伤,但刚刚犹豫还是有些害怕的,现在嗓子仍有些许干涩。
想到这里姜齐霖心里好像有什么轰的一声塌了。
身后机械手控制的鞭子尽职尽责每隔30s一挥舞。
白哲煦自己先是松了口气,闭眼缓了缓。
那时白哲煦第一次认真小心的他感动。
只能咬了咬牙留给对方一个认罚沉默的背影。
这次也就没那么当回事的触了红线。
更激起了人的凌虐欲。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白哲煦反应一直这么大。
有几条贯穿了两瓣臀肉的粉色鞭痕,但显然看起来不重———没结痂,并且看起来是新鲜不久形成的。
没人知道他在这里,唯一能解救他的除了遥控器只有停电。
只是白哲煦教训人时故意要等他
打着绷带的小臂按在姜齐霖腰上。
难看的脸色缓和些许。但他仍不敢大意。
他趴着的那台子原本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完全不需要这种磨人的姿势。
后来接管几百手下加上事业上的压力让他几近力竭。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好在进来的人明显更加惊慌,瞪大了眼睛愣了两秒迅速冲过来拔起机器电源插头。
声音凑巧不自然的发哑。
姜齐霖吞了口口水,他今天属实有些心疼了,有心交代,发现越解释反而越麻烦。。
“算了,等姜哥哭的和屁股一样软的时候就好说话多了”
那些似乎不合理的举动全都真相大白———刚刚他调整动作时身后放缓的举动估计也是因为这家伙错以为自己在疼。
姜齐霖老老实实撑住,屁股甚至乖乖的翘了翘,方便白哲煦动手,只能等着对方自己揭开真相。
忧心好容易放下,再开口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高压里转身找圈里人订制了款能输入指令后完全照顾到自己臀部的机器。
本只想试试水,哪知第一下疼的他就是一哆嗦,直接把放手边的遥控器直接碰到了地下。
姜齐霖胸口少有的蔓延起后悔的情绪。
他又一向心大,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想着就像抽烟嗜酒那样,无他,爱好不同解压而已,躲着没人知道就行了。
姜齐霖被迫趴着挨了不知几百鞭,不长哭的人疼掉了眼泪,被身后疼的几近下决心咬舌了断的时候完全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密室门竟然开了。
有点堵的慌。
一直到较为脆弱的臀腿处也一起白白净净的露出来。
等后来各方面事物已经被他料理的算是平稳,可前期高压的后遗症让嗜疼越发严重上瘾的姜齐霖发现自己离不开这台机器了,依然频繁独自钻进这间屋子解决时不时身上冒出的痒意。
哪知被白哲煦完全误会了,卷起裤边的手更轻。
忘了窘态,也一点都没想到需要发出求救信号。
可机器失控后身后鞭打太漫长也太狠,高肿的后臀局部破裂流出的组织液和丝丝缕缕的血迹黏在布料上结痂。
控制器掉地的声响让姜齐霖连身后的疼也不顾,完全是原地愣住漫出无边的恐惧———他四肢已经被固定住,动弹不得想下去捡起来完全是天方夜谭。
否则接下来就是无尽的熬刑。
仍是好看的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