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许久,方雨柔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嚎啕大哭。
在唐家的时候,她一直忍着,不敢哭出声,如今回到自己的天地里,终于憋不住,放声大哭。
刘元文临走时候说了一句‘我要想想’。
她知道,他这一走,他们之间,也许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房门被敲响了,声音很温柔,她擦g眼泪,开门:“元文,你……”
声音中兴奋显而易见。
唐承泽嘲讽的笑:“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他,东西收拾好了吗?”
见屋里没有任何打包的迹象,唐承泽不悦:“那个男人早就走了,你这么久就一直忙着哭吗?”
捏住她的下巴,用拇指指腹擦去她的泪水。他的指腹有点粗糙,弄疼了她。
嫌弃的看了屋里的东西一眼:“这就是你千辛万苦摆脱我以后的生活?也罢,这些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直接扔了吧。”
目光触及到那张大床,想到有几次,刘元文在她的房间里呆了许久,才离开。虽然没过夜,但是那时间也足够他们来一发的了。
想到这,面se沉的更厉害了。
方雨柔正收拾着衣物,感觉不对劲,就见他的目光盯在床上,暗道不好,这家伙,不会想大白天就发情吧。
果然,将她重重的推到在床上,唐承泽翻身压上她:“你们上过床没?他有没有碰过你?”
方雨柔用力的推他,推不动,她真的没想到大白天的,唐承泽敢这么做。
“你起来,发什么神经呢?”
她快哭出来了,大白天的,窗户都没拉上,就开始发情。
想到刚才按个男人,曾经在这张床上碰过她,占有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刚才两人就可能,他怒不可遏,动手就去剥她的衣服。
知道反抗不了,方雨柔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你敢动我一下。”
两人目光对峙,唐承泽在其中看到了坚持,坚持不让自己碰的决心。
两年过去了,这个nv人变得有点陌生,从前她不会这么做。一瞬间他有点后悔,自己居然放任她在外面过了两年。两年的时候,让她的翅膀变y了。
方雨柔:“心中有什么看别人就是什么,是不是你自己不分时间场合的发情,所以也把我想成那种人?”
唐承泽一个惊醒,愤怒之下,居然连这个都忘了。她一直是个十分保守的nv人,就连晚上都放不开,何况是大白天。更何况,昨晚自己已经亲身验证了,她这两年并没有男人。
翻身下床,唐承泽四处看了看,这是一个的小房间,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该有的应有尽有,b不上她在唐家的奢华生活,但也算是温馨。
想到她真的把外面当成自己家了,心口一阵难受。
方雨柔没搭理他,简单收拾了下,带上电子产品以及最近要用到的衣物,为防止他又随时随地的发情,警告他:“你要是敢在外面动手动脚的,别怪我跟你鱼si网破。”
唐承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是说不在外面动手动脚,回去在家里就可以动手动脚了,是吗?”
方雨柔故意屏蔽这些话,就当没听见。恋恋不舍的看了整个房间一眼,出了门。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刘元文。
他打过来问她什么时候走,方雨柔犹豫了下,还是实话实说:“我已经是收拾好东西了,这就回去。”
那头,久久没说话,直到她以为他再也不打算说话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句一路顺风,电话被挂了。
感受到身旁冷嗤一声,方雨柔抬头,就对上他嘲讽的眼神:“这么不舍吗?”
火气上涌,她冷冷的看他:“是又怎么样?”
“别忘了,是你自己不接他电话的。别把火气撒到我身上。”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方雨柔一阵恼怒,他是故意的,故意的戳自己心中的伤口。
回来的时候,刘元文给她打了许多电话,方雨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再加上唐承泽还在旁边,就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好把手机扔进包里,任由它响着。
唐承泽还在笑:“不接电话吗?”
方雨柔偏过头,没理他。
如果事先知道他会在家门口等他,她一定打好腹稿,想好说辞,尽量不要伤到他,如今变成这个模样,尽管虽不是她所愿的,但,她难辞其咎。
坐上车,车子开了一会儿,方雨柔才想起来要问:“你打算怎么安排我?”
唐承泽也没废话,直奔主题:“来公司上班。”
“你手中的gu权想必很多人在打主意,来公司当我的秘书,表明态度,让他们知道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还以为你会随便给我安排个部门呢。”方雨柔嘲讽他,“不过是百分之五的gu权而已,你又不在意,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
“谁说我不在意,你知道唐氏百分之五的gu权每年能分红多少吗?又因为这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