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问一次,便伴随着更加让人难以招架的动作,灭顶的快感冲破了姜暮所能承受的极限。
「他自己的事提得不多,但都知道靳工老婆带着孩子生活在国外,听他说小孩挺懒的,喜欢赖床是吧?这样的孩子好带啊,我姐家小孩每天早晨五点就起床了,那才叫头疼,大人跟着睡不了觉。」
姜暮赶紧用手护住身体将脸埋在他月匈口,声音闷在被子里:「你说。」
「……」
惑的气息不断撩拨着她的意誌,使她呼吸不停加快,无助地喊了声:「朝朝……」
「也不是不可以。」
说话归说话,他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姜暮绷得像一张弓,眼里含着水汽,声音受不住地颤抖:「有你这样疼的吗?」
靳朝握住她的月要就把她往下一拉,呼吸渐沉:「听说有个小盆友生气了,回来好好疼疼。」
直到强烈的真实感入侵而来的时候,姜暮倒抽一口气猛然睁开眼,靳朝浓郁的眸子就在她眼前,她惊得人往上缩了下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小温继续说道:「我说小孩啊,你回国,小孩也跟你一起回来的?」
不一会靳朝发来一个微笑jg。
路上的时候姜暮喝着热乎的牛奶,问他们待会出差要开多长时间的车子,小温告诉她不远,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有股温热的气息笼罩而来,半梦半醒间姜暮隻感觉自己被人抱进怀里,她还下意识地蹭了蹭发出微小的嘤咛声。
姜暮抬起头瞪着他,可是却一
靳朝明知故问:「说什么?」
姜暮工作的地址靳朝已经发给了小温,所以她一上车小温的导航就调好了。
姜暮青着脸听见他继续叨叨着:「但我姐家女儿跟你们家的一样,挑食,这个不吃那个不吃,都急死了,我姑说小孩脾不好,后来送去推拿,你们也可以试试。」
本来姜暮还没那么难舍难分的,觉得不就分开两天嘛,可被靳朝口勿得也生出不舍来,人都进了电梯,手还拉着他满脸幽怨的样子,娇嗔道:「坏人。」
靳朝的视线却缓缓下移,注意力被她另一个地方吸引了,等姜暮发现准备开吼时,电梯门关上了,她憋屈地落了下去。
靳朝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井拢单手提着压在她头顶:「那你想怎么疼?」
于是又飞了条信息过去:你又懒又挑食的小宝贝生气了,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这样?」
姜暮隻能收起手机不去打扰他,回到小区后她带着卡先去了物业,把自己的信息录入了,回家后和闪电玩了会,照顾它吃喝,从冰箱里翻出昨天买的菜,简单吃完带闪电出去溜了一圈。
姜暮有些诧异,侧过头「嗯?」了一声:「什么?」
小温说道:「有次饭局上听他提起的。」
身上丝滑的睡衣被揉乱了从肩膀落了下去,锁骨往下越来越凉,很快又被温热的大手覆盖,姜暮扭动了一下身体,潜意识里还记着靳朝在出差,今晚不回来,所以迷糊间觉得自己在做梦,十分乖顺地配合着梦中的他,多少有点投怀送抱的意思。
「……」你才脾不好。
忙碌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去的路上姜暮又想起早上小温说的话,发现靳朝还没有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不清楚自己怎么在他口中又当妈又当女儿了?还能一人分饰两角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外麵是怎么胡说八道的。
这一声把靳朝的理智拉了回来,侧头看了眼时间,打开大门将她送到电梯口。
后来他还问起姜暮:「孩子今年多大了?上幼儿园了吧?」
姜暮鬆开他挺了挺月匈膛:「我可是新时代的独立女性,才不要男人养,再见。」
很快靳朝回给她:在忙,晚点。
夜影归寂,直到姜暮重新被靳朝抱在怀中,身体还在持续地抽搐着,手一下又一下捶打着他的月匈口,全身一点力道都没有,像软软的棉花,靳朝撑着肘垂眸看着她,眼里是消魂蚀骨的风流:「看来没哄好,还在气着,要么再哄会?」
晚上洗完澡爬上大床后开始想靳朝,明明才在一起两天,她却已经不习惯一个人入眠了,裹着被子对着手机发呆,快十点了靳朝都没回信息,姜暮又刷了会手机撑不住了。
姜暮故作淡定地继续套话:「他提过我吗?」
姜暮下了车后就给靳朝发了条信息质问道:老婆?孩子?你情况挺多嘛。
姜暮完全听不懂他在说啥,但是她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顺着他的话反问道:「靳朝跟你说的吗?」
姜暮软哼了一声:「罢工你养我吗?」
「还是这样?」
靳朝知道她舍不得走了,帮她抵着电梯门盯着她笑:「要么…罢工?」
靳朝看着关上的电梯门,想象着她在电梯里的表情,唇边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