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贺安之长得也好看,只是他好看的很柔和,让人不觉得有攻击性像是春风一样和煦温暖。而宋景不同,他长得像个匕首似的,感觉随时要扎谁一下。贺安之很早就已经是秀才了,在这乡下地界秀才便已经很了不起了,所以贺安之在村子里还算有钱的。而且他没爹没娘家里一个人,以后若是嫁过去肯定没有婆婆刁难,也许就因为两个人都没爹没娘贺安之对她才多有照顾。宋花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刚才居然想到了什么婆婆刁难,有没有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这样嫁妆都凑不了几两银子的难不成还想嫁贺安之吗?到了小河贺安之领着宋花去洗篮子和里面的鸡蛋,贺安之的衣服被河水沾shi了一点。他一边洗着篮子一边和宋花说话,“过了秋小景是不是要进京赶考了?”“嗯,我给他准备了盘缠,考不考得上全看他自己吧。”宋花已经决定了,等宋景进京赶考她们两个就断绝关系了,刚才被张德发摸屁股的时候她就想。她已经过得这么惨了,为啥还得招一个看不上自己的弟弟,她是有什么喜欢受罪的病吗?察觉出宋花对宋景的态度似乎不太对,贺安之也没多问,只是说了句,“他头脑聪明,那么早就考了秀才去科举也一定是头名高中的。”“贺大哥,你准备去科考吗?”贺安之摇头,“不去,我还是做个教书先生吧。”教书先生也挺好,日子过得闲散舒适,也受人尊敬。洗好了鸡蛋和篮子贺安之把东西递给宋花,似乎是闲聊般问起宋花。“如果小景去科考,你打算怎么办?成亲?”只是听到贺安之说起成亲两个字,宋花都觉得耳朵热,只是心里却是悲观。“想成亲,只是肯娶我的能是什么好人?”眼下离宋花家也不太远了,贺安之却慢下脚步看着宋花。“你很好,有一颗善良的心勤劳勇敢,有人真正喜欢你,不要妄自菲薄。”这么好听的话,宋花就没听过,一张脸红红的。贺安之似乎也有些紧张,向前走了几步以后开口,“如果是我想娶你呢?”“什么?”宋花瞪大眼睛看过去,没等她细想,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宋花!”刚才所有的美好都被打断,宋景黑着一张脸站在木门旁,宋花却依旧盯着贺安之。贺安之向宋景点头,然后用手拍拍宋花的手臂,“回家去收拾收拾吧,我们下次再说。”“好,你慢走。”宋花觉得自己没听错,贺安之的意思是他想娶她吗?还是她的幻觉?她低头苦想着完全忽略了宋景,直到宋景的手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往院子里带。宋花被抓的生疼,有些愤怒,“放开我!你抓着我干什么?”“宋花!你那么缺男人吗?居然跟……跟贺安之谈婚论嫁?!那种男人匹夫一个,你眼睛莫不是…莫不是掉进了粪水里?!”“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只是我捡回来的弟弟,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宋花一把甩开宋景的手,向着院子里走,可很快又被宋景抓住。这次他好像更愤怒了,“宋花!你因为贺安之那样说我?!”
紧接着宋景出离愤怒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头发怎么回事儿?你和他弄了?”“你是不是下贱啊你?人家随便糊弄你一下你就跟人家弄?你就那么缺男人?!”啪一声,宋花一巴掌打在宋景脸上,“宋景,你没有资格说我,我不欠你的。”细看便能发现她红着的眼眶,可宋景此刻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刚才宋花没否认在他看来就是默认。一腔怒火快要将他整个人吞没,他觉得宋花粗鄙下贱不得体,随随便便将自己交付给一个不知根的人。还因为那样一个人打他,宋景咬着牙紧盯着宋花,此刻他很希望宋花说些什么。但宋花没那个心情,她现在甚至恨不得早早摆脱宋景,可才刚打开房门一只手便被用力抓住。像是铁掌一样,随后便是一股巨大的推力,她被宋景像码头丢货一样丢进厨房。然后滚热的唇带着一股子蛮力贴在她的嘴唇上,疼,是宋花唯一能感受到的。像是啃咬一般,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儿,宋花反应过来便去推宋景。宋景虽然是读书人但毕竟是个做过农活的男人,死死按着她让她没办法动作分毫。软滑的舌头连带着腥甜的血一起挤进口嘴里,在嘴里滑溜地闯着,宋花呜咽着。宋景的手也不老实起来,从她衣服的领口挤进去,在她胸口的浑圆处揉捏。一年中有一半时间都在地里忙活的宋花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并不算十分白皙嫩滑,可常年包裹着的ru房却像嫩豆腐一样滑手,仿佛一捏便会被捏个稀碎。碎了之后便会化在掌心化开。从没被触碰过的宋花此刻除了惊慌还有一丝没有察觉的快感,她想挣脱,但宋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如果说最开始只是愤怒使然,此刻却从宋花的身体得到巨大的兴奋和快感,他动作开始轻柔起来生怕把那团豆腐捏碎。翻来覆去地揉搓着,另一只手在也从宋花的手上转移到她的腰上,常年的劳作让宋花的腰肢紧实而纤细仿仿佛宋景一只手便能捏住。宋景离开宋花的嘴,顺着她的脸庞移至她的脖颈,此刻宋花被宋景不老实的手揉到腿有些软甚至用不上力气。甚至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宋景已经离开的吻,喘息也带着情欲,直到宋景的解开她胸前的衣服慢慢向下舔舐。就像是牛舔舐初生的小牛耐心地一寸不落的,宋花只能想到这个形容。在嘴唇彻底落到ru头之前,宋景抬着微红的眼睛和半边脸开口,“姐,你缺男人我也行,我不嫌你。”一句话让刚才还混混沌沌的宋花清醒过来,她再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