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慈生觉得心口一阵钻心的刺痛,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就似处在一个大火炉里面一样,慈生忍不住将身上的衣服解开,皮肤上渗出密密细细的汗珠顺着慈生的胸膛腰腹部往下滴。
慈生难受得扶在桌上,眉头紧紧皱起,发丝根根垂落下来,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脖子处和胸膛处,看起来又有些诱惑。
就在慈生以为这痛意快要过去之时,却又似狂风暴雨般的袭来,这一次慈生却怎么也站不住,直接顺着桌边滑落下来,慈生捂住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半跪在桌前,却不想摸到自己胸口的皮肤就像长满了鳞片一样,慈生一惊赶紧低头查看,这些淡蓝色的鳞片正发着蓝光,慈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成这幅半人半鬼的模样,又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脸,发现面具早已经掉落下来,慈生摸向的却是自己带伤疤的脸,接着慈生又发觉自己脸部的伤疤似乎比以前小了一些,平滑了一些,慈生又忍着身体的难受强行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床前从床下摸出一把光亮的刀,慈生缓缓将刀举到自己眼前,看到自己脸上的一些痕迹已经淡了很多,那块最狰狞最丑陋的疤痕竟变小了很多,慈生有些难以置信,自己身体竟然会自己愈合,那自己究竟是什么?
慈生靠在床前休息了很久,身体缓缓恢复过来,慈生再看向自己的胸口发现鳞片也渐渐褪去,最终变成了和之前的皮肤一样。
慈生有些虚弱地站了起来想要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却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接着清甜的声音随之而来。
“慈生,慈生!”
小粉敲了敲门,发现没有动静,心里很慌张,使劲一推,却怎么都没有推开,里面又没有声音,小粉站在门口急道:“慈生,你怎么了?慈生,你没事吧!”
这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慈生有些虚弱的身躯,小粉看着慈生苍白干燥的嘴唇,赶紧上前扶着关心地问道:“慈生,你看起来很不好,你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慈生看着扶着自己手臂的胳膊,微微一笑,心里很开心,仿佛刚才的不适一扫而空,见小粉手里还提着一壶水,想要伸手去接过来,说道:“我来吧!”
小粉听着慈生嘶哑的声音,赶紧将水壶藏着,想到明明他已经这么难受了还要给我煮面,就连水壶也不想让我提,小粉心里更难受了,心疼地说道:“慈生,我来吧!我扶你到床上歇着!”
小粉赶紧将水壶放到屋内的一角,又将慈生手臂环在自己的脖子上,慈生斜靠在小粉身上,小粉另一只手又楼在慈生的腰上,嘴里小声地念着:“小心点,小心点!”
慈生看着小粉一副认真的样子竟忍不住想笑,她怎么这么可爱!
慈生或许是真的很累,一趟下便沉沉睡去,小粉看着慈生脸上的面具有些好奇,这面具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她只知道慈生毁了容,那一定很严重,不然慈生为何日日将这沉重的面具戴在脸上,一定很不舒服。
小粉看着慈生心里也没有闲着,东想想,西想想,不知不觉竟然有了困意,头枕在床边就睡着了。
等慈生醒来时便看见小粉安静的睡颜,小粉睡着的样子很可爱犹如憨憨的小猫,慈生不想叫醒小粉,就想这样安静地看着她,一直看着,直到永远!
外面的天色已晚,夜,浓墨一样的黑,此时离天明尚早,小粉似是有所察觉一样,也或许是睡姿不好,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起身看了一眼慈生,见他睡得很好,小粉起身便离开了,她自己没有想到居然枕在慈生的床边睡着了。
小粉不知道的是,慈生在她离开后才悄悄睁开了眼睛。
次日,所有的一切都和往日也没有什么不同,而慈生却消失了,也不在屋内,留小粉和方大娘在家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眼看着大半天都过去了,慈生却依旧没有回来,方大娘焦急地看着屋外有些担忧,小粉为了安抚方大娘,轻轻走到方大娘面前,安慰道:“大娘,我出去找找吧!”
方大娘虽然很担心儿子,可是想到小粉一个小姑娘独自出去,不免有些担心,便道:“丫头,你一人独自走,大娘我也不放心啊!还是再等等吧!”
小粉知道方大娘内心有多担心,思虑了片刻拔腿就朝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说道:“大娘!我很快就回来了!”
大娘看着小粉离开的背影,急得直跺脚,担心地大声喊道:“丫头!回来!”越想越害怕,“这孩子要是遇上什么危险这可如何是好啊!”
慈生其实很早就起来了,发现阿娘和小粉都睡着,就打算将早饭做好,等做得快好了时,慈生就听见外面有动静,慈生随着声音出门一看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刚要回屋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打晕慈生的正是紫晶宫的格索将军,格索将军长得是威武不凡,不过此时为了掩人耳目穿得倒也像个山间的村夫,一身粗布麻衣,头顶的头发也用粗绳简单扎起,地上还放着两捆柴,不管谁看了都会觉得会是村里砍柴的。
格索将军看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慈生愧疚地说道:“得罪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