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到酒店时,时间已经很晚了。主厅落地窗外,整个a市的夜景映入眼帘,男人望着车流摘下腕表,安静走进次卧洗漱。人到了一定年纪,烟酒沾得越少越好,否则很难维持原本的体态。进入五十岁后,身体的肌rou类型慢慢朝着脂包肌发展,发力时肌rou痕迹明显,衬衫袖部的放量要求很高,整个人看着比青年时期健壮得多。纪荣揉了揉额角缓解醉意,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打理头发,脸上因为缺少平日的温和,显得有些冷漠。一个很不好相处的中年男人。纪荣对镜中自己的状态做出客观的描述。他系上浴袍腰带,到吧台泡了壶茶,静静坐了一会儿。一喝醉就这样。他在心里感叹。一副符合自己年纪的老男人做派:喝茶,沉默独处,和年轻的恋人分房休息,观察自己头发颜色的变化,调整性欲,检查最近健身的成果,判断面部的保养是否到位。纪荣一一盘点,感到一种坦然的“无可奈何”。于是他又“无可奈何”地坐了片刻。一旁小沙发上丢着个敞开的粉色纸袋,纪荣拿过来看了看。logo很甜美,但他不熟悉,似乎是某种少女服装品牌。纸袋里丢着条洛可可风格的发带,黑软布,白蕾丝,长长的粉色丝带,布面两侧的褶皱挞得整整齐齐,Jing致度很高。纪荣把它迭好放回原处,又将纸袋拿到沙发旁,放在地毯角。他坐下来,在某一刻意识到,自己在这儿带着醉意不知所谓地忙来忙去的样子,很像是故作清高地等待什么。比如等待自己终于肯走进主卧,看看那只本该向他表演后空翻的猫,缩在床上睡得有多熟。纪荣起身,解开浴袍的系带,垂眸换衣服。十分钟后,男人衣着齐整推开主卧房间的门,走入。确实已经睡着了。少女头发乱蓬蓬堆在枕面,小脸埋进枕间,呼吸均匀,露出一点白皙的肩头。床脚灯带自动亮起,纪荣俯身在床头找到开关摁掉。很轻的按钮声响,没想到陆恩慈睡得浅,这一下便醒了。她朦胧睁开眼,在黑暗里认出纪荣的身形,下意识从被子里探出手牵他。纪荣俯下身,轻声问:“怎么醒了?”她像是刚刚梦醒,恍惚地看了他一会儿,小声道:“梦到老公了。”纪荣倒了杯水给她:“嗯,要继续睡吗?”恩慈侧躺着,目光充满依赖,拉着他的手晃:“陪我聊聊天嘛。”纪荣的目光柔和下来。“你想聊什么?”陆恩慈犹豫片刻,道:“那会儿我喝醉了,我酒量不好……我闹脾气的事,可不可以忘掉?”“好。”“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妈咪?”“不可以。”纪荣眼里浮起笑意,摸了摸她的脸:“或许再闹次脾气,试试看我会不会说?”陆恩慈不吭声了,裹着被子乖乖坐起来喝水。是清茶,里面放了一点点桂花,入口回甜,应该是纪荣特地给她加的。“这么晚回来,纪荣,你累不累呀?”陆恩慈说着,放下杯子,撑起身体,靠近吻了下纪荣的脸。“还好。只是今天特殊,平时不会这样。”男人似乎想回应那个吻,目光才移向她嘴唇,女孩子已经重新躺了回去,满意地捂着脸轻叹。纪荣有些意外她的退后,过了几秒,眉眼间露出轻微的自嘲。他俯下身,捧住恩慈的脸深入,径直上床把她压进枕间。“嗯唔……”少女轻微呻yin了一声,被老男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他身体很沉实,手碰到的肌rou都很紧实,撑在她身上,像一堵庞大又可靠的墙。“纪荣…嗯……”她轻轻喘着,摸他的胳膊。“好宽…”她摸索着抱住:“好喜欢…”纪荣被一双细腿缠住腰,才发现陆恩慈裸睡,此刻连睡裙都没穿,胸口紧密地压上来,两粒小nai尖不断在他身前磨蹭。
“好软……”陆恩慈轻轻摸他的胸口,解开衬衫扣子。ru尖切肤碰到他的前一秒,纪荣轻轻掐住了她。身下少女倏然夹紧了挂在他腰上的腿,发出细细的哼叫。男人边握边掐,完全的黑暗中他揉得她直哭,陆恩慈叫他的称呼也变得混乱,“叔叔”叫完又叫“爸爸”,而后是“老公”、他的名字。陆恩慈挺起胸,竭力将纪荣搂紧,身体掉在男人四肢压出的凹陷里,被压得呜呜直叫。“老公……老公……唔…叔叔……”“叫得好媚…”纪荣用手掌扇那对绵软的ru,哑声说她:“后空翻,猫,在哪儿?”他在梦里也说这种话,下一句是……“小家伙。”纪荣沉沉叫她。陆恩慈有点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了,可身体好空虚,她涓涓地在他身下流水,顾不上判断到底是真是假,只顾着抿唇牵住他的手慢慢往下,来到男人自己的裤口腰边。挺括的面料上一片shi意,濡得shi唧唧黏糊糊,纪荣身体健壮,剪裁合衬的裤腰由女孩子纤细柔软的手牵扯着他一寸寸抚过,每处都shi极,每处都足够他在黑暗中想象,方才蹭过自己这里的嫩逼到底shi成什么样。太软太嫩了,以至于他方才把注意力都放在她那对乱蹭的小nai子上。“您摸摸……”恩慈握住纪荣的手指,和他一起碰那些软体经过后留下的粘ye,很chaoshi清新的甜味儿,混杂着沐浴露的茉莉香。纪荣一言不发,男人喉头不断滚动,不受控制的渴望慢慢燃起来,鸡巴硬了,翘得越来越高。听到陆恩慈急促的轻喘,他的指腹停留在拉链的位置捻了两下,又被她柔柔地握住。“猫在这呀……”恩慈软声跟他撒娇,牵着纪荣在黑暗向空气处探。她真是昏了头了,用这么声色的方式来调情,好像忘了自己此刻只有十九岁,也忘了他六十岁。“在哪儿?”纪荣低低问。话音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