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忽了,你恐怕不知道,对我来说,这无疑是最安全的做法,毕竟我的身份是被列为机密的许可权s,据我所知,在它之上的人寥寥无几,即使你是被调来处理这次事件的,也绝不可能给你这麽高的调查许可权。」
「所以,你到底是什麽人?」
文森特道出了这令人费解已久的问题,包括雷纳,都屏息以待地等着埃罗尔的回答,只见埃罗尔抬起手,伸出食指,往天花板的方向b了b,说道:「既然能够窥视机密,那自然是b机密还要更高的存在。」
「知道什麽是floatghell吗?」
就在雷纳有些不忍直视埃罗尔的态度时,埃罗尔忽然说出了这令人陌生的字眼,除了埃罗尔,在场的两人明显都变了表情,只不过雷纳的是疑惑,文森特的却是惊愕,而埃罗尔彷佛半点要隐瞒的意思也没有,意犹未尽地接续道:
「我来自于你们传闻中的那座──」
「不存在的城市。」
floatghell。
在听到的当下,与其说是陌生,倒不如说雷纳从想过会在此刻听见这个,也许是它的名字本身就带有不好的意思,因此传言总是伴随着犯罪与恐惧的se彩,尽管几年前曾有其他国家证实这座城市的存在,大家也依旧将它视为一种都市传说。
雷纳也不例外。
在双耳听见埃罗尔的声音,一直到反应过来,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强烈的荒谬感在雷纳的心底油然而生,他彷佛t验了一次,当别人听到超能力时的感觉,既荒谬又不可思议,以及或多或少感到可笑的心情,然而他知道埃罗尔是认真的,因为从埃罗尔的表情、语气、甚至举止,都找不到心虚的痕迹。
这时,埃罗尔忽地开口:
「你似乎知道?」
埃罗尔的语气里有着诧异,相较于雷纳还透露着茫然的眼神,文森特的反应显然令有些不对劲,那滔天的恨意与莫名的激动交织着,扭曲了他的整张脸孔。
「竟然是真的……」
文森特垂头低喃着,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处在满头的问号与被动中的雷纳忍不住cha嘴:「到底是什麽跟什麽?」
文森特冷冷地扫了雷纳一眼,简单明了地说道:「就是聚集着像你这种人的地方。」
「嗯,大致上是这样没错。」
大概是觉得哪里很有趣,埃罗尔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接道:「但我有些意外,这边竟然还会有知道的人,我还以为知情者全都消失了,不过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回归正题,既然你的疑惑已经解答得差不多了,那麽轮到你了,我需要你告诉我──十五年前的真相。」
「真相?」
文森特像是听到什麽天大的笑话,发出讽刺的笑声,他y沉着一张脸,从齿缝间吐出的声音犹如咬着血r0u般,让听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浓烈的恨意:「既然你都知道我以前的经历,那你应该很清楚,十五年前,就只是场残忍的屠杀,你们这些畜生,光是杀si我父亲还不够,还把其他无辜的人活生生地折磨至si,你告诉我,你还需要什麽真相?」
「别误会,我不是当初的那些人。」
基於解释太多反倒有可能起到反效果,埃罗尔只能先表示自己的清白,接着说道:「我想知道的是,你的父亲为何会被灭口。」
文森特轻蔑地嗤了一声,沉声答道:「人都si了,知道这些又有什麽用?与其探究这些,倒不如快点找出那些畜生,让他们也t会一下,活生生地被扯碎肢t是什麽样的感觉。」
面对想法完全接不上轨的情况,埃罗尔短暂地沉默了几秒,旋即眯起眼睛,以平淡的语气做出质问:「所以你杀了那麽多人,是想让他们尝尝你家人的痛苦?」
文森特低垂眼眸,彷佛也在说服自己般说道:「不这麽做,他们只会更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
「但十五年前,并不关雷纳的事。」
埃罗尔直接了当地戳破文森特的诡辩,让雷纳有些复杂。
的确是不g我的事,雷纳暗忖,然而此时此刻,他一点也不希望被埃罗尔提及,特别是在这种针锋相对,而他却手无寸铁的情况下。
「都是一样的。」
文森特隐晦地瞥了雷纳一眼,话题逐渐朝着雷纳最想避免的事态演进:「无论哪个人都是,甚至包括你,雷纳,你们渴望证明自己。以至於只要稍加引导,你们便轻易地沉醉在力量之中,恣意妄为地做出那些事──」
「你敢说你是无辜的吗?」
「我……」
雷纳皱起眉头,犹如被文森特的质问所刺中一般,x口隐隐作痛。虽然实际上他并没有让其他人受到伤害,但的确如文森特所说的,在制造停电的时候,他并没有顾虑到後果。
雷纳重重地吞着唾ye,试图压抑从喉咙传来的搔痒感,而文森特彷佛觉得雷纳的沉默有些可笑,讽刺地笑了一声,低声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也只是想找到杀害我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