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点儿麻麻的,好像四肢都被束缚了起来,两条腿被绳索强制分开,最私密的地方就那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一股风吹来,凉飕飕的。
“唔……嗯……”我哼哼了两声,在梦里扭动了一下屁股,然后这动作在老哥眼里就变成了不可描述的勾引。
朦朦胧胧睁开眼,我发现床竟然在我的正下方,再一看,我就像个被吊在菜市场卖的猪rou一样,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双脚和双手被用绳子栓在一起,挂在床顶的那个房梁上,脖子上还栓了根铁链子。
我吓一跳。我就说屁股缝缝里面怎么那么痒,原来有一根红色的绳子巧妙地绕过我的脖子,绑住我的两个ru头,然后再勒住我的Yinjing,打了一个结勒进屁眼里。
“乖宝,醒了吗?”
“哥!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这是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老哥,他的眼睛像蛇一样透着光。
“刚才喂你吃了点药,你体力怎么这么差,我还以为你锻炼这么几年能有多长进呢。”
我使劲儿挣拧着绳子,根本连个球用没有,就像菜市场上挂着的猪rou被过往的客人摸了摸。
“乖宝,下面发大水了,黏糊糊的,能拉出丝来。”
我Cao,我虽然看不到,但我意识到一件事——老哥正在用他修长白净的手指摸我屁眼外的褶皱!
“老哥!!”我震惊了,“你干什么!!放下来!放我下来!”我瞪着眼睛大叫,“这样不行!我们是亲兄弟!这样不行的!!!”
老哥重复了我的话:“亲兄弟……”
我接着警告他:“你可以撸我鸡巴可以插我尿道,但你不能碰我的屁眼!真的!这样不行的!”
“可是你知道吗,宝贝……”老哥的声音不对劲,带着一种雄性动物宣示主权时候的霸道,“你很小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对你了。”
“呃呕————”我的身体猛地向前,老哥的两根手指就像一柄利刃,猝然捅进我的rou肠里,碾压过我屁眼周围的轮廓,在我从未经历过这般暴虐对待的肠道里恣意搅弄,寻找着让我最爽的那个点。
Cao。爽是爽,爽得我嗓子都开始颤抖,变得像个畜牲一样开始呻yin。我知道老哥这是要给我开苞了,现在是他的手指,一会儿就是他那根超级大的鸡巴。
“好多水,里面也shi了,真sao。”老哥如此评价我的刚被开苞的屁眼。
我疼得大叫:“我Cao你妈!季载仁!!”
哥的手部动作依旧稳健,不慌不忙地扩张着我的屁眼,真是条老狗。
哥看着我被抠得可怜到流水的屁眼说:“别Cao了,我妈也是你妈。”
我不服,用力挣扎了两下,锁链被我拽得哗啦啦地响,我用脚使劲踢他的肩膀,可每次就差一点儿死活够不上。我的动作有点儿搞笑。
我气喘吁吁地瞪着他,表情依旧是装作平静:“季载仁,啊?老天……老天他妈给了你这么好看的手,然后你就在这里抠老子的屁眼?你良心给狗吃了吗?老子他妈是你亲弟!亲的!”
老哥一言不发,我的屁眼里已经有他三根手指了,老哥的手指可不算细的,我肛门被扩得发麻,可他似乎还想在插进去一根。
我愤怒地大叫:“你他妈逼的听见了吗!老子跟你说话呢!!!季载仁!!!”
“听见了,”老哥往我的屁眼外面挤了点油,继续捅我的肠道,“还不够。”
“你鸡巴多大啊,还不够?!我他妈快升仙了你再揉!”
我的肠道感觉到了老哥的手指顿了一下,我的眼睛看到他的表情愣了一下。
“扩不够的话等一会儿有你疼的,你给我老实点儿。”
啪的一声,季载仁这个王八蛋朝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声音清脆洪亮,我直接愣住。
老哥打我已经是我很小时候的事儿了,那时候是因为我调皮捣蛋,爬高上低,老哥就揪住我放在他腿上裤子脱了使劲儿打我的屁股蛋子,打得上面好几个大巴掌印子,我尖叫着蹬腿,大骂他不是我哥,他就更狠地抽我,搞得我每次上学的时候都像那几条勤奋学习的狗一样站在教室后面。
我可不是怕听课睡着,我是屁股疼,坐下就像针扎一样,老哥打的。
可今非昔比啊,我现在可是千和堂的大当家,怎么还被老哥脱光了打屁股,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载仁!!!”
我气急败坏,剧烈挣扎着,被绑在身后的手腕奋力挣脱那个皮质手铐,双脚来回蹬,粗糙的绳索好像把我的脚踝都要磨流血了。
“你他妈的再打我一下试试!看我一会儿不Cao死你!!”
老哥怕我受伤,一把拽住我的脚踝不让我再动:“Cao我?你不想要脚了吗?我给你掰断再Cao你怎么样?”
“等一下!”
我浑身的血ye都汇聚到了心脏,我赌老哥不会伤害我,他就是吓唬我试试,我才不会上当。
“你敢吗?”我额头冒着冷汗,挑衅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