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获得了六点梅的所有权,这拨不亏。
“好啊,谢谢奶奶!”
“走,今晚吃鱼!”
从那之后他额头就多了一个疤痕,头骨上多一个凹陷,没要了他的小命儿实数奇迹。
敖夜一听有这好东西,当即丢下书包,吹了一声口哨,叫上六点梅就去蹭饭。
想吃肉了,蹬着自行车出去转一圈
“线呢,鱼竿呢?”
山沟里停电属于家常便饭,谁家都得常备蜡烛。
“我外甥今天过来送了6只鳖甲鱼,我一锅全炖了,过来一起吃。”
三天后连骨头渣子都被敖夜给吞了。
两个小家伙的接过话头儿。
“没鱼钩儿怎么钓鱼?”
把烧红的针往墙上一按,一压,针就弯了,选好一个位置继续烧,针红了后又是一按一压,一个精致的鱼钩就做好要了!
那年敖夜才8岁,哪儿想到对方玩的这么过火,被吓得呆立当场。
新强的特殊能力是天生的。
敖夜徒手在地头挖了两条蚯蚓,掐下一截挂在鱼钩上这就开始钓鱼。
破轴承的钢珠既不入账,也不值钱,平时都被单位附近的小孩子拿去玩了,要是有的话,弄几个不成问题。
“他不带咱们去,咱们自己钓鱼去。”
大公鸡虽然滋补,可必定只是一只鸡,分量有限。
“敖夜,把门锁了来我家里吃饭,有好东西。”
不管多凶的狗,只要见到他,立马就被吓的双股打颤,全身瘫软,大小便失禁,老老实实任他摆布。
“哥,涛叔不带咱俩玩儿,怎么办?”敖玉抱着六点梅委屈巴巴的看着敖夜,眼瞅着就要哭出声来。
海奶奶的小儿子叫隋涛,和他哥正好相反,不但学习成绩好,长得也是又精神又帅,不打架,不惹事,闲暇时间就爱钓个鱼。
敖夜一努嘴,进了屋,顺手拿起锅台边上的火柴,敖玉紧随其后。
听说这定西好弄,敖夜心里踏实不少。
棉槐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额头,击碎了颅骨,敖夜直挺挺的倒下。
鱼池可不是无主的水潭,钓鱼不能明着来,还好鱼池位置偏僻,他俩到的时候周围没人。
海爷爷在城里开组织了一个建筑队,家里就海奶奶和他的两个在乡里走读的儿子。
“我要红鲤鱼!”
海奶奶说有好东西那绝对差不了。
几年前随波和敖夜开玩笑,把一根三米长的棉槐当标枪抛向敖夜。
他有个同学职专毕业后被分配到修理厂上班,应该能弄到这东西。
去爷爷家要了两段织渔网的白线,又在墙根抽了两根又长又直的棉槐,很快两根简易钓竿就做好了!
“怎么做?”
隔天放学,他拿出钥匙正要开门,被邻居海奶奶叫住。
敖夜一听可高兴坏了,要知道海奶奶家可是村里的大户,大块花岗岩高砌石墙,5间瓦房,院子里种了不少果树,还修了玻璃顶的大花窖,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盛开。
把猫往炕上一扔,敖夜就去开柜子,翻出针线盒,从里面找出两根最细的缝衣针,又去厢房的工具箱里翻出一把破钳子。
兄妹俩扔下怀了的猫,找了个盛麦乳精的塑料袋就去钓鱼。
大儿子随波,今年十八,学习成绩一塌糊涂,长得人高马大,粗眉豹眼,打架是把好手。
这海奶奶辈分大,其实比他老妈大不了几岁。
方是没有听见还上别的原因,自行车并没有因为他的声音而又丝毫的减速,只留下一路尘土飞扬。
“你笨啊,没鱼钩咱们自己动手做啊!”
敖夜好运似乎还没到头儿。
敖玉完全没有虫类恐惧症,有样学样。
听他自己说他家里从来不缺肉。
虽然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修炼法术的材料,但是能把东西凑齐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吃完饭的时候敖夜就问他小舅能不能弄到轴承钢珠,他小舅一口应了下来。
海奶奶家有条看门黄狗,还是敖夜从他太姥姥家给抱回来的!
“简单!”
“爷爷家里有织网的鱼线。”
“爷爷还有编果笼子的棉槐!”
“这不就齐了!南河往上走,到头儿有一个鱼池,里面有红鲤鱼。”
“你有鱼钩?”敖玉眼睛一亮。
说到给她送鳖的大外甥,这里就不得不多提一嘴。
“没有。”
“海奶奶,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长得又高又大又壮实又凶猛,晚上解开狗绳护院,除了她大外甥,没有一个外人敢靠近她家大门儿。
点上蜡烛,钳子夹着针放到蜡烛上烧红。
海奶奶外甥叫新强,今年也就二十,这家伙也是一位奇人,除了会踩鳖还有一手天生的绝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