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有两百余名nv生占超过80,但顺利通过测验的新社员仅十七人——除了前几批,其余未通过的人清一se是被我刷掉的,虽然有些愧疚,但想到我这麽做或许是在拯救她们的青春,便也心安理得。
结束後,莫天寒抛下一句「通过测验的同学填完入社申请表後下周带来」便宣布解散。
我全身力气被榨乾地晃到门边、捞起我的书包,却被突然出现的莫天寒揪住後领问:「刚刚你说要问我什麽?」
我全身力气被榨乾地晃到门边、捞起我的书包,却被突然出现的莫天寒揪住後领问:「刚刚你说要问我什麽?」
我差点绊倒,转头怒瞪罪魁祸首:「我真是瞎了眼才一度觉得你人不错!」
「我应该真的是人不错才会提醒你有话赶紧问。」
这麽久没见面,我们单独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这人到底为什麽总能在令我怦然心动後,又恨得牙痒痒?
「4月1日星期五有空吗?那天国定假日不用上课。」我抑制怒火,没好气地问。
「怎麽了?难道愚人节跟圣诞节一样有礼物吗?」他一脸欠揍反问我。
「你还要不要脸?没空拉倒,要礼物的话去找你的白漾漾。」我简直哑口无言,转身决定走人。
这句话似乎成功戳到莫天寒的痛楚,他立刻放软声音,一半解释一半哀求说道:「我有空、我有空!我刚刚开玩笑嘛别当真……而且我明明就跟你认真解释过白漾漾的事……就说我现在喜欢的是……」
「你确定你有喜欢?」寒假积累的不愉快瞬间喷发,我转身正对他,仰头开始一一吐出他的罪行:「你当初丢下一句我好像喜欢你後就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没有解释、没有进一步确认,什麽都没有。寒假人也找不到,现在开学一见面又这样逗弄我,你觉得很有趣吗?一定要这麽幼稚吗?」
我越说越觉得委屈心酸,顾不上我和莫天寒就站在人进人出的门边,眼框泛起泪意与他相视而立,让经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我……对不起。」他被我突如其来的情绪吓着,手足无措地尝试安抚我,「我太习惯跟你斗嘴了,没想这麽多……我也没跟别人主动告白、正式在一起过,我不知道一般人都怎麽做,或是你b较希望我怎麽做……我不想给你压力所以才没有告白後进一步确认,我想说如果你也喜欢我而且准备好了,总有一天会让我知道,我就慢慢等没关系……那我这几天回去再研究研究该怎麽做……」
我愣愣地瞅着他,半晌说不出话。
「总之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第一次见到莫天寒这麽焦急紧张,看他这模样换我手足无措,只好尽力挽回场面:「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难过跟担心。」我x1了一下鼻涕後继续:「好啦,冷静下来想想我们继续斗嘴没什麽不好,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想法,我现在知道了也没事了!那4月1日早上九点城匽中央车站见,我改天再跟你说那天要做什麽!」
踏出练习场,我抬头往天空长叹一口气。
叶、雨、见,你发疯了是不是?!!
这什麽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鬼脾气?仔细一想莫天寒也没做错什麽事,你凭什麽这麽咄咄b人?
重点是我们刚刚这对话可能被全世界听见了,想到就好尴尬呀!!!
一边走路,我一边深呼x1,把所有负面情绪都吐出去。
算了,我把它归咎於青春期。
青春就是晴时多云,偶尔来场雷阵雨,变化多端,难以预测。
把话说开没什麽不好,就像总要拨开厚重乌云,才能见到清晨的曙光,对吧?
终於熬到4月1日,这几天我总睡不好觉,一半期待一半紧张,只因朝思暮想的约会终於要来了!
前一晚我在房间偷偷00试了好几套衣服,几乎要把整个衣柜都翻遍,才失望发现我根本没几件b较有少nv感的衣服。唯一一套洋装是上回参加江仙人婚礼的白se及膝连衣裙,但穿这去赏樱,会不会显得太正式些?
而且,莫天寒看了会不会以为我只有这件裙子?
咳——虽然的确是这样没错——
「叶小姐,你在房间铿铿锵锵做啥呢?」老妈突然隔着门问。
我被吓到地颤抖,手中那团衣物「哗」地全掉落地上。可我已无计可施,只好抓住海上的最後一块浮木,将脑袋瓜探出房门问:「妈,你有没有b较好看的衣服?有气质一点的,最好还有春天气息?」但下一秒瞥见头夹鲨鱼夹、脚穿蓝白脱、身套oversizedt-shirt的老妈後,我便自动退回房门,「我在想啥呢,怎麽可能,脑袋是被我急坏了吧……」
这不是浮木,这是腐木啊!
「等等,你说啥?」老妈见我不屑模样,一脚伸过来卡住我即将关上的房门,霸气地手撑墙壁说,「谁说我没有?看到吓si你!过来!」
我半信半疑尾随老妈来到她房间。
好久没踏入她的房间,但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