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散,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是怎么也做不到,膀胱中的液体越来越多,尿意依旧不停歇地逼迫着他,药效初期的作用褪去,那寒意如同附骨之疽般再次袭来,冷热交加,嘴唇格外干,喉咙间溢着血腥气。
他一直保持着这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听到季知寒进来的声音。
“季知寒,要是想要我的命那干脆你痛快一点”季谨声音轻飘飘的,单薄极了。
“你要是死了,那可就护不住你想护的东西,毕竟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季知寒早就准备好了要挟他的条件,织好了天罗地网等着他。
季谨若是一心求死,那他就让这些年他精心维护的心血通通毁掉。
那是他们两人一起缔造的救护所,专门收留、帮助各种与世不容的“异类”的机构,譬如身体畸形从小被抛弃的流浪幼童,被迫在娘胎里染上毒瘾的少年,被强暴染上性病的贫苦少女……
在社会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总有人溺死在黑暗的深渊中。
季谨自己也属于这类人,要不是这副畸形的身体,他哪会沦落至此?哪至于被囿于季家最不为人知的角落之处?
他艰难的在夹缝中保身的同时,也在竭尽全力为别人撑起了伞。
……不过这些对季知寒来说可没用,他共情能力极差,偏执又执拗,没有什么道德底线,有季谨牵着他才勉强游离在一个正常人范围内,但又像个顽劣的孩子一样,总想要欺负自己喜欢的人,以此来夺得更多的注意力。
“季知寒!你……呃,”季谨还没来得及和他呛声质问,就被膀胱上突入其来的重击刺激得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来,尿意和痛觉逼得他头皮发麻,眼前一阵眩晕发黑。
“看起来叔叔还没有认清现实啊,你现在在我手上,那么我要你活就必须活着。”季知寒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他在这方面是个纯新手,下手没什么轻重,脾气一上来就会有些失控,比如现在。
刚刚的400l的液体已经完全灌入膀胱内了,季知寒又往上加了200l,把季谨身上的锁链解开,反剪着他的双手,把人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季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暴行,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拉下床,摆弄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下意识一颤,半跪趴的姿势压迫着本就胀痛酸涩的膀胱,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身体根本无力支撑起身体,本该是高高昂起的头,却被迫低垂而下,掩藏已久的私处被强行固定抬起,无形中斥责着他的淫荡和不堪。
季知寒带好手套,把润滑油直接从高处倒在季谨尾椎骨上顺着滑落而下,让白皙的躯体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他探了一个指节进入了季谨粉嫩的后穴中,紧——是季知寒第一感觉。
后穴本就不是专门用来性爱的器官,下意识的抗拒排斥着异物,不过穴口由于有润滑油和女穴汁水的润滑,倒显得没有那么干涩,只不过还是死死的咬着他的手指,让他分寸难进。
季谨额头触地,唇侧是无力的呜咽,多重感觉交汇,让他觉得怕是真的要把这条命交待给季知寒了。
季知寒无视肠穴内的推拒,在腔穴内直接探入,在腔穴内按压着肠肉,他手指修长,在这方面又出奇的天赋异禀,没过多久就找到了前列腺点,他绕着那点打转画圈,惹得季谨刚刚缓下来的气息又急促起来了。
刚刚下床被强行拉下床时,被按压在阴蒂上的强震动跳蛋被取了下来,刺激他的快感本来没有那么强烈了,更多的是膀胱尿意的酸痛以及生病时的疲惫虚弱感,但忽然被破开的后穴,前列腺点传来的和女穴截然不同的快感。
他后背发紧,腔穴内咬的愈发紧了,阻止着季知寒的动作。
“要不想遭罪的话就放松。”
季谨这时也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责罚弄得本能地学会退让了,几乎不需要季知寒多加训斥,就做到了他的要求。
真可谓——天生的玩物。
虽然季谨抗拒他,宁死也不肯被他折辱,但身体却在他在这简单的调教中就会做出合理的回应了。
季知寒又往里送了一指,两指慢慢的抽插着,慢慢摸索着穴内的敏感点,让后穴渐渐放松了下来。
做完了简单的扩张后,他把软管塞了进去,把灌肠液慢慢挤了进去,微凉的液体进入肠道,又是一种新的体验,不可避免的带来了恐慌感。
后穴下意识绞紧,但是灌肠液还是被一袋接着一袋灌了进去,肠道内液体翻涌,本来就凸起的腹部现在变得更大了。
涨的季谨控制不住反呕,太多的液体挤占了其他器官的生存空间,浑身涨的难受。
季谨算是个硬骨头的,但是被这几近是酷刑的折磨逼的出了一身冷汗,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喘息着,背在身后的双手攥得死死,掐出一道道血痕。
随着又一袋灌肠液被灌入,他已经面如白纸了,液体全部被季知寒拿肛塞堵在了脆弱的腔穴内。
季知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季谨拷着双手绑在了一侧定制的环上,他佯装着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