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禹卿不生气反而觉得更加快活,白姣的声音清脆,浪叫起来婉转动听,这么一会不止白姣高潮了,岑禹卿没有插入就射在了裤裆里。
岑禹卿掐住白姣的脸颊,让他张开小嘴露出里面的粉红嫩肉,腰一挺把丑鸡巴插进去就开始在小嘴里冲刺,“小婊子,只要你伺候好我,我就不让那个骚狗干你,要是让我不爽了我就让那只畜生把你当成母狗,射大你的骚肚子给它生狗崽子。”
白姣怕岑禹卿真的让狗干他,他哭着求岑禹卿,“呜呜呜老爷别…嗝…别让狗鸡巴干姣姣…唔…姣姣害怕呜呜,只要老爷呜呜呜…”
岑禹卿不听他的哭喊,继续疯狂转动手摇。白姣哭着往床上缩被拽回来狠狠的抵在快要破皮的阴蒂上继续。白姣又爽又痛逐渐叫不出声来,然后屁股剧烈上下弹动两下嗞的一声尿了岑禹卿一脸,屁眼里的玉势也被挤了出来。
岑禹卿每次在家里和姨太太干完事之后都会牵着这条长舌头狗来把她们的逼水舔干净,有时候还会让狗舌头伸进去插的她们喔喔直叫,每次岑禹卿看着那些白日里明艳高贵的女子被狗插的面色红晕,爽的恨不得满地爬的骚母狗样子,他就觉得十分痛快。
“呼…浪货的小嘴真热,妈的插烂你的骚嘴…插死你…”
白姣越是尖叫,岑禹卿越有成就感,他拿出从青楼买来的一个小玩具,是个空心的圆状物体,圆的周围布满了软中带硬的大刺,手一转动边上的手摇,这个圆也跟着转,岑禹卿把刺顶在红到发紫的大阴蒂上,手大力的摇动手摇,圆周围的刺也像轮胎一样贴着骚阴蒂不断的滚动刺戳,“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拿开,呜呜呜呜,骚豆子要烂了,要流血了好疼呜呜呜呜…”
白姣脱力的躺在床上,下身已经没有知觉了,他渐渐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他的小逼,有点粗糙的舌头舔得他有点痛。吃力的抬头发现竟然是一只狗!
岑禹卿右手捏住白姣红肿的奶头,一口咬住左边的小奶子,用膝盖顶住骚逼和屁眼上下直撞,“啊啊啊,奶子好疼呜呜,轻一点,奶头被咬掉了,要被吃掉了,好舒服骚逼被磨的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再大力一点磨屁眼…”
白姣感觉小逼和屁眼越来越痒,想要岑禹卿摸摸,他拿起岑禹卿的手夹住前后摩擦,“啊啊啊,为什么要给姣姣涂春药,呜呜呜姣姣的骚逼和屁眼已经好痒了…要摸摸,啊啊啊啊好痒啊…”
岑禹卿今天算是尽兴了,三百两银子不算白花,买回来这么一个好看又耐操的婊子,以后可得好好玩玩。
骚逼还被粗糙的布料大力磨着,蚌肉已经被磨的红肿不堪,哗哗的往外流水,把岑禹卿的膝盖都浸湿了,“骚货,原以为你是个清纯可人的,原来倒比那些万人骑的妓女婊子还要浪,老爷这就玩烂你的浪逼。”
白姣傻眼了,他又不是不从,怎么给他涂上春药了呜呜呜。
岑禹卿惊讶白姣反应竟然这么大,之前给六姨娘云霞用她也是等了有一刻钟才受不住的,看来他当真是得了个宝贝。
岑禹卿拿起一根玉势上面涂满春药,顶在屁眼上转了两圈,看见这个骚洞不停的张合然后一下子捅了进去,拿着手柄噗嗤噗嗤的抽插,敏感的骚肉被春药浸泡,玉势在里面狂风骤雨的搅弄,白姣觉得他要被插死了。
“乖宝,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春药,涂上这个,你的小骚逼和骚屁眼里一会就能发大水,到时候夫君用大肉棒子插你也不会痛了,只会爽的像发情的母狗一样。”
白姣的骚水十分香甜,这只淫狗也忍不住把舌头往小逼口里伸,想要插出更多浪汁,岑禹卿一脚把它踹到一边,“老子还没插过,等以后老子过完瘾就让你舔个够。”
“宝贝想被操了吗,淫水已经沾满我的掌心了,真敏感宝贝。”
“这是什么,怎么姣姣的小逼和屁眼有点痒痒的。”
岑禹卿抽出鸡巴全射在白姣的脸上,他的睫毛和头发上都挂上了浓白的精液。
岑禹卿念在白姣还是处子,将匣子里的玉瓶拿出来涂在白姣的逼面和屁眼上。
“妈的,骚嘴真紧,呼…操死你,干死你个骚货,射给你都射给你…”
说着把手伸进岑禹卿的裤裆里,拿出已经射过一次的腥臊鸡巴两手握住,用柔嫩的手掌上下撸动。
岑禹卿用手掌啪啪啪的狠打逼面,重点照顾上面露出来的那颗骚阴蒂,屁眼里的玉势不停搅动,不一会白姣就伸长脖子尖叫一声从骚逼口喷出一大股淫水,岑禹卿看的更加眼红,手指掐住肿大的阴蒂就是狠狠的一拧。白姣爽的浑身剧烈抽搐,嘴里求饶,“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掐了,别掐了…要死了,姣姣要爽飞了呜呜呜呜呜呜别掐骚豆子了啊啊啊啊…”
“你且先等一会,等药效发作。”
岑禹卿把白姣的喉咙当成一个鸡巴套子,狠狠地往里撞,索性他的吊不大只有十来厘米长。
上打圈揉动,“好神奇,姣姣是男子怎的又有奶子又有小逼,而且还这么的美,我府上的女人逼没一个长得这样小巧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