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谢老师……”绵绵的快意晕散打shi她,她将腿支起以更好地模拟发情的过程,水声逐渐响起,涨涨腻腻,也许谢老师就是乘春风。
谁说体验派表演有诸多坏处。
这就让谢深用廖导给的钥匙“咔哒”一声开门后,看见的就是一脸慌乱去盖被子的纪嘉芙。
任谁看不说这是消极怠工,纪嘉芙想不到昨天说“你等我”的人今天就天降般出现,而自己的手都来不及从rou户里抽出。
“谢,谢老师……”她结结巴巴,被抓包了。
小孩总是会掩盖一些可爱又脏兮兮的事物,像吃冰激凌弄脏袖子总要背过手去不让家长发现,裙角沾上灰尘就要捂着边边跑回家里,纪嘉芙背着他将那张粉乖喂熟的嘴弄脏弄shi了,才这样欲盖弥彰地扯过被子。
倒真像在厢房里yin哦思春却被香客撞破yIn相的小尼姑。
于是他坐到床边,审视着僵坐的纪嘉芙,如果有什么还在动弹,那一定是她绞缠翕合的rou逼,他说,“掀开被子,继续。”
纯白棉被下的艳情秘密就被颤抖着揭开了,床单上居然新shi了深色的一小块儿,纪嘉芙羞耻得泪水上涌,可情chao也跟着水沫涨满,她觉得吃力了,搓逼的动作狠厉起来,rou被不留情面地分开层瓣,委屈哭shi,好像在告解自己的不务正业,“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体会那种感觉。”
“你做得很好。”腿缝莹白微颤,xue口娇娇张着成一只琳琅腴里的万花筒嘴,贴在上面就能看见幻梦世界,手指哆嗦着去弄Yin蒂和rou唇,将它们拨弄得肥熟而shi淋,不,不该只看这些,谢深盯紧她的脸,那种沉溺于欲情快乐的笑,与微微扭曲着溅出忏悔泪意的哭,眼里是对性事的懵懂与天然,不是无知天然,是熟知天然。
他知道,她在入戏了。
“想着,你要勾引我,你想让我对你做坏事,该怎么表现,你知道的。”
谢深的教学水平或许在这时达到巅峰状态,他这样轻声诱导着走进解题禁区的学生。
“哈……哈啊……”纪嘉芙觉得那些困惑她的突然消散,就算这只是一间普通装潢的演员宿舍,可她似乎已走进那间滋生欲情的佛堂,白炽灯是摇颤红烛,素窗帘是晃惑轻纱,谢深就不再是谢深,他是她的乘春风。
她是他色相可爱的小尼姑。
一切yIn欲绮念在这时就脱胎化形,纪嘉芙对着谢深展示她媚红的xue景,银丝随着她手指的并拢分开而现身又消融,好像自己的命就在指腹间缠绵了,她轻掰开自己下面粉shi的嘴,上面的嘴却抿得紧紧,只有喉咙难克制地呜咽着,是了,色空是哑巴,她不会说那种话去勾引男人。
可她有一双妙极的眼睛。
剃了度就要斩落情丝,破了戒就该灼身遭罪,那是一种接近自毁式的催情,床变成苦海那岸,也要逆浪游近——是了,是了,她像被菩萨点额突然悟透,色空看见了乘春风,而她看见了,谢深。
纪嘉芙始终未讲话,只睁了一双潋滟多情的眼望着面前的男人,好像在进行一场解禁爱战,她用指腹去搓揉Yin蒂尖尖,狠了心学着他的手法掐住了转拧,可嘴巴紧闭着,濒生出缺氧的快感,她展露欲美,展露痴心,甚至用巴掌小小地掌xue,水声滋滋频密成一段净心咒。
谢深突然懂原来不只是戏里的色空在思凡,从始至终,他与她都在思凡,在孽海情天里赤身相认,绊着的,困着的,清规戒律,Cao守文明,在她对他似欢而泣地伸出小小的手,说“我爱您”时,就变得不复存在。
他只觉得纪嘉芙法力无边,火烧金阁。
纪嘉芙下体与手指一同酸累,现在就该反馈谢深的教学成果。她知道他已涨硬,却还能如老僧坐定,她绮谲笑了,是时候了,欺身吻上去。
如廖导说的,不是她第一次强吻他时的冲撞冒失,不是言情戏码里的“轻轻嘴贴嘴亲一下”,是shi吻,是厮磨,是伸出舌头缠着舌头,欲望顶着欲望,他们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连接,银丝闪动,是浪劲儿,是勾引。
纪嘉芙好像第一次在接吻这种事里正式攻占了主导权,她落在谢深肩膀上的手分明颤动着,可吻得却不迟疑,舌尖小蛇一样去吮他微苦的口腔,刮搔着,撩动着,津ye滑落,欲情开裂。
她痴痴笑了,躺下给他看yIn汁满溢的xuerou,终于说话,“谢深,给我。”
谢深第一回知道失控是什么滋味,小狐狸变成吸人Jing血的狐仙了,阳具怒涨着填满那只小旷的sao逼时,只瞬间就被狂喜挤上来的rou壁包围了,他舒爽得呼吸粗重,牙齿深陷进纪嘉芙的肩膀,说,“Cao死你。”
纪嘉芙腿心绞紧,想更深更多地去吃那根她日思夜想的Yinjing,最好能够戳到她的宫颈撑开那只小小蜜壶,她眼泪与爱ye一同外涌,在这种痛与快意里完全奉献,她道,“嗯,嗯……要你Cao死我,要再深一点,全都给我吃,好吗好吗?”
“乖女孩儿。”他这样成熟地应允着,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毫不沉稳,只暴烈地冲撞向她的xue心,令冠头将那团媚rou戳成只为自己安放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