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调教房的这一路上,生怕被人瞧见那沿着大腿滑落的白液,她都是一路快步走来的。
“是。”只怕芸又要罚她,倪若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爬到固定好的调教椅上躺着,双腿分开架在两旁的脚架上,娇嫩的花户
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光着身子的何娇娇跪在地上,司以扬则跪在她身后,对着她的小穴猛干一通,厚实的手掌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白皙的肌肤瞬
倪若入了内室关上门,芸已经在里面等着她,倪若见芸的脸色不悦,忙低头道,“倪若今日起晚了,还望芸姑娘见谅……”
刚分开腿躺好,私处就又流出了一丝温热液体,倪若知道那是什么,小脸一热。
……
用被子捂着胸口慢慢挪到床边,倪若鼓起勇气缓缓探出头,朝夏侯空的书案望去,那处却是空无一人,才想起这个时辰他一般
间就浮起鲜红的掌印。
她能清晰感觉到小肚子里有一处最窄的地方被他粗大的东西紧紧撑着,酸胀得很,且还动不得,一动就会无比酸疼。
那些话同何娇娇说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一定是最近听何娇娇说得多了,她才会变得如此放荡!
被深深射入的热液烫得轻哼(珍珠4400加更)
“别怕,这是正常的。”夏侯空安抚她,虽然她的宫口还没被开发完全,但他知道这是她目前的极限了,利刃就着湿滑的花
夏侯空穿着粗气,俯身撑在她身侧,看向她意识涣散的水眸,和眼角的泪花,忍不住又柔声问,“很疼吗?”
就捅得她扭着身子哭喊起来,想求饶,一
司以扬嘴角缓缓弯起一个邪气的弧度,没有为难倪若,只继续调教身下的何娇娇。
而何娇娇只是身子一颤,呜咽了一声,连哀叫声都发不出——她的嘴被站在她面前的另一个教官用阳具堵住,那教官还扯着
他本想过些日子再开她的宫口,但今夜她这么兴奋,是最好的时机,穴内湿滑,宫口微开,这样不会吃太多苦头。
昨夜夏侯空射得极深,她方才在净室按了好久的小腹,才将他的精水排出,没想到一出净室,体内又陆续有他的精水淌出来,
“嗯……”倪若被夏侯空那灌进肚子的热液烫得轻哼,腰被他按着,只能乖乖接受他深入的浇灌。
这教官她认得,是部内的一位高级教官,正值而立之年。
“不疼……”倪若的意识慢慢清醒了些,摇摇头,随后又难耐地挪动腰臀,皱着小脸道,“可是好涨……”
“啊啊啊啊——!”
倪若再次睁眼,屋外已日高三丈,她睡在自己的红被中,身边位置则是空的,夏侯空的被褥整齐地铺在床上。
回想起昨夜自己的大胆放浪,倪若的脸就羞得发烫,她竟主动扑到夏侯空身上去,还在他身下说那些淫言浪语……虽然她说的
硬如铁的粗矛在她脆弱的宫口处全力深捅了上百下,最后猛烈的一击,整个硕硬的龙首都嵌了进去!
“呵。”芸不屑地哼了一声,冷冷地命令,“上去。”
推开大门,倪若为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
……
男根退出去时紧紧磨过穴肉的快感。
水。
小肚子狠狠一疼,倪若尖叫着,身子触电般弹了一下,紧接着,灭顶的快感将她完全吞没,激情的泪水夺眶而出,全身都抽搐
此时倪若意识一片空白,但她也能隐约猜到,她的胞宫口,被夏侯空捅开了……
起来,死夹着夏侯空深嵌在她体内的利刃。
“见过冯、冯教官,司教官……”倪若大惊之后立即别过头不敢去看这淫靡至极的一幕,尤其是不敢看司以扬,只匆匆朝他们
倪若心中既有失望,也有庆幸,失望的是没能见到夏侯空,庆幸的是他不在,不然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经历激烈情事后的身子酥软无力,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困意很快袭来,沉重的眼皮合上之前最后的感觉,就是他粗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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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
床头的小木车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初女调教服,倪若净身洗漱后换上它,便匆匆赶到调教房去。
她的长发,将她的头紧紧摁向自己的下体,迫使她无法逃离,只能大张着嘴伺候他的那根东西,脸上全是被异物深喉激出的泪
彩蛋——
都不在房内,甚至不在院里。
液,利落地撤出宫口,在她湿软的穴内撞了几下后,滚烫的浓精抵着张开的宫口射了进去。
对了,昨夜她的调教服被夏侯空直接撕了……
福了刚身,便逃也似的低着头入了内室。
倪若拉高被子捂住脸好一会儿,总算是平复了心情,要起身时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