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倪若听讲解时如坐针毡,感觉凤娘讲的每一个细节都在重现她和夏侯空的交合,而体内那根不容忽视的木势,又让这一切更加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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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艺结束后,邢露和倪若找到了和她们同批被卖来的卢嫣然,她们在来京城的一路上关系不错,也有一见如故之感。
三人在授艺房的后院小叙了几句,倪若忽然小声问卢嫣然,“你听说过去Yin膏吗?”
她被涂了那膏之后,下身黏糊了好一阵子,知道邢露私处还未生毛发,应该没用上此物,所以没有问她。
卢嫣然不假思索地点头,“有的,他们昨日让我用,是用了后那处就不生毛发的膏子。”
……
原来如此。
这膏想必也是那养春阁研制的,她愈发觉得养春阁神奇了,什么千奇百怪的药都能研制出来,就是不知能否研制长生不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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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芸说倪若要开始接受一些常例调教,夏侯空不喜在自己的院内进行,所以带她来到调教院内。
调教院里的房间全都是调教房,有双人间,三人间和多人间几种格局。
双人间只有高级教官才能用,没有比双人间更高级的了,所以夏侯空名下的初女用的也是双人间。
自己被调教之时还有另外的人也在同一间屋子里被调教,更能激起少女们的羞耻心,令她们更羞耻、兴奋。
这就是调教部不设单人调教间的原因。
双人间正中央由一道薄墙隔开成外室和内室,从门口进入,必经外室。
芸推开外室房门,里面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固定在调教椅上,被一个衣着齐整的教官猛干,粗黑的roujing次次尽入,撞得她咿呀直叫,浑身震荡,脚趾紧缩。
倪若被这阵仗吓得当即就捂住了眼睛,芸也立即呵斥,打下她捂眼睛的手,让她好生看着。
干翻这朵小娇花·他极少亲身上阵
倪若万万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地再遇何娇娇。
她被芸禁止捂眼,本也不愿多看,谁知瞥了那被干得哀声直叫的女子一眼,发现那就是多日未见的何娇娇。
前日她才和邢露谈起何娇娇的去向,今日便遇见了。
真是冤家路窄。
何娇娇被自己的教官干得死去活来,听见声响,朝门口看去,看见了倪若,先是一愣,随之一抹羞愤浮上脸庞,想忍住那屈辱的呻yin,却受不住男人次次深入宫口的顶撞,隐忍的叫声破喉而出,惹来男人更凶狠的Cao干。
何娇娇的教官名为司以扬,是调教部为数不多的高级教官之一,正值加冠之年,外形硬朗俊秀,就是多了几分痞气。
他又挺身Cao了何娇娇几下,硬棍紧堵她的xue儿,这才悠哉地看向来人。
“司教官。”芸朝他福身,“夏侯教官要用这内室。”
“夏侯兄回来了?”司以扬惊讶地挑眉,视线立马往一旁的倪若身上去,把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
打量完,他已是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如此绝色,换了谁都定要重Cao旧业的。”
皮相身段皆是上上等,虽尚稚气清纯,现下却为夏侯兄所调教,假以时日,应能艳压白子萱。
绝色?
倪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同时心里开始疑惑。
她知道自己的长相在女子中乃上等,可这回春阁应该不缺绝色美人,要论绝色……她当真是吗?
何娇娇听了司以扬那句话,心中满是不屑。
倪若身段相貌佳是事实,但在男女之事上,她定比倪若懂得迎合男人,也更了解男人,若要以狐媚手段勾引男人,也是信手拈来的事,且她自认相貌不比倪若差,在司以扬眼中,绝色应当是她,而不是倪若那个黄毛小丫头。
“小处女,你叫什么名字?”司以扬直直地盯着倪若羞怯的脸蛋,轻佻地问。
倪若下意识先看了芸一眼,芸并没有阻止她回答,她才小声道,“倪若。”
“倪……若。”司以扬重复一遍,品味了一番。
名如其人,看上去还懵懂娇软,活像朵鲜嫩的小花,让他想占有蹂躏。
调教部教官对女奴的专有权按级别来定,品相越低极的女奴配等级越低的教官,且这种关系基本是空有名头,实际上部内任何一个教官都可以随意调教,任意辱弄低极女奴。
到了他这样的高级别,专有权也高,女奴都是固定的,但私交好的几位高级教官们互换女奴调教也是家常便饭,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而部内唯一一位特级教官,夏侯兄调教的女奴,只有他自己一人能碰。
可他与夏侯兄关系还不错,且调教有方,得了夏侯兄的准许,从前夏侯兄调教过的三位极品佳人,全都被他干过,只要他想,就可以Cao干玩弄那些极品。
所以,只要他开口,倪若这朵小娇花也是会被他干翻的。
反正夏侯兄对这些女奴也无兴趣,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