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粉嫩诱人的粉逼已经被抽的高高肿起,上面一片淫乱的液体,屁眼和奶头也是都肿的不成样子。
岑瑜给他厚敷一层,等白姣缓过来一些不那么疼了就解下他身上的大衣,把白姣整个人都藏在里面抱了起来。这时岑瑜才注意到脚边不省人事的岑禹卿,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气。
岑瑜抱着白姣出去,吩咐人把岑禹卿抬回府里就行不用找大夫看,他先抱着白姣上了马车快速往岑府赶去。
进福岚轩的时候正巧碰上没找见人的岑青。
岑瑜心里有些怪岑青,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了又不时时看护好他,让他受这样的痛苦。
岑青看着岑瑜怀里满脸泪痕脸色发白的白姣,又闻到浓重的药膏味,忙问发生了什么,白姣此时还醒着,他发现又一次的认错人了,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只眼角又流出一行泪。
岑瑜将白姣慢慢放在床上掀开大衣,岑青看到浑身青紫纵横的白姣猛抽了一口气然后脸色充血的问这是谁干的,是不是岑禹卿打的。
岑瑜把白姣的话复述一遍,两人俱是恨得直咬后槽牙。
床上的白姣还在痛的轻声抽泣,他努力动了动手牵住岑青说他好疼,为什么不早来救他,他痛得要死了,他差点就要被打死了。
岑青今天在外面应酬,桌上有政府的人他没能脱开身,等来时已经找不见人了。他就只有今天没来看白姣,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小竹,快去烧些水抬到屋里来,彩棠去同仁堂请张大夫,告诉他带上最好的外伤药。”
岑青拿帕子轻轻拭去白姣脸上的泪,“等会我先用温水给你擦擦身体,大夫就快来了,一会就不疼了啊,小姣最棒了…”
岑青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没有用,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让白姣受到伤害的人。
“岑禹卿呢?”
“我让顺子他们抬回来的,这会应该在娘房里,没叫大夫来看。”
“估计是药效发作了,这次不是死就是残。”
“他这样的渣子,就这样轻易的死了太便宜他了。”
“是,得让小姣在他身上讨回来。”
“吩咐阿晋,这两天的大烟别给他,让他先尝尝滋味。”
“行,还有那三个人,我让顺子去福禄茶楼打听一下长什么样,绝对饶不了他们。”
岑青见白姣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忙压低声音,“今天政府的人找我就是谈大烟的事,本来是要直接抓洪涛和那些大头,因为岑禹卿也参与了,他们今天晚上问我是什么意见。”
“政府那边准备怎么处理?”
“敢干这种事的哪个不是有名有姓的,也就是把那几个抓起来关上几天,查抄赃款,然后将大烟集中销毁掉。”
“我给他们透过气了,岑禹卿不用另看,和他们一样的待遇就行。”
小竹扣门说水烧好了,岑瑜过去给他开门又拿了两个柔软的布巾来。
“小弟不回避吗?你已经知道他不是寻常男子了。”
“哥,其实我也心悦白姣。”
“可你明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是要与我争他吗?”
岑瑜看着一向沉稳的哥哥满脸怒容,“哥,我从来没跟你要过什么,可这次…”
“我也是真的喜欢他。”
“哥你说过会好好保护他的,可是他还是出意外了,我不与你抢,我只想跟你一起保护他。”
屋内安静了一瞬
“等小姣醒来我会跟他说的,现在你先出去吧,我帮他擦擦身子。”
岑瑜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万事以白姣为重,他退出去关上门准备去主院看看他那不知道死没死的爹。
岑瑜扣门,“娘,你睡下了吗?”
秦雪樱散着头发,里衣外面披了个外套过来开门。
岑瑜进屋看见岑禹卿身体歪扭着趴在地上,人还没醒。
“娘,明天警察局里来人请他进去待两天,他这样一直不醒也不是个办法。”
秦雪樱听罢将手里滚烫的茶水泼在岑禹卿满是灰土的脸上,瞬间就烫出了几个水泡。
又上前抬脚朝脸狠踢了两下
“爹这是舍不得醒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岑瑜一脚把他身体踢平,脚尖对着胯下已经变成一两废肉的东西碾了下去。
岑禹卿身体一个哆嗦,张开嘴想叫,但嘴是歪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淌了一脖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啊啊…啊”的叫声。
“爹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栽到地上去了,顺子,把老爷送到六姨娘那,别让他扰了我娘的好梦。”
隔天一早警察局里就来了人,拿着拘捕令说岑老爷大肆贩卖鸦片,犯罪情节严重,要将人带回警察局审问。
一伙子人乌泱泱的挤在六姨娘门前。
打头的几个看见浑身赤裸,满是鞭痕的岑禹卿躺在床上,他见有人来很是激动,想要坐起来大骂这个毒妇,让人把她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