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这一巴掌,大力到让他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耳朵一阵一阵轰鸣。
周子晟抽出皮带将他的手腕捆住,绕了几圈,系在上下床的铁架上牢牢固定住。
一声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打破沉寂,周翎抖了一下,他拼命挣扎起来,皮带在细白的手腕上硌出红痕,惨白的额头上沁出冷汗,周翎的声音又尖又厉:“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是犯罪!”
滚烫坚硬的龟头抵在周翎的臀缝上下摩擦,听见他的话周子晟饶有兴趣的挑起一边眉,“犯罪?哦,是吗?法律里哪条写了操男人是违法的?”
“你……”周翎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唉,也是,你说法律连强奸男人都允许,怎么能允许私生子有继承权呢?”周子晟一边说一边掰开周翎的臀瓣,挺着粗黑可怖的鸡吧抵着粉嫩的菊穴开始戳刺。
“那老不死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你来了才死,还把家产分你一半,你说法律它公平吗?”讲到这,周子晟额头突然暴起几条青筋,幽深的眸底点燃两簇烈焰。
“我可以不要!”
“呵,你的意思我很乐意捡你不要的东西?”周子晟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翎挣扎着身子做着无谓的抵抗。
刚刚用龟头抵着软嫩的菊穴摩擦的时候,周子晟就快忍不住想疯狂挺腰,鸡吧硬的发痛,嗓音都暗哑几分:“行了,我不想跟你废话了,等我操进你的烂屁眼里,再留着力气叫吧。”
说完,周子晟便迫不及待的将手指摸过去扩张:“啧啧,你这烂屁眼里流的什么东西,蹭两下就流骚水。”
周翎脸色惨白如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那根丑陋的劣根磨擦他的菊穴时,滚烫的温度从屁眼一直蔓延到腹部深处。
周子晟鼻腔内发出一声鄙夷的吭哧声,恶劣的抹了一把屁眼上流出来的骚液塞进周翎嘴里,冷笑着说:“你就跟你那做鸡的妈一样,又骚又贱。”
“我不许你说我妈!”周翎霎那间红了眼眶,狠狠的往他手指咬了一口。
“嘶!”周子晟的手指上留了两道沁着血珠的齿印,“贱人”说完便屈膝狠狠往上一顶,顶在周翎的蛋上。
“啊—!好痛,碎……碎掉了。”
周翎痛苦的尖叫出声,紧紧夹住腿希望能减轻疼痛,他整个人悬空挂在床边铁架上,失去支点,像只提线木偶一样绝望旋转着。
“碎了正好,反正你也只有挨操的命。”
“本来我还大发善心,想给你扩张一下,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周子晟从桌上拿起那瓶他带进来的润滑剂拧开,倒在上翘的阴茎上,用手撸了撸,他掰开周翎的臀瓣,看了看因恐惧而一缩一缩的屁眼,粉的,骚货生的果然一样骚,哪有男的屁眼粉的跟朵花一样。
周子晟一把抓住周翎头顶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来,嘴唇贴着他的耳窝,恶劣的开口:“杂种,哥哥要操你的屁眼了哦。”
“不……不要……”周翎恐惧到整个人不停颤抖着。
鹅蛋大小的龟头抵着菊穴粗暴的顶开屁眼口,菊穴带着两侧的臀肉一同凹陷进去,周翎感觉后面整个被撕开了。
“啊啊啊!好痛,畜生,出去,出去啊!!!”周翎疯狂摇着头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宁可被他打死,也不要活活承受这种耻辱的折磨。
周子晟长舒一口气,这杂种的屁眼太紧了,层层软肉紧箍着他的龟头进退两难,这种时候身前的人还在刚烈的辱骂他,他回想起每次他拳头落在周翎身上的时候,那双空洞恶毒的眼神,被打到嘴角冒血也不肯求饶的模样,呵,婊子生的杂种,有什么资格立起牌坊。
周子晟面无表情左右转了转脖子,发出骨头嘎哒响声,眼底燃起一团病态狠戾的火焰,猛的一个顶胯,鸡吧破开层层肠肉捅了进去。
“啊—”周翎痛苦的扬起脖子,紧致的肠道传来肉体撕裂的声音。
周子晟爽的倒吸一口凉气,这杂种的屁眼夹的他好爽,他尝试拔出来,感觉竟没有之前那么干涩了,他垂眸一看,撤出来的阴茎上裹着一层鲜红的血液。
触目惊心的鲜血并没有得到周子晟的垂怜,反而勾起一股变态的凌虐欲,周子晟戏谑的舔了舔周翎的耳垂,恶魔低语般呢喃着:“杂种,你的屁眼被我操烂了。”
周翎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嘴巴大压压的张开,像被抽干灵魂的布娃娃,巨大的疼痛从菊穴蔓延至全身,他喉咙里干涩酸胀,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副死鱼一样的表情让周子晟很不爽,他一只手抬起周翎两条腿,小儿把尿的姿势,一只手恶劣的抓住他胯间脆弱的卵蛋,一颗卵蛋被他重重顶过可怜的萎缩起来,一大一小的被周子晟一掌握在手心。
他抓起周翎的卵蛋借力,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硕大的鸡吧反复撑裂花蕊一般的肠道里,粗涨的龟头狠狠碾过肉壁下藏起来的软肉。
身后的人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动作快速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