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疑惑。
王涛顺口补了一刀:“可能他觉得你做的太好吃,想故意找个借口多吃一点。哎呀,想吃就直说嘛,还不好意思,偏偏要找一个蹩脚的理由。”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我们几个都表示同意。
“真不好意思,我刚学做烧烤不久,手艺还不到家,也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小兔不好意思地说。
“味道绝对好是吧?老四?”杨不然塞了一串看起来没熟的韭菜到霍启雄嘴里。“吃这个,这个能壮yan。”
“来串r0u,你刚才说要给我们表演同时吃三串烤串的。”王涛故意说给小兔听,因为这样在小兔面前,霍启雄没办法反抗,然后他也给霍启雄嘴里塞了一串。
“还有茄子。”听到王涛挖的坑,王有基也不甘示弱,往霍启雄嘴里凑上第三根烤串。
他们好像都要把“怒火”迁移到了霍启雄身上。
“你们小心点啊,别把启雄噎si了。”我只好苦笑。
在小兔面前,霍启雄表现出一幅饿狼扑食的样子:“好吃好吃!”
表现了一番后,霍启雄反过来整我们:“咳咳,兄弟们,别光喂我呀。你们刚才不是也说很好吃,想吃多一点吗?别客气,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啊,一起来吃吧。”
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老四霍启雄为了他漂亮的花大衣,不惜残忍的折断自己的手足。
是个狼人!b狠人还狠得多一点。
“对对对,好吃好吃。”互下圈套的我们几个只好“满面笑容”地从霍启雄手里接过烤串,开始苦咽下去。
虽然我们表面上是面带笑容,但其实想杀霍启雄的心都有了。
毕竟这不是难吃不难吃的问题,而是烤焦和半生不熟的烤串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们的生命。吃到生的或是苦的东西,嘴巴会有一种想吐的本能,想控制下来是很难的。
不信的话你去生嚼一块猪r0u试试?
但是为了老四的花大衣,我们又不能当着小兔的面吐出来,一个个只好大眼瞪小眼,强忍着咽下去。
“看到你们都这么喜欢,我就放心了。”小兔开心地说道:“你们慢慢吃,我去看一看烤炉。”
小兔走后,所有人都把杀气腾腾的目光投向了霍启雄。
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霍启雄已经被我们一刀一刀凌迟一千次一万次了。
他眼神中满是后悔和害怕,连连求饶:“哈哈,哥几个,别看我……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互相伤害吗……哈哈……我吃我吃,我全吃掉!”
“哥几个饶命啊!”
……………………
来学校的第一天晚上是要去班里开会的。不过说是开会,其实只是点一下名,传达一些必要的通知而已。
我们都回到寝室,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前往教室。
何远清不在寝室,我们想着他应该是早早地就去教室了。
反正他和我们也不太ai聊,所以我们也没太纠结,五个人组队便去找教室了。
王涛,杨不然和霍启雄b我和王有基都早一天来学校,他们在昨天就已经一起去教室看过了,对教学楼自然也会熟悉一些。所以今天晚上过去的时候,他们自告奋勇给我们带路。
绕过c场,走过两条主g道,又转到食堂的另一边,我们终于到了教学区。
不得不说,湘城大学b我想象中的大,教学楼也很多,如果是由我自己来找的话,可能要花很多时间。
只不过我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到我们要去的那栋教学楼那边,而是带我们从靠边一栋楼上去,经过几栋楼之间的楼梯,上楼下楼这样绕来绕去。
看起来b较肾虚的王有基早就有点气喘吁吁了,他停下来r0u了r0u腿,无力地问道:“我的哥哥们,这是哪儿啊,为什么不直接走过去?”
王涛和霍启雄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地说道:“因为昨天学长带我们走的就是这条路,所以我们也只认识这条路。”
“我们不会迷路了吧?”杨不然首先不相信自己的团队。
“不会的,放心好了,跟着我,不会迷路的。”霍启雄想给队友打气,结果他顿了顿又说:“不过我们好像真的走错了……”
霍启雄的话一出来,我们的心瞬间凉了。要不是现在还要靠着他带路,我们早就把他剁了。
他找路找得很辛苦,我们忍得也很辛苦。
走了很多过道,也不知道爬了多少楼梯,他们终于在一间教室前停了下来。
“嗯,你们经济学就是这个班了。”霍启雄对我们说道:“我们要去另一栋楼了,我和老一老二的班级都在那边。”
我一边气喘吁吁地缓着呼x1,一边想着:就算我自己一个人找到nv生宿舍去,再让她们带我过来估计都b这个要快上好多倍。
不过毕竟霍启雄也是很努力地在迷失自己的方向,所以我和王有基还是对着他们道谢:“辛苦啦,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