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手指并拢在腔道里缓慢抽插起来,小美人耳边响起啧啧水声,松软下来的水逼嘴馋的吮吸奸弄自己的手指,在手指抽离时还发出“啵”的声音,贪吃极了。
湿漉漉的内裤被拨开,露出内里的蚌肉,光滑软如绵的牝户,手下细润滑腻,勾得男人爱不释手地反复揉搓,一根手指插入紧小肉逼,因为淫液的润滑作用里面一片湿热紧致,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
他牵引着许沛的手摸向腹部的凸起,那是鸡巴顶出的形状,小美人的腰又细又薄,显得凸起格外恐怖,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撞破。
“都怪你。”小美人羞得的捶打男人的双肩,他觉得自己丢脸死了,随便被舔一舔就潮吹了,射的逼水跟尿一样还弄到男人脸上了。
“不要舔,嗯哼,嗯呢。”
大舌追逐得喘不上气,一双勾人凤眼恶狠狠地瞪视男人。“不要你管。”
感受着下体闭合不上的小花,许沛失神低喃:“小逼被烫坏了,变成烂逼了。”
男人环抱住许沛后背,将他以正对的姿势面向自己,扯下褶皱不堪的吊带睡裙,露出里面和内裤一套的三点一式的蕾丝胸罩,胸罩堪堪包住奶头,连乳晕都没遮住。
22的紫红色大鸡巴每一次都碾过g点直捣宫颈,爽的小美人连连惊叫出声,又觉得自己叫得太大声,只好用手背捂嘴,实在是被肏得爽了也只会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雪白娇嫩的乳肉被男人揉捏,奶头被啃舐,又掐又拧反复蹂躏,许沛双臂攀附男人,被迫仰着脖颈将奶子送到男人嘴里,下面花穴隐隐瘙痒,渴望粗长的鸡巴贯穿自己。
最后发骚的下场是连续三小时的肏弄,整张床直接变成了欲望的湖泊,盛满少夫的春情。
越想越委屈的许沛抽泣着,含情眼蒙了一层水雾,连生气的时候声音也是娇娇软软,像只主动邀请恶狼享用自己的蠢兔子。
“哈啊,好胀,肚子要破了,呜呜。”
他这么想了,也做了。
娇媚的小美人用自己被肏开滴精水的鲍鱼逼去磨男人的腹肌,姿态骚媚欠肏。
许沛宛如艳尸直挺挺的躺在干净舒适的床上,只要动一下就能感受到逼口刺疼的不适感,他想,或许真的如男人所说被肏烂肏松了吧。
男人双眼通红,饿狼似的翻身压在白嫩骚货身上
忽然,一个比手指更圆润粗大的圆头肉状物体顶在逼口前,试探性的戳了几下,粗长肉棒有了淫液的润滑进入得非常顺利,像泥鳅一样嗖的一下钻入整个甬道,填的满满当当。
“慢…慢点啊啊啊啊!!!”
男人毫无技巧,像打桩机似的在娇嫩的腔道里横冲直撞。
男人拍了拍他扭得跟水蛇似的的骚屁股,低哑着嗓音:“小骚婊子,故意把‘儿子’蹭到我身上,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吗?”
反而令男人更加兴奋,邪笑道:“好好,都怪我,我这就给老婆舔干净。”
小美人难耐地收缩逼穴以防逼水流出,男人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舔弄的力道又重又快,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有一股淫水喷薄而出把蕾丝小内内都浸湿了,逼水甚至浇到了男人脸上。
裙子被推到腰部,露出盈盈一握的楚腰,男人捏着笔直光滑的腿将其折起,脑袋埋进大片蕾丝里,深吸一口,喟叹:“真香”
“谁叫你不堵上,宝宝流出来了怎么能怪我。”他脑袋埋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哼哼唧唧的说着,逼口磨男人腹肌的动作不停,像是在止痒一般。
素白的手上有被男人吻咬的痕迹,那双精致漂亮的手正握着男人肮脏的鸡巴缓缓撸动,布满青筋紫红粗大的腥臭鸡巴和漂亮得像是艺术品的手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此刻正冲击着男人的视野。
大舌隔着布料舔弄阴户,男人恶劣的用舌尖将蕾丝顶进逼穴里,精良的蕾丝磨得穴肉瘙痒。
男人抽出肉棒,逼穴被肏成硬币大小,随着小美人呼吸间一张一合,腥臭精液和淫液混合而成的粘液从小洞里潺潺流下,在身下蓄成了小水洼。
“要被肏坏了,哥哥的大鸡巴要把沛沛的小逼肏烂了,呜呜。”
男人单手将小美人两只纤细的手腕扣在头顶,肉棒有节奏的律动起来,没了遮挡,每一次顶弄都能把许沛弄得娇踹连连,像被肏傻了一样眼神迷蒙,嘴巴吐着小舌头,嗯嗯啊啊的骚叫,那声音又骚又软,腻死个人。
没想到老婆有这么骚的一面的覃慕,手下掐着那截腰肢的力道大了些,细腰经不起摧残,在风雨中摇摆不定。
早在小美人握上肉棒的那刻男人就醒了,装睡想看看他要干嘛,没想到一大早上的犯骚病。
覃慕将人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到床上。
隔着肚皮下的鸡巴在感受到触碰时,在甬道里跳动了几下,下一秒,几大股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宫颈口,烫的小美人吱哇乱叫。
“好痛,你出去。”终于意识到什么的小美人开始推拒男人的脑袋。
“要破了,我是不是要死了,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