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的,就像要下大雨一样,突然一震巨雷声响起,声音响天动地,贯彻云霄,天边似被划破出一道口子,很是狰狞。慈生心中突然一愣,一些人物的片段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他,他是谁!片段中的一个男子身穿白衣飘在云端中正在施法,样子怎么也看不清。
慈生甩了甩脑袋,耳晕目眩的,竟有些站不住,以前每到打雷下雨,身体总会出现一些异常,今日却极其的不同。脑海中的一些场景似一幅幅画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
小粉看出慈生的异常,赶紧扶住他,焦急道:“慈生你怎么了?没事吧!”
方大娘在屋内也听到了声音赶紧寻来,方大娘一着急,步子走得很快,跌跌撞撞的扶着门柱急道:“慈生,你怎么了!”
慈生一听,知道自己让阿娘担心了,强忍下心里的不适,赶紧靠上前道:“阿娘!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可能只是饿了!”
方大娘一听是慈生饿了,赶紧朝厨房走去:“饿了!阿娘给你做吃的,等等啊!”
慈生一看,赶忙想要上前拦住,慌张地说道:“阿娘,别忙了!慈生,自己来吧!”
小粉见此,赶紧说道:“大娘,我来吧!慈生由我来照顾吧!”
方大娘见小粉这么说,心里似是明白了什么,心里很高兴,便道:“好,大娘不打扰你们俩了!大娘回屋了!”
小粉见方大娘回屋了,想了想,不明所以,又转头对慈生说道:“慈生你!你回屋歇歇,我给你做吃的!”
慈生摇摇头,眼神柔和地看着小粉说道:“别忙了,你也累了,陪我走了这么久,应该也饿了,还是我来吧!我没事,现在好多了!”慈生沉吟片刻,“况且,我怎么舍得让你为我做这些。”说完慈生径自走向厨房的灶台,开始生火,这些都是昨日他新添柴火,上面有倒刺容易扎到手,慈生不忍心看见小粉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伤口。
只是慈生说话的声音很小,小粉没有听太清,赶紧走上前询问道:“况且什么?慈生你刚刚说什么了!”
慈生不善言辞,好听哄女孩的话都说不出口,更别说面对小粉了,更是紧张的开不了口,半响只能张嘴道:“况且,我已经没事了!”慈生憋了半天只说出了这么一句,看着小粉灵动的大眼睛,看得呆呆的,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便强迫自己转过头,心头紧张,神情也很不自在,只是小粉看不见。
小粉好奇的睁大眼睛,见慈生已经沉默的开始烧柴了,便也没有再多问。
慈生做事很细致,虽然看起来不快不慢,但是又很快就做好了,热腾腾的面条冒着雾气,再撒上葱花,葱花的香味跟随者雾气飘散在屋内,闻起来香气四溢。
慈生将煮好的面条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拿起筷子拌了拌,使味道更均匀。
小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靠近走到桌前,心里想着其实慈生性格又好,人又善良,又会做饭,优点还是很多的,自己如果嫁给他还是很幸福的。
慈生拌好面条,将碗放到小粉面前,见小粉正在盯着自己发呆,慈生有些疑惑道:“怎么了?先把面条吃了吧!”
小粉这才将目光收回,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转而又说道:“慈生,你怎么不吃?你先吃吧!”
“我不饿,你吃吧!”说完慈生便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小粉,“我有些困了,我先回屋了!”
小粉见慈生走的有些急,但也没有多想,专心致志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面条。
慈生直到关上门,才敢松懈下来,慈生心里似有一团火在灼烧着他的胸口,很难受,越是到雷雨天这种情况就越难受,越强烈。
以前还能忍,今日却更严重了,这些他都不敢跟阿娘说,一旦说了,阿娘会很担心的。
突然,慈生觉得心口一阵钻心的刺痛,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就似处在一个大火炉里面一样,慈生忍不住将身上的衣服解开,皮肤上渗出密密细细的汗珠顺着慈生的胸膛腰腹部往下滴。
慈生难受得扶在桌上,眉头紧紧皱起,发丝根根垂落下来,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脖子处和胸膛处,看起来又有些诱惑。
就在慈生以为这痛意快要过去之时,却又似狂风暴雨般的袭来,这一次慈生却怎么也站不住,直接顺着桌边滑落下来,慈生捂住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半跪在桌前,却不想摸到自己胸口的皮肤就像长满了鳞片一样,慈生一惊赶紧低头查看,这些淡蓝色的鳞片正发着蓝光,慈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成这幅半人半鬼的模样,又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脸,发现面具早已经掉落下来,慈生摸向的却是自己带伤疤的脸,接着慈生又发觉自己脸部的伤疤似乎比以前小了一些,平滑了一些,慈生又忍着身体的难受强行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床前从床下摸出一把光亮的刀,慈生缓缓将刀举到自己眼前,看到自己脸上的一些痕迹已经淡了很多,那块最狰狞最丑陋的疤痕竟变小了很多,慈生有些难以置信,自己身体竟然会自己愈合,那自己究竟是什么?
慈生靠在床前休息了很久,身体缓缓恢复过来,慈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