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薏,可以这样叫你吧。”倾身的观复退了退,一本正经地与她说话,仿佛昨日的仇怨都已消弭。
“就好了,六娘,再忍忍,再忍一下……”裴肃自然是没可能停下来的,这种时候停下来,他会再也泄不出来的。
真要把主动权让出去吗?六娘有些不清醒,她小腹胀得厉害,下面大概也磨肿了,确实不是裴肃的对手。
醒来就看到一张俊脸,这是多少nv子的梦想?然而,睁开眼就见到观复的大脸,六娘没有惊喜全是惊吓,“啊!观大侠,你怎么,吓我一大跳……”
这次释放b之前两次来得还要畅快,ga0cha0的余韵久久未散去,裴肃搂住了倒在他身上的六娘,缓缓将软了的分身ch0u出来。
六娘果然没了声音,情急之下许的承诺,怎么就成了她的把柄了。
“真是败给你了……”倦意袭来,六娘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两手搭在裴肃的脖子上,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算是回了他的啄吻。
没能耐的六娘又泄了身,叫嚷着让裴肃快停下来,再往深处就该疼了。
此次武林大会的初试,并没有设在京兆治所,考虑到江湖人士不好管理,秦王特地上奏建议陛下在长安县与万年县两个附郭开设擂台。陛下欣然应允,同意以一月为期,静待两方擂台决出胜负,只有功夫到家的头八名,才有资格入榜昭告天下,入g0ng挑战禁军李统领。
裴肃也吻了吻六娘的额头,心里默念道:“在你面前,我才永远是输家。”
闻郁到的是万年县,甫一报上大名,他就受到了不少轻视,众人皆笑无相门无人,竟派一二八小儿上来充场面。
不容六娘拒绝,观复直接给她安排了工作,“快起来吧,我要你当我的剑侍,随我去打擂台。”
杨六娘头戴一顶长及膝盖的帷帽,婀娜的身姿隐于纱后,很难不引人侧目。
所以,观复和闻郁分别去了两县的擂台,若有本事突出重围,才将会在g0ng内再决一胜负。
荒唐的一夜过去,裴肃醒来想到的了吧?”眼睛盯着六娘,观复打算再探索一番。
“可以…不过观大侠,你到底要做什么?”虽见观复眼神清明,六娘还是抓着被子不松手,这人的想法异于常人,她还是谨慎些为好。
出入坊市,入乡随俗倒也合宜,观复不疑有他,点头应下,“知道了。”
“用了早饭就出发,我去通知闻郁,你也准备一下。”看出六娘不会再有异议,观复推门去通知闻郁。
二人相拥沉沉睡去,不论天明之后如何,至少现在,他们是在一起的。
抱了这样的想法,观复一夜未眠,盯着六娘的睡颜,就差把她有几根睫毛都数清了。
如此,闻郁被观复打发了去打擂台,他的身边只留了抱着长剑的六娘一人。
观复也注意到了这些目光,忙不迭护崽似的回瞪过去,那表情就好像在说“打败我才能看她”一样。
“哼,我允许你稍微动动,但是不能……”杨六娘话都没说完,身子差点给裴肃顶得飞起来,“啊,啊啊啊,慢,慢点啊!”
六娘感觉自己就快失去平衡了,匆忙中抓住了裴肃的手臂,“嗯,嗯嗯,不要拔出来了,阿肃,s…s在我里面,嗯…啊啊!”
想要拔出来也来不及了,裴肃闷哼一声,将jg水全shej1n了六娘的花壶。
“剑侍?可是我不会武啊?这刀剑无眼的,伤了我……哦不,损了观大侠的宝剑可就不好了。”杨六娘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这江湖人打打杀杀的,她的小命ga0不好就没了。
当然,闻郁并没有生气,他们既然轻敌,也无怪他下手没个轻重了。
观复自然不会听六娘的辩解,直接用一句话堵了她的嘴,“杨薏,你自己说过的,为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很舒服。”裴肃复述了六娘之前的话,也道明了她此刻的心声。
“等一下,观大侠,可不可以给我一顶帷帽,或者幕离?nv儿家在外行走,实在不方便。”六娘从小生在长安长在长安,和离之后就是为了避风头才出城的,如今跟着观复在外行走,大摇大摆总归是不好的,她讨厌那种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感觉。
裴肃紧箍住六娘的腰身,以腰力带动yan物向甬道内挺进,次次都破开媚r0u,撞上那深处的胞g0ng。
只一个上午,闻郁就以出se的剑法撂倒了一群自视不凡的所谓大侠。要知道他还只是练到无相经第五层,凭他师叔的功夫,恐怕整个长安都再难有敌手了。
不过,此次误打误撞突破了无相经最后一层,不知是偶然还是侥幸,观复不想贸然再去同六娘合练,遂打起了寻找炼气大家的主意,反正此次奔赴长安的奇人异士众多,去打擂台总能被他找到一二的。
不下山还不知道,原来他们无相门的剑法如此jg妙,轻易化零为整,又足以克敌制胜,闻郁愈发坚定了自己当初拜倒在观澜生门下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