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不敢说出那个爽字。
片刻后,她便将风铃掉了个头,用表面凹凸不平的贝壳碾过萧春晓花蒂,不出意外的带起一声jia0y,萧春情唇角微扬,在入口处按压两下,便顶着贝壳y挺进萧春情x中。
萧春情笑着拨动银管,发出叮当的脆响,带动丝线磨擦着萧春晓ga0cha0后敏感的花瓣,为萧春晓的ga0cha0增添余韵。
萧春情自是知她的,只调笑道:“尝尝和你的味道一样吗?”
“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萧春晓浑身剧烈颤抖着达到了ga0cha0,细腰挺起迎向萧春情的手指,更是无意让贝壳进入的更深,于ga0cha0中的她,无意更是深刻的刺激,无意识张着嘴,口水顺着唇角流出,同时x中流水的速度瞬间快了很多,沿着丝线浸透了银管。
早被二人t温暖好的银管并不冰冷,也不过手掌长,小指粗,遂进入的并不困难,只是因为萧春情是坐着的,x道便也是弯曲的,银管是直的,少不了刮擦
萧春情身心俱畅,耐心十足的一直玩到萧春晓流出的水sh了她的指,sh了贝壳,才停了手。
管上有些许划痕,年幼时她曾想在上面刻些字句,如今想来,小时候的自己真是天真。而这自己一手打造的银管,在她的注目下,分开长姐的花瓣,沾染长姐的iye,还要……进入长姐的那里。
不过一阵刮蹭,萧春晓的指上便sh了个透,抬眼再忘姐姐,却见眸中都带着水雾,以往萧春情玩弄她的时候,她都无暇分神,何时见过姐姐如此动情的模样:“姐姐,春晓弄的你……舒服吗?”
萧春晓腾的一下红透了脸,抬眼望了眼姐姐,便见姐姐也泛红的双颊,同她相似的细长双目中,饱含q1ngyu,十足动情模样,便定了心似的,握住了银管,触到管上的iye时却又僵住,连耳朵都红到耳根,萧春情心下好笑,微俯身启唇hanzhu萧春晓耳垂轻咬:“给你玩姐姐,不好吗?”
做相粗鄙的风铃。
等萧春晓从ga0cha0中回神时,萧春情已褪去衣裳,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手臂的束缚已经解开,正被萧春情握住牵向二人腿间,那里垂着从萧春晓x中延伸出来的丝线和银管。萧春情的声音依旧镇定:“阿晓,用这个,c姐姐。”
贝壳的头部细而尖,萧春情五指握着胖胖的贝壳身以尖端在萧春晓的花瓣上来会划过,既轻且慢,玩的萧春晓似泣似y的的讨绕,口中尚争辩着自已对长姐的信任。
怕不牢固,萧春情依旧顶着贝壳前进,萧春晓早已sheny1n的无力,这会儿却再次sheny1n出声:“阿姊别……啊……太深了,春晓吃不住。”
萧春情自是知道自家妹妹的x子,ch0u出手指看了下长度,便再度伸指进入,使劲顶着贝壳前进直到整根食指都被吃下。
萧春情低斥一句y1ngdang,却有感自己腿间sh濡,腹中亦是一团浴火,顺着萧春晓xia0x开合的节奏,用力一推,整个贝壳没入x中,只余吊着十字架的细绳从花瓣中垂下,沾染iye,分外g人。
贝壳头部进入尚且顺利,中段尤粗,x口粉润的r0u瓣都被扩开的发白。萧春晓大腿微颤着想要收拢双腿夹紧,碍于绳子,只是无用功。
“呀!”萧春晓又羞又恼,再不接口长姐的话,低下头,感受到长姐落在肩上的吻,顿了顿,歪了歪头蹭了蹭长姐的发,复低头去捉那银管。
这是萧春情十岁生日时,七岁的萧春晓送她的礼物,被她挂在穿床头直至出嫁才收起。
ang,……所以,阿晓,忍忍。
敏感的耳垂被温热包裹,萧春晓下意识微缩了缩肩膀,咬了咬下唇,努力模仿着姐姐平日玩弄她的样子,伸出纤指,指甲轻搔萧春情的花瓣,自花蒂到后x附近,速度放慢到极致,力度也轻的萧春情心痒难耐,呼x1明显急促了些,花瓣也随之动作徐徐绽放。
ps运气好的话大概十点半会有下一章。
萧春情再次俯下身,整个身t压在萧春晓身上,以丰满的rufang摩擦妹妹的rufang:“ywa,竟然还真尝出了区别。”说笑着便又握住萧春晓的手,hanzhu指尖舌头一t1an而过,便又松开。“阿晓说的是实话,姐姐不如你有味道。”
凹凸的表面顶磨着内壁,擦着同样的轨迹一路深入,她的x口涨的发疼,x内却依旧空落落的,身t读懂了她的yuwang,x口便开合着x1shun。
捏起一片牙白se贝壳,上面是岁月侵蚀留下的点点hse斑纹,最粗的地方不过三指宽,长如茶盏,唯一不同的贝壳下吊着十字形木架,木架四角分别坠一b筷子稍粗稍断的银制长管。
银管分开花瓣,萧春情顿了顿,似乎在纠结什么难题。
萧春晓再次红透了脸,看着姐姐情动时带笑的风情,鬼使神差的,伸指入口中,微涩的味道铺在舌尖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只强做镇定的道:“姐姐的味道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