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要擅自替我决定一切?你并没有这个权利,知道吗?」这世界上有权利决定我人生的人已经si了,只剩我有这个权利。
他叹了一声,屋内温度似乎突然骤降了几度,可是他却依然挂着笑,说道:「是你迟迟不肯答应的,我只好这麽做,而你只能接受。」
我没有回答。
「我说过,」我好难受,「想要的东西我都一定会设法得到它,就算是人类也一样,绝不放过。」
他那时候的笑容是我第一次见到,也是最後一次见到,是个令我不敢违抗的笑容。
能b拟杀手的坚定情谊,我能相信他吗?
应该,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