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黏腻拉丝,把手弄得亮晶晶地,“嚯,竟然是奶香味的骚水,你是不是把爷的奶汁都拿去喂这贪吃的小嘴里面去了?”
方悦泽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揉着乳肉,另一边握紧扇骨,猛力往骚肉上一撞,将扇尖对准脆弱敏感的骚肉研磨,模拟着肉棒抽插的频率,疯狂地进攻那块骚肉,湿糊糊地甬道发出啪啪的击水声。
柔软绵弱的骚肉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肥厚湿热的骚肉剧烈收缩着,紧紧咬住折扇。扇骨随意刮痧、拨弄娇滴滴地花蒂几下,积在娇红嫩湿的骚肉里的大量清澈淫水随即缓缓流出,沿着白皙的腿肉蜿蜒滴落,饱满的阴茎顶端变得紫红,梅花簪子轻微抖动,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半点白浊。
“二爷……啊、要被二爷插到高潮了,想要啊,二爷、更多唔……”极度的快感让白羽无助地晃着头,全身如一摊水一样挂在二爷身上,腿肚子发软地差点从二爷腿上掉下去。
此时,门被轻轻敲响,小厮恭敬地立在门外,目不斜视,“二爷,叶管事回来了。”
意料之外的声音让白羽红润的脸庞变得惨白,背后如影随形仿若实质的目光盯着后背,纵使在二爷面前放浪淫荡,在其他陌生人面前还是羞涩无比。
折扇被抽搐着不停收缩的蜜肉紧紧包裹着,一时竟然无法抽动,澄明透亮的淫液潺潺地流淌着,整个手掌黏糊糊地,方悦泽好笑地啧了一声,竟然又高潮了。
“爷有事,既然如此喜欢折扇,那就让它陪你玩玩,乖哈。”方悦泽就把被淫水浸润湿透的扇子往更深处送去,随手把人抱到床榻上,起身离开。
书房内,灰青双耳小炉内香烟袅袅升起,檀香缓缓燃烧着,沉香木书柜中堆满了精致的书籍,清雅别致。
换身衣服的方悦泽坐在镂空红木书桌后边,啄着茶,一脸惬意,“偷得浮生半日闲,叶叔,这次怎么回来如此之晚,是想逃了爷的新婚礼物不成。”
书桌对面立在一位屏气敛眉的青衣中年男子,眉目温润,面容姣好,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袍被他穿得美轮美奂。
“二爷,属下哪敢少了您的礼,早早就备好,只待送到二夫人手上。”叶管事谦逊地从宽大衣袖中掏出两本册子,呈到书桌上,
“不过,这次回来晚了,确实是事出有因,属下在塞南采买的时候,被一波人给盯上了,跟他们迂回了几次,饶了一趟远路,雇了一趟镖局,一半人从陆路,一半人从水路上回来。”
“塞南?”方悦泽仔细查看着账本,端起茶杯缓缓地抿一口,“如此偏僻苦寒之地,谁还会去那里蹲着,木楠村被盯上了?”
“木楠村周边没有异常,许是属下每次都大批货物与塞外之人交易,眼馋这些货款,不过那批人身上用的是冷香,只有蕊国贵族才有,属下怕节外生枝,就没有出手清理尾巴。”
方悦泽大拇指摩擦着食指指节,思索着,“蕊国,它不管江南那边河道上的大宗买卖,来塞外吹沙子,必有所图,那只能是木楠!”
木楠是叶管事在外行商多年偶然得到一束白花,起初当珍奇玩物送给二爷放在房中当摆设,偶然二爷用来逗弄淫奴时发现,只要将花瓣塞进淫穴内,双儿就不会那么沉溺于床事,有了它,就算二十岁没有男人滋润,双儿也不会神智尽丧。
方悦泽当初发现时还是挺无语的,箭在弦上了,那淫奴突然跑了出去,弄得他被狐朋狗友嘲笑了好久。
待他让叶管事好好探查时,才发现此物只有木楠村才有,当地只把它当作野花,方悦泽就暗暗派人手入住那个村子,在一个荒年里用了银子将那个村子从官府上抹掉。
木楠花掺杂着其他七七八八的香料制作成香丸,药效减弱了至少8成,让叶管事倒卖出去,这些年也赚的锅满盆满。
“你做得很好,这养神丸放进去的木楠再少一半,出货量再砍一半,蕊国那帮人爷会让人将他们赶走的。”
方悦泽合上账本,将它放进一侧楠木箱中,上锁,抬头看着有些踌躇的叶管事,“还有事?”
叶管事心里打着鼓,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二爷向来崇拜他大哥的,二夫人是大爷选的这一点就能屹立不倒,他斟酌着,“小五将后院诸事都交给二夫人,属下这里的账本拿不定主意,特来请教二爷。”
“除了木楠村相关的,其他都给他处理,免得费爷的神。”
“是,属下告退。”
方悦泽把账本又拿出来,仔细端详沉思着。
蕊国,他还以为最早能发现是水国那群以淫乱为荣的淫靡贵族呢,蕊国这是出了一位神医呢还是有个在研究救治双儿的圣人呢?
相府。
叶筠舟还在盘算着账册,一个小丫鬟满脸笑意地疾步前来,“二夫人,嬷嬷来了。”
叶筠舟只觉得脑子直抽抽,想到方才嬷嬷含义不清的红枣党参汤,只道来者不善,也逃不掉,只好叫人请了进来
嬷嬷春风满面地带领着一群双儿缓步前来,“给二夫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