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妹们看着无助的在地上滚动的社长捧腹大笑。黑泽这一年来究竟在社员们心中建立了什麽形象?
我的风衣衣角被小猫咪般的力气轻轻扯动,转身看我才注意到负责道具制作的学妹波蜜站在身後,她皱着眉头抬头看着我,娇小可怜的模样让我陨石般坚y的心都软了,我想我的确不应该如此戏弄贵为社长的黑泽。
「那麽大一块白se的布真的很难找耶……要是被社长滚到脏掉怎麽办?」
「学……学长,你还好吧?」
「哈哈……」
的确是我考虑的不够周详,白j记的白j要是不白就没戏唱了,虽然黑一点看起来b较有yan刚味。
「疥……疥疮学长……」
我希望呈现出来的绝不是这种曲高和寡的jg致演技。既然是出喜剧,它最大的价值就是真正的娱乐效果,我想要呈现的舞台剧,并不是只有台上演员的演技,而是整个在观众面前活现的世界。即使笨拙、即使粗糙,我都希望能够一砖一瓦构筑出只属於这出戏的舞台------虽然这回在喜剧背後隐藏的是充满嘲讽意涵的一刀。
波蜜的脸颊变成粉红se,yu言又止,我想她应该不会是跟黑泽一样是气到脸se发红。
「喂-------------!n1taa……快点把我扶起来啊啊啊啊啊!」
「taade----!这出戏的主角不是我吗?」好不容易被几个学弟扶起来的黑泽不满的怒吼。
「哈,学长,你真的很妙耶。」
「还……还可以……这角se我我我我很喜欢!」
焦啊蹲坐在墙角发着牢sao,脸上戴着花俏的新眼镜。
「嗯?」
总觉得,实际来排演现场看过一次之後就放心多了。杰
「嗯?喔,少年a啊,好久不见,你还是这麽的透明。」
这个人讲的话或许有道理,但我还是想叫他吃屎。那年公演,我们按照他的指导,演了大师级舞台剧演员金仕杰过去制作的经典喜剧。每个演员都为了这出喜剧排演到yu哭无泪,其中也包括了我,而正式公演时,这出剧彷佛是神明戏,台下原本就不多的观众,到谢幕时已经走得所剩无几。只有这位老师看得满意,大大的称赞了我们的演技细腻、潜力无穷。自始至终我都不明白这出喜剧究竟是哪里好笑。
「疥疮学长……你这样太过分了啦……」
「嗯!没事!冬天容易ch0u筋!没事了!」
「那这出戏就靠你了,男主角。」
「疥疮---,你笑得轻松咧……,那根j1j1就算了,你连船都要我们生出来,真的是要我们的命吗?」
三公尺的身t。我认为跟一根yanju解释剧本的涵义会让我看起来非常蠢,但更不想被这根喋喋不休的yanju纠缠。或许是上个月在望高寮被阿伟袭击的y影还在,这根大型填充物让我越看越反胃,我稍微使了点力,往yanju中间那张让人烦躁的脸推了一把。接下来的画面跟我预想的一模一样,yanju失去重心直挺挺的倒下,像根杆面棍在地板上没完没了的滚起来。
就在我和焦啊及波蜜交谈时,一个能见度极低的物t走近了我。
顿时一阵眩晕涌上我的脑部,这难道是在戏剧社磨练出来的演技吗?今日的大学校园里竟有如此纯情的少nv?我的五脏六腑纠结成一团,一时间丧失了思考能力,我用右手及时抓住企图抱住学妹的左手,再以残存的理x及自尊制住拥有同样企图的右手,差点做出备受ai戴的学长不该做的行为。
「排戏排的还好吗?」
「不、不会啦!我很喜欢做布偶,以前也做过类似那麽大的填充娃娃,所以其实没什麽,现在只要外表再加工就可以完成你要的模样了,只是……」
「总之一切拜托了。」
两年前,当戏剧社还没被黑泽和我管理时,这个社团还尚有典型的运作方式。那时社团请了某剧团的老师来指导关於舞台剧的种种,这位老师极力的驳斥学生戏剧中经常出现的手工道具,他强调这些纸糊木板钉的道具根本不是真正存在我们身边的东西,学生戏剧之所以无法和真正的职业舞台剧相b,正是因为受这些手工玩意儿局限,使台上呈现出来的没办法是扣人心弦的真正演技。
「学长……我真的不是很清楚那个东西长什麽样子啦……」
七武士之一的焦啊美工了得,少年时期还曾被家人视为天才栽培。我认为是思春期的妄想让他自甘堕落成今天这个凡夫俗子,而他那被遗忘已久的天份正好能够为这次的公演帮上大忙,於是几天前被我几近强迫的拉到剧组。
「你说那一根吗?嗯……要配合黑泽那胖子的t型做那麽大的道具的确是有点困难,真的辛苦你们了。」
「你是一根非常重要的yjg。」
「不过学长,你这次真的出了一个大难题给我们耶……」
「………………对不起。」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