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算是解决了,如今唯一令她忐忑不安的是——他何时会要求她履行义务?
时已入秋,原该是凉爽的气候,但在她使力劳动下全身汗sh,又吹来阵阵秋风,袭上她单薄的身躯,让她时冷时热,一阵晕眩瞬时笼罩着她。
岳勒古铜se的健硕身躯淌下汗珠,腰部强而有力的动作,轻松自如地驾驭着身下的娇躯,以一次快过一次的冲刺,轻易地让她陷入yu仙yi的ga0cha0中无法自拔。
这些日子来的粗活,她虽已渐渐做习惯,可是一向单薄的身子却不堪负荷,日渐衰坏,每每在g活时,总要流下一身shill的汗水,尤其是现在,这分明是男人的工作,却要她独自清理。
岳
莫洁如手中的斧头挥个不停,心思却早已远扬。
她想起岳勒那张残酷狂傲的俊容,心儿突然一阵紧缩、疼痛。
但岳勒只将徐妤甄当成暖床的工具,四年来她的表现尚令他满意,因此他也还算善待她,她要什麽,他就给什麽,却不知他大方的结果只是令她更为骄傲。
徐妤甄自大的以为岳勒迷恋她,早晚会将她扶为正室。
过她。
「啊……王爷……你好bang啊……用力点……」美丽冶yan的徐妤甄不住的叫嚷着并弓起上身,迎合着岳勒一记b一记更有力的冲刺,一对丰满的rufang也随着律动不住晃荡。
「王爷……啊……」在他退离时,她抗议的叫了声,但随之而来的刺激令她再度y哦出声。
自从住进涟园里,岳勒并未召她侍寝,倒是每晚会召唤楼阁里其他姊妹陪寝。
看着李嬷嬷,莫洁如明白当年一定是她陷害自己,她忍住怒气,垂着头任李嬷嬷嘲讽教训,却始终保持缄默,不再想为自己辩解,她心底也明白,就算她想说些什麽,恐怕也没有人相信。
「啧啧!你还真是y1ngdang,完全泛n成灾呢!」岳勒邪佞的笑着,「如何?或许这样你更快意些!」
她心中十分明白,李嬷嬷每日指派给她的工作,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我说错了吗?你不就ai我这样对你,或者……」他幽黑的眼眸闪过一抹邪气,同时将自己ch0u离,以手指取而代之,并存心捉弄的转动起来。
夜更深了,然而室内的烛光仍旧明亮的映照着床上一对赤身0t、交缠贴合的身躯。
四年前在h婉婷苦苦哀求下,岳勒将徐妤甄纳为夫人。
「讨厌!王爷,你怎麽这样说人家。」徐妤甄气喘吁吁,气息不稳的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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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她被赶出王府的原因人尽皆知,王府里的人莫不对她冷嘲热讽,鄙夷轻视,对她被故意分派的粗重工作更是幸灾乐祸,直呼报应。
「不要啊!王爷我要,你这样我受不了了……」徐妤甄不断地弓起身子,声声哀求。
为什麽他要这样惩罚她,为了她不曾做过的事情,这四年来她受尽了折磨还不够吗?
住进王府已有几日了,昨日她便听说岳勒果真履行诺言,安顿了大宅院里的人。
这日中午,莫洁如匆匆用过分配到的粗食,即被李嬷嬷指派到茅房刷洗。
然而一整天下来,被分派到粗重工作的莫洁如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李嬷嬷存心折磨的意图也表露无遗。
「记住了,如今你已是为奴为婢的身份,就得乖乖做你分内该做的事,假若存着什麽坏心眼,我可不会轻饶的,懂了吗?」李嬷嬷撂下话,接着又从鼻中哼了一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残花败柳!真是不知羞耻、胆大妄为,你的作为真是nv人之耻啊!」
看清自己的处境,她更坚定要守着自己的一颗心,说什麽她也绝不将心献上,她已一无所有,仅剩下她亟yu保护的自尊。
四年前所受的屈辱再次充斥心中,当时的那种无助又一一的袭上心头。
傍晚,莫洁如吃力地举起两条疼痛得近乎麻痹的手臂,在柴房努力的劈着木柴,心中想起这一天所遭受的白眼,感觉前途茫茫。难道在王府里为奴的日子,她都要如此度过?
y声hui语不时自徐妤甄口中传出。
是夜,碧水阁里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y1ngdangjia0y声,平时服侍的下人早已被屏退至远处,没有人敢去打扰。
「你还真是会叫啊,甄儿,真是够y1ngdang!」岳勒邪魅低沉的嗓音隐含一丝微讽,双眼冷冽不屑地看着身下jiaongjiao的nv人,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笑痕。他的手用力地搓捏着徐妤甄高耸丰满的rufang,手指不住捏拧着rufang上的两点嫣红。
这几日她明白了侍寝的意思,讲明白些,b妾还不如,只是专供岳勒发泄jg力的nv人。
纷纷扰扰的思绪充塞在心头,而她竟连一个可倾吐的对象也没有,只有独自品嚐心口不断涌上的苦涩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