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哪里疼吗?」闷油瓶伸手替我抹着眼泪,他似乎以为他弄疼了我,因此下半身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终於,我感觉腰际似有电流窜过,我一个机灵,前方的分身瞬间激s出浓浊的jgye;同时,肠壁一阵热流冲击—闷油瓶也s了。
我心里一突,轻手轻脚地将他从我身上推下去,侧过身看向他—他双眼闭着,脸部线条和唇线都非常放松,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肠壁黏膜、前列腺的摩擦,他的下腹与我的x器的摩擦,t温与汗水的交换我很快地就感觉到临界点的b近,sheny1n开始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ch0u泣泪腺因为快感而失去了抑制,我开始分不清脸上的sh意是汗还是泪。
这一辈子都是,即使没办法再待在你身边,也永远是。
我回应:「我是你的只属於你张起灵的」
终於,我调开视线,拉着行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这种天气到游乐园玩最是适合吧!一定能够非常尽兴唔不过,游乐园这行程本就是打算跟闷油瓶一道去的,现在少了他,我自个儿去也没劲还是我乾脆回雨村去呢?不不不,那房子里充满了闷油瓶的物品和我与他的回忆,以我现在的
我动了动唇:「舒服张起灵我你」
他的肌理十分奇特,触手柔软,但却充满了韧x。我的力道虽然不如他,但以我手指陷进去的深度,正常人至少也该感觉到些许疼痛,但闷油瓶不然,他似乎除了手指之外,其他部位的感觉神经都异常的钝感。至少我的指甲在他身上戳来刮去的,他都一律像是在帮他挠痒般,只全力集中在我t内的冲刺。
「不要停继续」我g着他的双腿使了一点力,催促着他。
他原本略显清亮的眼眸又被飘来的y影笼罩我ngdang的表现应当撩拨了他,我感觉到他在我t内的凶器微微膨胀,进出我的速度也逐渐恢复。
我着好装之後,站离床边远远的,再看了床上的男人最後一眼我怕站得近了,看得久了,自己便走不开了。
我t1an上他的耳垂,略带哭音地低喘着:「求你了c我我想被你c到s」我拱起腰,贴着他的下腹磨蹭。
我坐在行李箱上,望着街上熙来攘往的行人发呆,脑袋断断续续地转着—
我摇着头,将他搂得更紧,彷佛想就此融进他骨血中,永不分离。
我睁着空茫的眼,视网膜倒映着他肩上的麒麟纹身,也倒映着他渗着薄汗,微微泛红的侧脸我的所有感官,只能感受得到他我只有他
「舒服吗?」闷油瓶的舌滑过我的下巴,t1an去我的泪水,再往下,掠过我快速搏动的颈动脉他的唇舌透着难以形容的温柔与亲昵,与他凶猛冲撞的下身形成奇异的对b。
我的手指顺着我的视线挪动,抚过他的眼角、脸颊,一直到他线条优美的下巴
他别过头,封住了我的唇,他的舌头就像他的x器一样,在我口腔里头顶弄翻搅,我的哼y全闷进了他的口中待他终於松开我的唇的时候,他仅仅吐息有些不稳,我则是已经喘得快要断气。
闷油瓶不再说话,他再度吻住我,腰身大起大落了百来下我在他唇间,哭着不断叫他的名字。
我轻轻笑了,长指带着无b眷恋,抚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
没有回答。
闷油瓶看着我,从他的眼眸我看得出他正在逐渐抓回理智,应当是我异常的反应让他起了警戒—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他带喘的低喃在我耳边缭绕,说着我认为再理所当然也不过的一句话。
但我知道是药效发挥作用了。
闷油瓶压在我身上,呼息平稳。我轻轻吻了吻他的颊,问道:「小哥,要一起冲个澡吗?」
从来,我在欢ai结束时都感到昏昏yu睡,但今晚,我却异常的清醒。也许我了解到:这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代表着我必须去面对一个全新的,没有闷油瓶人生的开始。
眼前一片模糊,眼泪止不住地掉,我知道这已经无法全用快感来解释还有更多,更深层的,想宣泄出来的情绪,乘着慾望的翅膀,一次全涌了上来。
我替他盖上棉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自言自语地说:「我ai你,张起灵,你一定要好好地、快乐地活下去。」这样我的割舍才有了意义。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无片云,蓝得非常不真实。
就搁在他的蝴蝶骨上。我配合他的节奏,ngdang地扭着腰,毫不压抑地ngjiaosheny1n—这房间的隔音若是差一点,我想应该整层楼都能听得到。
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加感受他时间已经不多了
「吴邪」他唤着我。呼出来的气息跟他侵犯我的x器一样火烫。「你是我的」
「啊啊…还要还再深」我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肌r0u中。
然後我翻身坐起,拖着酸痛的身t进浴室很快地冲洗一番,尽量让自己不去回想以往总会有双温柔有力的手臂,抱着我,替我清洗、帮我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