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你们两个都去准备手术吧,这位先生也请你离开。”大主任示意保安送陈霖离开。
“我还想和谢文再说几句话。”陈霖不甘心。
“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况且我觉得话都说完了。”谢文公事公办地说,没有再看男人一眼就走了。
邹钧跟在谢文身后。他觉得要讲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医院都是人,不适合开口解释谢文的事情。走了一段路,谢文说:“我很讨厌不熟的人自以为是帮我出头,更讨厌偷听别人隐私的人,邹钧,你知道为什么吗?”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邹钧胸牌上的名字。
“我没有要……”邹钧试图解释,被谢文打断了。
“我手下曾经有一个和大家关系都很好的医生偷拍病人的照片。暴露患者隐私是大忌,我本该直接上报医院开除他,但是他跪下来痛哭流涕地和我发誓绝不再犯,我……原谅了他。一个月后,一个病人因为他的偷拍跳楼了。”谢文步伐没停,邹钧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继续道:“一个会想着窥视患者隐私的医生不配当医生。邹钧,我希望你能多注意自己的行为。”他没有要听到邹钧回答的意思,说完就叫住一个规培生,吩咐她去安排5号床的病人做一个肺超声。
邹钧窝火地抓住他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拽过来,盯着他的眼睛说:“谢主任,我会冲过去只是因为他当时想扭断你的手指。”
谢文看了他几秒钟,先移开了目光:“不管他想做什么和我刚才说的话都没关系。邹钧,你现在应该去工作而不是在这里和我争论。”他冷冰冰地说。
邹钧深吸一口气,放开了他。
邹钧直到加班结束心情都很烂。他背着包走出医院,看到孟颐真的未接电话,回拨了过去。
“吃饭了吗?”孟颐真说,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应该是开了免提。
“还没。很忙今天,下午做了三台手术。”邹钧沿着梧桐大道慢慢走,时不时有车往相反的方向擦身而过。
“点个外卖等你回来吃?我正好吃个夜宵。”孟颐真问。
“好。”邹钧知道孟颐真没有吃夜宵的习惯,这样说只不过是照顾他。“你今天怎么过的?”他问。
餐桌上邹钧隐去谢文和抽烟男子的关系和争吵内容,把来龙去脉给孟颐真讲了一遍。他扒着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沮丧道:“好不容易盼到和偶像一起做手术,结果结下了梁子。”
“但是没冲出去你也会后悔吧。”孟颐真喝了一口水,“你们的手都没受伤就好。”
“对啊!我冒着手受伤的危险去救他的手,他不仅不给我发奖金,还这么凶地训我!”邹钧越说越生气。
“他训你啥了?”
“他说我有侵犯病人隐私的倾向,不配当医生。”
“啊?”
“所以我觉得莫名其妙嘛!又不是我想听他们在说什么的。”邹钧郁闷。
孟颐真忍不住用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邹钧皱着眉头雪橇犬抖毛似的把他的手甩开。
他点开谢文的手术录像,边吃饭边看着仪器伸进胸腔里进行精密作业的影像看了五分钟,又原谅了谢文。
“好伟大的一双手。”他叹了一口气。
孟颐真忍不住有点吃味,即使他觉得邹钧的领导肯定是四五十岁往上的中老年男性,但是他还是不爽。他握住了邹钧的手,把他的中指含进了嘴里,垂着眼温顺地吮吸。
邹钧说:“松开。”
孟颐真没理他,含得更深了,还要发出一些可疑的声音。邹钧一用力试图抽出来,他就用牙齿警告地轻咬。
邹钧无语,心生一计,用右手手指按孟颐真鼻子。“小猪鼻子。”他嘲笑道。
“贪吃猪。”他又戳了戳孟颐真吞吐的脸颊。
孟颐真终于吐出了邹钧的手指。他双颊微红地说:“你再说一遍。”
“什么?”
“你刚才说我的话。”
“贪吃猪?你什么毛病,喜欢听我骂你。”邹钧说。
“我就是很多毛病,你不是知道的吗……我现在还想让你看我自慰。“孟颐真说。
邹钧沉默了一下,把手指上沾的口水随意地抹到了孟颐真的嘴唇上,然后用指节敲了敲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时间。
“我只干一个小时的兼职,你最好现在就开始。”他笑了一下。
孟颐真在正式开始之前花了一些时间架好摄像机。
“要我帮忙弄打光吗?”邹钧问。他很熟悉孟颐真的设备摆放,知道该怎么准备。
“今天不弄了。”孟颐真跪在地板上一边调试摄像机一边说,牛仔裤被屁股绷得紧紧的。他叹了一口气:“你给我的时间也太少了。”
“半个小时就够你至少射两次了。”邹钧实事求是,“你泄太快了。”
孟颐真抿了抿被舔得湿润的嘴唇看了他一眼,温顺地说:“嗯。”
得,邹钧没懂怎么又让他爽到了。
孟颐真靠在沙发上看孟颐真摆弄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