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德在这时被倒置旋裂,被不断涌湃的雨水冲溃如指缝溜走
的蝴蝶翅粉,只听见雨声哗哗,哗哗。
纪嘉芙数不过来自己被谢深限制高chao了到底几回,每次都是濒临高chao前将手指不留恋地拔走。 也许她的四面都被真皮沙
发围堵,于是皮肤上的汗珠凝滞了,渗进绳线里刺着rou。这好像是一种快乐而优雅的死法,比如丝绸衣服从桌面跌落再被孩子
无心踩上一个黑脚印。
她的眼只看见雨在平台上摔碎,碎成一片片海。
谢深将她的腿掰成M字,其实再奇怪的姿势她如今也能柔软地完成,因为下肢已脱力软绵。
他打量着她下体可怜的状态,那里熟透了,肿胖得变成两片厚嫩的rou,Yin蒂涨大到硬籽都快破皮透明,也许拧一下就能流
出甜汁,他用手背拍拍,纪嘉芙立刻剧烈抖起来,“哦,真可怜,纪嘉芙,想要高chao吗?”
纪嘉芙听到这两个字都要rou户颤抖,骗子,大人都是坏心眼的骗子,在谢深面前,她那些狡黠的小伎俩都是风吹就散的棉
花糖。
“您不会给我的,”她做出混沌的判断,蛛丝堵紧喉咙似地讲话,黏黏哑哑,这让赌气被误读为撒娇,“这里已经玩坏
了……”
“怎么会呢,小芙的逼是多么坚强的宝贝啊,你看,我这样摸摸它就又恢复了,水流好多,”谢深的手温和地摩挲起来,
那黏糊着的水ye就又重新柔顺溢出了,蚌rou心急地去夹咬手指,牢牢吃紧了,“乖,乖,让你舒服。”明明是盯着她讲的话,
可更像是在哄着sao逼。
纪嘉芙“哦哦”地叫起来,体内水ye的流失反倒让她觉得力气逐渐回来了,性爱可能是最上乘的营养剂。她下意识将下体
抬高,tunrou颤巍巍地迎合这种yIn玩,似乎反复多少次她还是会乖乖地接纳。她小声求着,“让我舒服,求求您,求求您,再多
些摸摸我,给我高chao好不好……”
“如你所愿。”
插进去了,终于,仅仅是手指,可逼口被撑开rou壁被抚摸的感觉让纪嘉芙几乎想喜极而泣,“嗯,谢老师,谢老师插
我……”
她讨好地绞紧xue壁,大拇指在这时体贴地按准sao豆子磨旋打转,rou逼比她嘴甜,chao红绵shi得如盛满蜜汁的壶嘴,狭窄而紧
窒,谢深的抽动由起初的艰难逐渐加快,很快就噗嗤噗嗤水声淋漓,“唔,谢谢您,谢谢您,好舒服,再快些啊……”她是雨
天shi透可见到主人还会摇尾卖乖的小狗。
“舒服吗?手指就可以让你这么快乐吗?”谢深声音柔沉得完全不能想象他的手上动作是那样狠辣,他啪啪地拍打rou壁,
搅动那些脆弱的黏膜,用指腹去按压Yin蒂的动作也变成用指甲盖去刮顶那个尖尖硬籽,“让你高chao高chao好不好?”
纪嘉芙不知是汗shi还是欢泣,她吃力地扭动腰tun,想让抽插的频率更加连绵,甚至主动去调整角度好让谢深击中她的那块
saorou,秾艳春深,Yin蒂上又痛又爽的快乐让她神魂颠倒,“啊,啊,那里再用力一点!让我,让我高chao,谢老师——”
她眼前是漫漫的白,渴望许久的高chao来得非常激烈,她不能自控地抽搐着身子,带动绳子绞得更紧,产生一种濒死时的快
感。喷溅出来的yIn汁量很大,已不是往常一股一股地泄出,而是关不住般chao水泛滥着往外涌,蚌rou都被打得外翻,似乎在与窗
外的雨势较量,“去了,去了……好舒服。”
纪嘉芙好像完成一次修炼,她叹息着微笑,享用谢深终于肯带给她的极乐——可微笑很快地冻结了,因为她发觉谢深还将
手指插在逼里,去翻弄那些刚吹过一回格外绵倦的rou,且手势有逐渐加快的趋势。
“唔,啊,好快,您,这,这是做什么……”她说的话都被越来越快的手部动作给碾碎,xue心被不断抚摸着,已吃饱的嘴再
次给填满喂食,她脱力着爬上岸却被再次拽进海里。
“不是想要高chao吗?刚刚委屈了你那么多次,补偿你。”谢深的手指动得非常快,大开大合地带出圈圈腴红脂rou缠紧他的
指根,他不去管顾小女孩的呼救,只重复着拔出,插入,按压,顶撞,“听说过强制高chao吗,纪嘉芙?”
“不要,不要,我已经——啊!”话语间纪嘉芙就觉得又有一股热ye激烈地冲破刚闭拢的小小宫口,她变成一个只会执行
性爱程序的机器,只能凭着所有者的Cao控做出反应,又,又chao吹了。
“高chao舒服吗?要你一直这么舒服好吗?”谢深看着她脸色洇红地哭喊着,残忍地笑起来,不顾指缝间大量喷涌出来的sao
汁,甚至都不给她恢复片刻的机会,再次猛力顶插起来,急急捣弄着她那肿胀的saorou,“再也不限制你高chao了,乖女孩儿。”
就像算不明白她被谢深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