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应了一声。
三天内,闻简几乎没怎么合眼,每天东奔西走,焦头烂额,因为很多事他都是第一次去办,不知道规矩。
规矩,是人定下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一样能使规矩隐藏下去看不见。
三日后的下午四点,闻简出现在帝皇娱乐所在大厦的楼下大堂,果真如霍景阳所说的一样,闻简报上自己的名字之后,前台服务小姐告诉他,办公室在三十三层,让他自己上去,到了会有人接他。
礼貌的向前台小姐道谢,闻简走向电梯,按下三十三层。
‘叩叩——’
“进来。”
闻简推门进去,这是闻简第一次进入霍景阳的办公地方,很大,但是很简约却有着令人感觉不一样的视觉效果。
坐在办工作后面的霍景阳穿着蓝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有扣上,敞开着,手里转着一支笔,“全部解决?”
“是。”
“那好,给你两条路,你是你每天无论何时何地陪我上床,一次三千,一直到你还清我的钱,第一次算五千,你总共欠我十五万;第二条路,你可选择成为我旗下的艺人,不过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直到我不要你。”
两条路,正常人都会选择第一条,虽然难堪,但是可以离开这个令人很有压迫感的男人回归正常生活,不用受人控制。
但——
“我要成为艺人,但是,我演戏,不唱歌。”
“没问题,不过你这学期的课程完成,暑假时的选秀节目我会安排你上,之后的工作会有经纪人给照看,你只需要给我赚钱,这就是你的价值,当然,陪我上床也在你的责任范围内”
闻简抬头看向霍景阳,“现在我不是卖给你,是被你潜规则,做你的情人对吗?”
情人?真是一个有趣的称呼,霍景阳在心里重复了一遍闻简最后一句话。年轻人终究是比较年轻,不过,谁没有年轻过呢。
要做情人吗?
“自然是。”
霍景阳说这句话时,闻简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霍景阳脸上带着猎物进洞的笑容还有眼神里的轻蔑,不,或许应该说是——
看戏,看戏的态度。
包饺子
闻简算算时间,在霍景阳身边待了已经一年,这一年,关于那次看到的看戏一般的眼神,闻简肯定,霍景阳已经掉到这场戏里还不自知。
别问他为什么会这样肯定,闻简只能说,或许是跟霍景阳生活一年下来的判断。
他有自己的公寓,不大,但对于一个从小住在棚户区的人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地方。这只是要说明,他和霍景阳不是每天都住在同一个地方,他们之间不是霍景阳到他的公寓,就是他被召到霍景阳的洋房里。
在成人晚间运动上,霍景阳的需求是很高的,所以……
“你在想什么?”
清晨的和煦洒在阳台的相拥的两人身上,闻简亲吻着从后面搂住他的霍景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想什么?难道说想他在床上有多厉害吗?
“记得看邮箱,段均给你发了两个剧本,得到你的回复之后。”霍景阳松开自己含住的嘴,轻笑着说,“昨晚还没够吗?”
“不正经!”闻简轻骂一句,然后回到客厅拿了笔记本窝在毛茸茸的单人沙发上,指尖快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不多时,已经将写好的邮件发出去,手边的小矮桌上也多了一杯牛nai。
“选好剧本了?”
“让他决定。”
带着坏意的冲霍景阳眨眨眼,闻简偷笑着喝牛nai,那模样跟猫咪没什么两样,在霍景阳的眼中。
霍景阳可以想象当段均那个性子急躁的人看到这封邮件时的表情,大概会直接杀到公司里找他们俩算账,对,就是他们俩。
段均偏袒闻简不是一天两天,而是这大半年的时间!在段均眼里,向来他扮演的永远是要吃人的恶魔,而闻简就是不知死活还想要救赎恶魔的天使,一切的坏事都是他在幕后指使。
至于为什么段均会这样看待霍景阳,霍景阳想,大概是小时候烧掉他喜欢的衣服还有弄坏他的赛车和模型,对了,还有在他背后贴上一张‘我是猪’的字条吧。
段均就比他大一个月,谁叫他每次拿这个来说事,霍景阳很不爽,不爽的结果是段均很惨。
“霍景阳,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在算计人的时候笑得很灿烂,而不是jian诈。”在霍景阳身上,闻简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这个人所表现出来的很多情绪都是和常人是相反,这也就是——
霍景阳这个人根本不能用常理去思考。
“演戏就好好地演。”
“啊?你是在担心我会出轨吗?放心,我对那些人不感兴趣,有这么优质的一个人在身边,就算是脾气差了一点霸道了一点,对于我来说,都比那些人好,你说呢?”闻简抬手摸着霍景阳长出胡渣的下巴,在霍景阳开口回答之前说,“你看,又该刮胡子了,难怪这么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