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爱,跟其他人是挨肏。
“哥……我好疼……我好疼啊……你怎么才来……呜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哥,”我恨不得揉搓自己的脸,可我早已没有力气抬起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哥……你不要扔掉我,你不要扔掉我你不要把我扔掉……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会的……哥哥永远也不会丢下你,哥哥丢下谁都不会丢下你,不会的……”
我一顿。
老哥……
季载仁确实从来没有真正放弃过我,这是我们之间的血缘纽带,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东西,是最天然最纯洁的,是任何深刻的情感都无法超越的东西,它站在所有情感的顶峰俯视众生,一切妄图超越它的东西都会被从高山上推下,最终摔得粉碎。
这是我们之间的血缘,季载仁的骨头化成灰烬飘散进空气里,我也能从那群烟雾中找出不一样的颗粒。
我相信他,他也一定能找出我来。
“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
我好久没有这么在哥面前哭过了,我的声音像是被打碎了一样,玻璃片一下下划在我哥的心口上,我不知道他什么感觉,气愤又或者是心疼,可那一定全都来自于对我的爱。
我哥爱我,这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爱。
“乖,哥哥抱,不哭了啊。”他抚摸我的头发,声带颤抖着,心都要碎了,一个劲儿地安慰我。
“哇哇哇哇哇哇……我快疼死了,你怎么才来啊唔唔唔唔……我好害怕……我好害怕……为什么……”我也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缩,用手拍着他宽阔的肩膀,“你好坏,哥你好坏呜呜呜呜……我讨厌死你了……”
“嗯……讨厌哥哥,是哥哥对不起你……”哥抱起我,秘书递来毛巾,哥擦了我的身体,又用他的外套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住我,我就这样安心地缩在他怀里。
“就是讨厌你…………”我闭上眼睛,小声说。我从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样安心,这样相信他。
“哥带你回家。”
“嗯……哥……带我回家。”
季载仁,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可就在我放弃的时候,你却从我的世界去而复返。
谢谢你,哥。
还有,我爱你。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大概是地狱吧,我在阴曹地府不眠不休地熬过了多久日子?
季载仁的怀抱里很暖和,我可以穿上衣服,周围也有人认真地听我说话,我可以吃饭,我可以困了就安心地睡一觉,醒来做着我想做的事情。在季载仁这里,我可以像个人一样活着。
我好困,在老哥怀里闭上眼睛。我模糊地听到他说要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我太想他这么做了,我想所有来过这里,坐在台下观赏我被轮奸时候痛苦模样的人,全都被掏心挖肺,以最肮脏的、最难堪的方式死去。
可在这一瞬间,我竟然想到了那些和我一样被迫在这里当性奴的孩子,老哥杀了他们的管理人和顾客,他们又该怎么办呢?我竟然生出了这样可笑的同情心。
可是当时我没有说话,我希望这里能燃烧起一场大火,烧掉所有令我痛苦的过去。
……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感到身体渐渐冰冷,因为离开了老哥的怀抱。我又听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惊慌失措中,我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
“不要……”我猛地回过头去,看到了季载仁,“哥……哈……”
太好了……季载仁在我身边……
“乖宝,不怕不怕,我们现在要给的身体做一点小小的手术,不怕的,很快就过去了,老哥一直都在你身边……啊,不怕的,哥哥在……”
旁边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说:“现在有一种方法是用化学药品把这个硬物泡软,然后再借助外力吸引,把小少爷肠道内的块状物化掉再吸出来……”
看我满头大汗地躺在手术台上,痛苦地呻吟,老哥对那医生大吼:“那就用药泡软再吸出来啊!”
不对,老哥平时不是这样的,他对任何人都很有礼貌,尤其是在战乱时期救死扶伤的医生,他一向都很尊敬的,但今天……他竟然对医生大吼大叫。
那位医生似乎有所顾虑:“但是季老板,这个药水是酸性的,而且是液体,如果把握不好量,稍有不慎就会腐蚀到小少爷的肠道,风险极大,如果真的是那种结果,那就只能截掉肠子了。”
我听到那位医生的话,本来就毫无血色的脸更白了,拽着我哥的衣角虚弱地央求他:“哥,不要……不要那样……我不想被截肠……呜呜呜呜……你救救我……”
“乖宝不哭,哥哥一定会让你和以前一样健健康康的,乖宝不哭,你相信哥哥,啊,不要担心。”
“嗯嗯……”我抿着嘴,眼泪汪汪地点头。
老哥拽了医生:“走,我们出去说。”
“哥别走!”
我一看老哥要出去,吓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