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特别能忍耐疼痛的妮莉雅并不是因为痛而娇喊出声,而是她的屁股,从来没有被人责罚过。
父母没有,师长没有,更别提是她所选定的低阶魔卫——才刚见面第二天的男人奥雷奇了。
「我为什么要罚妳?」奥雷奇森冷的语调里没有一点怜悯,抬手狠狠地又是一记。
tun部的rou浪在丝袍表面荡起yIn靡的波纹,「妳自己说说看?」
「我、我不知道……啊!」满脸通红的妮莉雅分不清自己是愤怒还是兴奋,屁股的热辣感让她焦躁得难以自持,紧接而来的又是好几次掌打,「哪有侍卫罚主人的道理?你给我住——啊、啊啊……不要……」
「妳不知道?」男人紧紧咬牙,一把掀开丝袍下摆,纯白内裤堪堪遮住的娇tun,便张扬着弹了出来,上头鲜红的掌印让雪白的屁股变得樱粉,「那样的话,我就告诉妳吧。」
耻辱和委屈让妮莉雅双眼梨花带雨,那高洁的白瓷骑神只能娇声喘着气,聆听她的仆人给她定下的罪名——
「谁说过为国家舍身就是正义了,也有人希望,妳可以好好活着!」
掌如雨下,「啪啪啪」的声音迴盪在卧房,与妮莉雅轻而细的娇喊声混合成玫瑰色的微甜、微辣空气。她哼哼唧唧的,从粉色双唇里迸出的哀yin早已分不清楚是斥责还是求饶。
一直以来正心修身,作为圣骑士的训练使她清心寡欲,与寻常女孩的价值观做出诀别的虔诚信仰者,从来没有联想过rou体上的疼痛与欢愉。然而她羞耻的样子就在奥雷奇的眼前,丰美的俏tun在战技的训练之下既紧致又弹手,几下狠打,即便又红又肿,却还是rou浪不断。
「啊……求你……不要再打了……」每一次巴掌,都让妮莉雅背上紧紧一缩,那屁股传来的刺痒感顺着尾椎,彷佛钻进了下腹部的每一个角落,「我好像变得……有点怪……」
「妳现在知道,有人会企盼着妳了?」奥雷奇停下手,望着娇喘不止,语气如丝的妮莉雅。
「知道了……」
「妳知道有人希望妳活着回来,四肢健全地回到他的身边?」
「也许真有,那会是谁……?」
「是我。」
妮莉雅心绪纷乱之间,并没有听得很清楚,但奥雷奇只觉自己的眼眶里也有些shi润,模糊了视线。
儘管是这样,他还是没有看漏。
美丽圣骑士的双腿之间,因为前所未见的责罚,竟然已是水色一片。纯白色的内裤紧贴着rou缝,随着花瓣一股一股地收缩。也许是从没受过这种刺激,一阵狠打之下,那樱粉色的tunrou之间早已被爱ye浸染,就连后xue的形状也明晰可辨。
他爱怜地摸了摸腿上这位圣洁骑神辣痛的tun部,彷佛方才的每一下责罚,爱之深责之切,也都打在自己的身上。他一路抚摸着红肿的tun瓣,一路向下抚慰双腿之间shi润的蜜rou。
「啊、不行……那里很……」妮莉雅挣扎着昂起了头,银色的乱髮在秀美的肩头漾出波纹,「现在很敏感……啊!」
指rou深深掐入rou缝的瞬间,「咕滋」的水声随即被挤了出来,「讨厌……不要弄出……声音……」
咕滋、淅沥,润泽且黏滑的声音从妮莉雅下身一再传来,当奥雷奇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滑入花心时,她的叫声更是无法自持地流洩而出。除了以摇头表示抗议,以及紧紧夹住腿根企图阻止手指的侵入之外,她再没有其他方法能够做出抵抗。
「妳要答应我,以后永远不再轻看生死,因为有一个被妳内定的魔卫,下半生指望着能陪伴妳这个主人,永远永远。」
「我、我答应你……」妮莉雅勉力抬起上身,那绵软的ru房早已被汗水濡shi,丝衣混合香汗,在奥雷奇的腿上沾黏得难舍难分,「无论何时,都会想着回到我们的家……」
「一言为定。」奥雷奇总算露出了微笑,他将shi漉漉的手指从内裤里抽了出来,温柔爱抚着被打得热辣红肿的美丽娇tun,惹得妮莉雅一阵续续断断的哀鸣,「那么……对不起了,对妳这么凶。」
「没、没关係……我说过的,我会包容……你的一切……」儘管上气不接下气,再度趴倒在奥雷奇大腿上的妮莉雅,还是非常秉持自己的原则。
她那因为紧促呼吸而起伏的美背入了奥雷奇眼帘,丰满的双ru在大腿上摩擦出热度,妮莉雅可以感受到,侧腹有一根火烫龙根正抵住她的腰窝。
奥雷奇爱抚的范围于是再度张扬起来,顺着俏丽的tun部上缘,他时而轻搔妮莉雅下背脊线,时而以指腹滑过秀美的腰窝,惹得她既痒且麻,支支吾吾的又是一阵呻yin,后xue口随着爱抚的力道一张一缩,她那仍属于少女风华的樱粉色rou唇,给shi润的内裤又添上了几股yInye。因为奥雷奇的搅拌,氾滥成灾的蜜汁,从花心一路垂流到大腿边缘,在义肢连接口的金属边缘上结成yIn靡的透明珍珠,迟迟不舍滴落。
如此旖旎的水色,何等惹人怜爱?煞时间,奥雷奇就连一丝一毫的怒气都没能留下。这位未经人事的可爱女孩,在丧失四肢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