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嗯啊……不要……”
入口附近软肉没有任何抗拒的可能性,只能瑟瑟发抖的迎接着对方赋予的一切快感。子宫口张开了一条小缝隙,稀稀拉拉地向外吐露出甜美的汁水,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臣服。
“真的、真的不行了……不要……”
明亮的日光透过礼拜堂斑驳的彩色琉璃窗,暖洋洋地照在礼拜堂的地面上,创世神西斯维德的神像面容温和,更为这里添加了平静而神圣的色彩。
“停下……我不行了……嗯啊……要、要坏掉了!……不!”
冬末的气温带着些许薄凉。一路上,罗兰向教堂里的骑士、修女们点头问好,大家的神情平静,言谈如常,似乎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昨晚那高悬于天际的血月。
这个平日里庄严肃穆的地方,到处充斥着肉体交合时产生的淫靡的水声。
“再来一次?”恶魔的语气似乎还带着点期待。
罗兰下意识地觉得是梦。
罗兰感觉他的身体都快被撞散架了——穴肉酸酸软软的,为了吞咽这根巨大的、紫红色的阴茎而扩张到了罗兰从未想到的地步,小腹上狰狞的形状起起伏伏,涌现出的绵密快感一点点累积,终于积蓄到了罗兰彻底受不了的时刻。
模糊的视线里,是恶魔那张过分帅气的面庞。尤其那带着冷厉占有欲的红眸,让罗兰恍惚觉得,他隐藏在心底的、堕落的快感,仿佛已然被恶魔看穿。
像是要把罗兰彻底标记一般,喷射出来的精液几乎全部涌入了罗兰小小的子宫,罗兰的子宫像是吹气球一般涨大,灼热的精液洗刷着子宫的内壁,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刺激,让罗兰瞬间抵达了高潮!
但是,可怜
罗兰分明是在享受在其中,可在心里,却又感到了无尽的恐惧。
——所以昨晚到底是不是他的一场春梦啊???
远处,几个平民在互相聊着天,期待神明今年能恩赐一场春雨,缓解城市的旱情。还有几个神官神情严肃,低语着今年的春耕计划可能又要受到挫折。
每一次撞击,都让罗兰的身体颤抖个不停,溢出更多的淫水,顺着两人的连接处淌到地面,聚成一小汪,散发出腥甜的气息,缭绕在神圣的礼拜堂之内。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口,软嫩、柔弱,却被一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恶狠狠地抵着,被沉甸甸的龟头重重地辗过。
“呜呜呜……不……”
从未有过的快感让罗兰的大脑变得恍惚,每一寸的神经里都写满了陌生的舒适和愉快。
罗兰不明白这只恶魔究竟是从哪儿来的,更不知道,这只恶魔为什么不杀了他,而是干他?
恶魔懒洋洋的声音让罗兰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他究竟是怎么了?
明明没有任何直接接触,罗兰的阴茎硬的发抖。他难耐地扭过头,不想接受这么一个淫荡的自我,却被恶魔掐着脸蛋,把头掰了回来。
像是失禁了似的,罗兰的花穴里喷出大量淫水,阴茎吐露出了精液,与恶魔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登上极乐的巅峰。
罗兰今天流了太多了泪水,已经哭都哭不动了。只能红着眼眶,哑着嗓子小声表达他的不满。
“还在想着你的神?”
颇费了一番力气,罗兰才推开礼拜堂高耸的石制大门,雕刻着神秘法阵的穹顶与高高耸立的神像,立刻映入了罗兰的眼帘。
地面很干净,没有腥气,没有脏污,更不像是被层层叠叠的触手占领过。
是不是真的梦?
拳头握紧、再松开。脚尖绷直、再放松。
“看着我。”恶魔命令道。
然后,罗兰就惊恐地发现,对方深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开始涨大。
所以究竟是不是梦?
罗兰翻身下床,披上衣服,就往礼拜堂赶去。
恶魔又一次的坏心深插,让罗兰的拒绝彻底转化成了高亢的呻吟。
罗兰掀开薄被,发现他的身体干干净净,也没有任何酸痛肿胀感,小腹也是平平坦坦一片,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一场凌虐的性事,反而像是刚刚洗过澡一般——
人的连接处,巨大的紫红色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抽插着细嫩的穴肉。
“啪、啪、啪”。
第二天,罗兰从他的寝室里苏醒。
罗兰张了张口,没等说出拒绝的话,就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柔软的穴肉被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凿开,恶魔终于发现了,那隐藏在最里面的神秘入口——子宫口。
罗兰躺在礼拜堂的地面上,微微转过头,透过恶魔的披风,无言地望向他信仰了十多年的神明的雕像。
恶魔看准机会,龟头对准罗兰的子宫口,狠狠地撞了过去,直接释放出大量的精液!
他近乎是有些惊吓地,看着枕边的、干干净净的白色祭司服,以及床头矮柜上的破旧提灯,差点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