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犹犹豫豫道:“这女子只怕本性难改,就这样放过她,岂不是便宜她了,倘若她以后再犯,这又该怎么办?”
那女子看着敖泽,连忙摆头道:“我不会的,求公子了!”说完又跪在了地上。
敖泽不忍心想了想又说道:“她偷窃想必也是为了妹妹能够不挨饿,如果她俩姐妹衣食无忧必定不会行窃,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府上的丫鬟了,倘若她以后再犯我绝不轻饶!”
那女子听完连忙向敖泽磕头,“多谢公子!我以后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公子!”
小粉见那女子可怜,便蹲下想要扶那女子起来,突然女子还未站起身便晕倒在地上,那女子嘴唇发白起皮,脸色也很不好,十分苍白。
小粉惊叫道:“姑娘!”
敖泽摸了摸那女子的脉,“她这是气血不足所致,想必刚才又受了惊才会如此的。”
小粉知道这凡人的身体很脆弱,又容易生病,知道人一旦生病不愈就会死,“那怎么办?我去叫大夫!”
敖泽看向小粉眼里有些担忧,“小粉,还是我去吧!”
小粉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敖泽,“我没事的,我识得路的。”小粉说完便跑了,她想到这女子生命危在旦夕,如若发生什么紧急事,她怕自己应付不来,二殿很聪明,他什么都可以解决好的。
刚才只有寥寥几人,现在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也没有愿意出手相助的,纷纷围在一起看热闹,生怕自己惹上麻烦,并对这躺在地上的女子指指点点,“年纪轻轻便是不学好!真是死有余辜,救她做甚!”
敖泽垂眸看着躺在自己手臂上的女子,一时纠结万分,其实他可以用法术的,但是凡间的事情他不能干预得太多,生死都有命数,他怕自己会扰乱了凡间阴间的秩序,最好的法子还是用凡间的法子来。况且这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也不便。
敖泽又探了探眼前女子的脉搏,很微弱的在跳动,好似又没有,敖泽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如果再不出手,那么她必死无疑。
敖泽到底是心善,他不忍心,偷偷输了一丝灵力给她吊命,或许如此便能等到大夫,他这样延长时间应该也不算违背阳间阴间的规则吧。
敖泽知道时间不多了,心里焦急万分,时不时抬眸看向小粉离去的方向,突然,敖泽远远便看见了小粉,她正气喘吁吁地拉着大夫跑来,头发早已经松散下来,有好几缕头发垂在耳边,一张脸蛋儿红红的,此时提起裙子正狂奔而来,走近一看,敖泽发现小粉脸上的妆容都已经花了,可见她是牟足了劲儿的在跑。真是个傻姑娘!也不知道用法术,他本来觉得这凡人生死皆有定数,都是刻在了生死簿之上的,可是见她那样拼命,如若这姑娘死了那她不是很伤心,他也不想看见小粉难过的样子。
“到了大夫!”
大夫是个老翁,身体自然比不上年轻人,“等我喘口气!我,我来看看!”
小粉也在一旁喘着粗气,见大夫正蹲下身在把脉,赶紧上前询问道:“如何了!”
大夫把了一会儿脉,觉得好奇怪,这脉象真是奇了,“这姑娘虽说脉象奇异,但以我行医数十年的经验来说,这位姑娘性命是无忧的。”
小粉听完心神便松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没事就好!多谢大夫了!”
大夫把完脉,站了起来弯着腰指着小粉笑笑道:“应该的,应该的,你这位姑娘,还真是心善啊!对这素昧平生之人都能如此慷慨尽力,还真是少有的菩萨心肠啊!”
小粉很不好意思,也跟着站了起来并笑道:“大夫过奖了!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只是跑跑腿,算不得什么的。”
大夫看了看小粉,笑着点点头又看看敖泽道:“我看两位身份很是不一般呐,如今却救下这姑娘,算来也是缘,缘来则聚,缘去则散,缘起即灭,缘落已空,万法缘生,皆系缘分。还望公子早早参透才好!”
小粉听完这话不知道什么意思,刚想细问,却看见人群中大夫只留下了一个背影了!
敖泽沉默片刻,突然道:“小粉,你是在何处找到这位大夫的!”
小粉想了想:“就在西街尽头的老槐树下。我看见他正在帮别人把脉!”
敖泽念了一遍:“西街老槐树下。”突然敖泽想到什么,“是那里!”
小粉不知道敖泽在想什么,想起那女子还很虚弱又赶紧去扶起那女子。
夜晚,小粉一直守在床边,她已经替那女子洁面,擦净后,小粉发现这女子长得是眉清目秀的,看着她的皮肤白皙水嫩,怎么也不像是贫穷人家的孩子,来这人间也有一段时间了,小粉也渐渐了解到一些人情世故了,大概也能猜出个一二来。
此时敖泽端了清粥进来,道:“来,饿了吧,我给你盛一碗,别饿坏了!”
小粉摇摇头,皱着眉头一直看着床上的女子,心不在焉地说道:“其实我不饿,她怎么还不醒啊!那大夫不是说她已经没事了嘛!”
敖泽并不太在意那女子,走到小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