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召淮眼睛一亮，觉得他这个提议很好，赶紧点头：“好啊好啊。”
那些到处质疑别人论文数据的人当然不会因为楚召淮就放下身段道歉，看样子应该是姬恂给他们施的压。
楚召淮只好拿着手机回房了。
不过楚召淮这种性子有一套自己的处事逻辑，姬恂早已经摸透了，笑着说：“我也觉得——那要不以后我们一周只约六次会吧。”
白知砚瞥他。
楚召淮这才放下心来。
姬恂：“那接吻也……”
白知砚眉梢一动，见这孩子越来越坐不住，一会靠她肩上一会枕她膝上，终于没再为难他：“困了就回去睡觉吧。”
没有白知砚和白鹤知的压力，楚召淮彻底放飞自我，在剩下的一个半月裏成天和姬恂腻腻歪歪。
姬恂发了好几条消息，楚召淮趴在床上一一看了下，发了视频过去。
楚召淮很喜欢这种细水长流的谈恋爱，见不了面就视频通话也能开心一整天。
有这么多时间挥霍？不用去谈几个亿的合同吗？”
白知砚尝汤的动作一顿。
话倒是说得漂亮，就是事儿做得不对。
姬恂失笑，柔声哄他：“好吧，是我的错——楚医生怎么这么不开心啊？”
“这个不行。”楚召淮制止他，“就减少视频通话和发消息吧。”
白知砚将一块鱼肉夹着放在楚召淮嘴边，示意乖崽吃肉，别说话了。
他花了半个月时间把两人适配度的信息素数据写成论文发表后，引起了轰动——毕竟所有人都没见过有人的适配度能高达100，这是首例。
视频中的姬恂愣了下后，又低低笑了起来：“是啊，谁让我是个又乖又黏人的alpha呢。”
楚召淮摇摇头：“我想多陪陪您。”
“对啊，怎么那么厉害啊。”
姬恂沉默了下。
“好。”
白知砚对姬恂“临时标记”的不满稍稍减少了些。
“你看看你。”楚召淮说，“才三个月不到你就腻了我吗，都不仔细听我说话，刚才我都说了和妈妈在一起。”
“以后多的是时间。”白知砚揉揉他散乱的长发，笑着道，“去吧，明早给你做鸡汤喝。”
因为楚召淮那次餐桌上的“反
“他们都觉得适配度的数据作假，哼哼，我就拉着姬恂跑去官方那边的机器检查去了，数据贴出来狠狠打他们的脸。那些个乌龟，本来以为要装死呢，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集体在网上向我道歉，妈妈你说我怎么这么厉害啊？”
到后来几乎医院所有同事都知道新来的楚医生正在和适配度100的alpha谈恋爱，看样子打算往结婚的方向发展。
白知砚在厨房炖汤喝，含着笑耐心听着。
再快能比第一次见面就脱衣服上床快？
姬恂瞥了一眼后面的摆设：“你不在家？”
医院已经放了年假，白知砚接楚召淮回了家裏过年。
楚召淮犹豫好一会，才闷闷地说：“我在想我们进展是不是太快了，妈妈说才认识三个月还不能过年时带来见家长。”
很快，姬恂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挨了一顿批。
楚召淮哼了声，趴在枕头上和他面对面。
但这话白知砚没有直接和楚召淮说，只是笑着道：“乖宝，你们才认识三个月不到，这就过年见家长了，进度未免太快了。”
楚召淮那天难得的没有和姬恂约会，高兴地围着妈妈叽叽喳喳。
楚召淮忙前忙后洗碗，见妈妈心情很好，试探着道：“妈妈，今年过年……我能喊姬恂来吗？”
“你好黏人啊。”楚召淮一本正经地数落他，“我就是和妈妈看个电视你消息一条一条地发过来，真是拿你没办法。”
姬恂：“……”
楚召淮看出她的拒绝，小声说：“是不是那天晚上说话他说错什么话了？”
白知砚：“……”
两人的进展应该算是细水长流，这两个月就牵牵手接接吻，怎么着都不能算快吧。
临近过年，白知砚也终于出差回家。
楚召淮还不知道自己那一通反向操作给姬恂增加了多大的难度，嚼吧嚼吧觉得还是妈妈做的鱼好吃，顿时把姬恂抛诸脑后。
姬恂倒是循规蹈矩，哪怕是易感期发作也只是抱着楚召淮睡一觉。
他像是要把这两个多月来的所有事情给她一一报备，傻孩子都说得口干舌燥吨吨喝水了。
……但也只是一点。
楚召淮是初恋，不太懂这个，赶紧问：“那啥时候能见家长呀？明年行吗？”
楚召淮吃完饭陪白知砚看综艺，余光扫到手机上一直弹出消息，强忍着看的冲动，靠在白知砚肩上心不在焉地看电视。
姬恂笑了：“我侄子最近来公司工作，公司的一些事情都交给他，让他历练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