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在之前他从未如此关注一个人,更何况是一个哨兵,这月余时间,自己对宁焕的了解在逐渐地加深,他意识到,这个哨兵在用玩世不恭的态度掩饰自身的坦荡胸襟,他只是想借此避免朝廷的猜忌,事实上,宁焕无疑是一个纯真质朴的人,巴山蜀水养育出了他的赤子之心,做“锦帆贼”的那些日子里,他并没有借助武力欺压弱小,而是惩罚那些作恶后逃出朝廷律法制裁的人,接济家乡的穷苦百姓。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哨兵渐渐有了好感,现在,就算是没有老师的指派,他也愿意这个哨兵进行精神疏导而不求回报。
步子迈得由慢变快,最后几乎变成小跑,赵琰来到宁焕跟前,完全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握住了宁焕的双手,“监军这是同意让我来进行精神疏导了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宁焕别过头,不想看赵琰亮晶晶的眼睛,见到赵琰如此高兴是自己所没有预料到的,他很庆幸自己没有辜负对方的真心,但也没法十分自然的接受接下来的精神疏导,因为普天下都知道,精神疏导要借助肢体接触,程度越深,精神疏导的等级也会随之提高,至于精神疏导的最高等级,那就是行房了。
看到宁焕别过了头,一副任自己摆布的样子,赵琰明白现在就是自己一直以来追寻的时机了。赵琰原本是双手握着宁焕,这下,他悄悄分出了一只手摸上了宁焕的胸膛。
初秋的天气渐凉,尤其是在晋国的北部地区,眼下更是像西京的初冬一样寒凉了,向导体质并不像哨兵一样强悍,如今早早的换上了厚实的夹袄,而宁焕呢,依然穿着单薄的圆领锦制短袍,这倒是方便了赵琰,他隔着衣衫,把手掌附上宁焕右边的胸口,掌下的胸膛还在上下剧烈起伏喘息,宁焕的心脏怦怦跳动,在这静寂的密林中,赵琰觉得这心跳声仿佛顺着手臂传导到了自己的耳边,如夏天暴雨中的惊雷,震耳发聩。他终于敢用力揉按起了宁焕的胸肌,不出几下,他察觉到对方胸前的乳粒悄然立了起来。
“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宁焕的乳头,带来微疼而又酥麻的感觉却没法给他带来实际的身体接触,他忍了又忍说道。
赵琰从宁焕凌乱的衣领口伸进手去,将他的上半身从衣襟中剥了出来,这次,他将两只手掌都贴附在宁焕的两片胸肌上,这是赵琰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地接触到宁焕的身体,光滑的皮肤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两颗饱满的乳粒就那么俏生生地立在上面,赵琰用手指捻弄着这两个小家伙,它们原本一开始只是微微缩起来的状态,在赵琰的逗弄下变得愈发饱满挺立,颜色从微微透红的褐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赵琰一边抚弄着宁焕的身体,一边观察着他的神情:宁焕还是别着头不敢正视赵琰,表面上是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可是他的胸膛却向上挺起着,追逐着向导的动作。
一个硬硬的物体触碰到了赵琰的手臂,赵琰顿了一下,他作为向导,也作为男子,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却没有改变自己的抚慰方式,仍然继续之前的动作。
若即若离,不轻不重的抚慰可没法完全满足处于“啸月日”的狼型哨兵,赵琰的动作反而激起了宁焕身体里压抑已久的欲望,见赵琰没有安抚自己下身的意思,宁焕只好自食其力,他却不好意思直接用手做,只好小幅度地挺腰把自己的下身往赵琰的身上蹭,粗糙的布料给予了宁焕一定的安慰,但却向饮鸩止渴,远远不能使自己得到满足。
赵琰当然感觉到了宁焕的动作,但是这时候他的坏心眼起了作用,他想让宁焕开口让自己来做,而不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像是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哼嗯……嗯嗯”,宁焕像是垂死挣扎的鱼一样,最后重重地挺了几下腰,砰地瘫在地上,无助的喘气,他依旧没能成功发泄出来。
现场一派沉寂,耳边只余秋蝉的嘶鸣和宁焕粗重的吐息,他终于敢看向赵琰了,宁焕直直的盯着赵琰,看着对方嘴角挂着的坏笑,“你帮帮我……”他眼角噙着泪水,求道。
“监军想让我怎么帮呢?”赵琰两手一摊,装作什么都不懂,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
“就……就弄弄我下面”,宁焕的脸更红了,艰难地说道。
赵琰这次“嘿嘿”坏笑出声,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不打算继续逗宁焕了,于是他扯开宁焕的腰带,短袍制式十分简洁,赵琰稍微一拨,就把宁焕整个人从衣物中剥离出来了。
午夜时分中秋节的月光格外凄清冷澈,泠泠地洒在宁焕的身上,宁焕是常年在野外奔走的哨兵,更是蜀地蒙蒙细雨养育出来的儿女,多云多雾的气候塑造了他白皙的肤色,被那清澈银白的月光一衬,宁焕看起来仿佛浑身都在发光,有着与他性格不匹配的清冷气质;让人出席的是,他胸前两点嫩红散发着靡靡的光泽。
作为一位狼型哨兵,宁焕的身形特点有着与狼的相似之处,他的胸肌并不过分发达,而是立体有型,精壮的肌肉拉出细丝,随着喘息时隐时现,胸口两侧也有着根根分明的鲨鱼肌;宁焕虽然只有六块腹肌,但是这反而让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