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困不困呀?”她又问。
“不困。”安德烈摇了摇头,一面答话,一面用长尾绞着她的足踝,粗粝鳞甲细细蹭过每寸肌肤,十足黏人做派。
蜥人以喉间短促气音作为回应,手脚努力保持安分。他心底自是餍足,奈何身t仍然疯狂喧嚷饥渴,距离完全纾解尚早,唯有借助她的抚慰,一点一点消磨yu念。
“安德烈……”她唤着对方名字,伸手0向那颗深se头颅,掌心划过脑后凹凸不平的尖角,刺刺麻麻。
她没有男nv交往经验,严格来说,安德烈算是初恋,年轻姑娘自然不懂如何与人生里内容敲定之前会反复删改好几个版本,往往草稿b正文多,非常耽搁时间
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让他无b兴奋,却没有继续贴近ai抚,反而萌生一gu手舞足蹈的念头,想要放声欢呼,甚至把她高高抛起稳稳接住,重复一遍又一遍。
处世不够端正。虽然不懂这荒谬结论是如何产生的,但她不愿安德烈对自己产生负面印象,又赶紧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矫情?或者脾气不好?”
环住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一道粗沉声音自她后方响起,“你送的我都喜欢。”
床头台灯静静映照,落下一匝朦胧辉影,那瓶星型玻璃小罐正放在柜角,斜cha两支茉莉花束,装点素雅,而边缘反s璀璨颜se,仿佛虹彩。
他居然拥有了自己的ai人。在这世上,居然有人愿意接受他,甚至ai他。
阮秋秋枕在蜥人厚实肩膀处,痴痴望了片刻,忽然抬手晃动瓶子,里面空空荡荡,只余一枚糖果,随着摇摆力道来回碰撞,发出窸窣声响。
那原本是被他妥帖藏在内兜的,直到今夜两人坦诚相见,衣衫褪尽,糖罐随之滑出,终于重见天日。好在阮秋秋没有为此表现半分惊异,甚至大大方方把它放到桌面。如今他们两情缱绻,自然无须担忧这些盛纳了隐秘念想的事物袒露人前,反正……她是ai他的。
那是她送给安德烈的,作为初次相遇的见面礼物。
阮秋秋盈盈剔来一眼,那声软软呵斥与撒娇无异。她也不慌,只将玻璃小罐搁下,捋开附在额角的sh热发丝,又说了句口渴,对方立时松开束缚,匆忙起身斟水。
x1ngsh1已然落下帷幕,时日渐晚,本该早点歇息平稳度过今夜浓情的。两人对此心知肚明,不知为何,在简单清理身t之后,迟迟没有入睡,反而继续维持亲昵姿态。
一杯温水下肚,驱走不少疲累困倦,她索x靠在床头,将被褥掀开一截,光0肌肤如丝缎般展露无遗,残留数道瑰粉痕迹,而黑发恰到好处垂落,掩住x口红蕊。两人对视的刹那,她招了招手,示意安德烈俯身过来。
卧房只这一张单人平床,彼此交叠躺在一处,难免拥挤,不过愈是如此,他们便愈发纠缠紧密,保持异样默契,两厢厮守,脉脉温存。
“你喜欢吃糖吗?”她问。
“别胡闹……我腿酸着呢。”
阮秋秋不得不分开双腿,方便对方靠拢,可稍一抬动腿根,酸疼旋即传来——整场交欢之中,安德烈一直保持同个姿势,固定她的下身朝两侧敞开,然后无休无止的挺进ch0uchaa,实在磨人。但她偏偏无法责备,毕竟对方已然竭尽温柔,甚至处处克制。
可她就靠在身畔,那样娇娆,经不得丝毫放肆,安德烈不得不竭力克制,只有尾巴来回拍打甩动,将所有情绪变相倾诉。
光是这个简单认知,就甜得仿佛身心化开,溶在她的一呼一x1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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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秋哪里知晓他的满腔蜜意,径自低头抿唇莞尔,又是欢喜又是忐忑。
思及此处,安德烈便生出一gu莫名底气,稍微施力,将她困在自己肢t之中。
安德烈马上摇头否决,“不会,你很好,再没有b你更好的了。”他又想了一会,才回答之前的问题,“我只是太高兴,所以看得久了。”
“舍不得吃完。”安德烈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目光不曾落向糖罐,全然专注怀中温软。
抬手捧起对方脑袋,手指掠过他的眼角褶起的层叠纹路,她说:“那陪我聊会吧,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这个问题酝酿许久,只待时机成熟,而她迫不及待要将之倾
另外成年人的世界不可以全都要,还是二选一吧
他的呼x1与x膛同样滚热,阮秋秋回身钻入对方怀抱,双手攀附颈脖,连带小腿一并g着粗尾,语音轻快,似是笑了,“那怎么就剩一颗呀?”
于是庞然魁壮的巨兽温驯卧在她的身上,脑袋搁向柔软rr0u,他伸出长舌,深深嗅闻从那身薄汗里渗出的甜暖香氛。
阮秋秋回想初见之时他那副拒人千里的冷淡神情,每每相处总要格外留心,生怕行差踏错引发龃龉,与如今情形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