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着“那个剧我追平啦,终于!”“老师讲的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你用了腮红吧,好可爱好适合你”,似乎卫生间适合
容纳所有秘密,纪嘉芙小腿与Yin户一同抽搐着,洞口边缘变成只会吐水的金鱼圆圆张着嘴,这里显然也适合容纳她Yin暗、chao
shi、不堪的艳情秘密。
她们那样年轻而美丽,我,我也有我的美丽。
“谢老师好帅啊,真要命。”不知道谁又说了这么一句,纪嘉芙暗红混沌里突然明朗了,谢深,谢深确实很帅,可她却借
他的好心离开课堂,跑到这里接受Ammo的yIn玩,对着卫生间门张开自己贪欢yIn浪的逼。
“要喷的话,记得给我看。”是啊,是该喷了,纪嘉芙的惭愧终于被欲望驱赶干净,她似欢还泣地盯着天花板,看那颗粒
感的硬板分割成斑斓的色块,下体挺起,校服裙再也遮不住那些深红saorou了,它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女同学的谈话里,暴露
在Ammo遥远又锐利的眼里,爱ye一股股地喷溅出来,只剩蝴蝶还在慢慢地翕合翅膀,银光与yIn光一起闪动。
纪嘉芙不知道缓了多久,卫生间的人渐渐散了,下节课的预备铃响起,她仍瘫在自己那滩yIn水中,rou户痉挛着,上面却安
睡着一只蝴蝶。
Ammo这时下了他最后的判决,“如果再骗我,我会带着你去给这颗sao豆子穿环,上面坠最贵最漂亮的珠宝,让这儿永远
突出来,拽一拽就喷一地水。”说得深情款款,好像只是在叙述情人间约会该做的快乐事。
学好数学
纪嘉芙回到教室时是踩着上课铃的,腿缝还在微不可察地颤着,数学老师正抱了一摞卷子往下发,瞥她一眼,“快点,随
堂考。”
真是祸不单行,她低头快步坐回去,拿笔的手都酸软,明明不久前还浪荡地陷在下体里玩成人游戏,现在又要用来做学生
的事,切换得比谁都自如。
纪嘉芙有些许庆幸这不是英语试卷,否则她面对那些单词句法时该有多么煎熬,即使她数学也就中游水平,至少能让她集
中答卷,不必太愧怍。
还好Ammo大发慈悲,准许她将Yin蒂夹取下,那只小小的银制蝴蝶如今就安放在她衣兜里,不再会惊慌地翕合翅膀。她清
洗它的时候恨不得将手闭拢,凭指缝里的一点流水而不让它暴露,不过如果有女同学看见,清纯如她们说不定还会以为是什么
别致发饰。
纪嘉芙数学做到大题就只能答出第一问,拓展部分最多写个公式赚零星分数,运算满一张草稿纸也得不出什么正确答案。
还好她对这看得很开,早早停笔也不会被周围纸面摩擦的沙沙声而影响,自顾自拿了英语阅读出来,在其他人奋笔疾书时悠闲
地做起专项训练来——就算现在面对英语会有些羞愧,可这毕竟是谢老师的课。
不过纪嘉芙今日属实是倒霉,看看运势恐怕是诸事不宜。
“卷子做完了吗,哪来的功夫做英语?”数学老师巡考的脚步停到她跟前,她还来不及遮掩就被捉个正着,畏惧地听到那
严肃如数学题本身的声音,“纪嘉芙,下课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没人会喜欢被请到老师的办公室。
这里与谢深的办公室不同,没有绿植翠滴,更没有香气暗浮,深蓝文件夹排列整齐着显示这儿就是个正经办公场所,纪嘉
芙手背在后面绞得净是汗,心跳也突突的,这是和在谢老师办公室里不一样的心跳,她想。
她注视着数学老师拣出她的新鲜卷子刷刷批着,选择填空就被画了好几个刺目红叉,再翻到背面,大片大片的空白能与她
惨白的脸色相媲美。
数学老师将卷子轻飘飘往桌上一丢,抬头瞪她,“你看看你看看,做成这个程度就不做了,还去做英语?”她头痛地扶
额,实在搞不懂这个漂亮的演艺生的脑回路,“你们这些艺考生,究竟把不把学习放在眼里呀!”
又来了,又来了,教育界对艺考生的偏见。
“艺考生怎么不把学习放眼里了,我们时间本来就紧,数学做不出来的话,练练别的科目不就相当于更好地安排时间
吗?”纪嘉芙难得这样不通圆滑地顶回去,说完这么长一段胸脯都还气得微微起伏。
数学老师惊异地睁大眼睛,她平日见惯了纪嘉芙笑眯眯的乖样子,轻拍桌子道,“那你看你的选择填空题!都答那么差,
艺考生不靠这些拣分的吗?”
拣分,实在难听,纪嘉芙身为艺考生的自尊顿时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声调都不绵软地拔高了,“那我靠别的科目也可以拉
分呀!”比如英语。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起来,数学老师几欲气结,还没想好怎么回应,这时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已蓄势的战火就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