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
伶牙俐齿。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四楼,经过梁绮绚家时,程星灿步子放慢了一点,屋里传来细微的说话声,这才想起梁母回来了。
她心里踏实了点,掏出钥匙开自己的家门,沈倬跟在她后面,一走进屋就把提着的袋子一丟,抱起她一块滚到了床上。
他的手钻进自己衣服里,程星灿乱扭着躲开一边推他,“你让我拿个换洗衣服,我们出去。”
这破房子压根没什么隔音效果可言,一想到上回被梁有根听了去她就恶心得不行。
沈倬被她蹭得欲火越旺,拒绝了她的要求:“哪里不是床,又不是没在这干过你。”
她穿着夏天的短裤,他的手轻轻松松就钻了进去按压住凸出的小核揉搓,妥妥一副Jing虫上脑听不进话的状态,程星灿缩了缩身子,没好气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沈倬脸埋在她颈间,Yin阳怪气地笑:“收钱办事的东西,臭脾气还挺大。”
说罢狠狠捏了把她屁股,人从她身上起开,颇是暴躁地说:“五分钟。”
这种事没哪个男人被打断了还能和颜悦色。
程星灿暼了眼他撑起的裤裆,鄙夷地低骂了句畜牲,快速爬起来去收拾换洗衣物。
锁好门后,她将钥匙放在走廊一盆兰花下面,边走边给梁绮绚编辑信息。
男人不明就里,顿时冷笑:“呵,这是在给别人腾地方?”
点击发送,程星灿这才抬头看他,撇了撇嘴说:“给梁绮绚留的,她妈妈回来了。”
而她继父跟面前的他一样。
都是成天惦记着那点事的狗东西。
听到她的解释,他却反而更不悦:“我问你了吗?你腾给谁睡关我屁事。”
跟吃了炸药包一样不可理喻。
程星灿面上无甚反应,顺着他的话说:“是我嘴贱行了吧。”
“知道就好。”
呵,神经病。
车停在楼下,两人先后上去,他一手驾车缓缓驶出巷口,一边打了个电话出去,没回避她也没必要回避,不过就是订房的事情。
不过,车终究没开到酒店,半途拐进了一条没有路灯的小巷里停下。
程星灿直觉不妙,拳头抵着胸防备地看向他:“你要干什么?”
沈倬解开安全带,大剌剌张开两腿,轻蔑地笑了笑:“别问废话。”
孤男寡女的,除了干她还能干嘛?
很明显,这混蛋又一时兴起想车震了,程星灿没他这么奔放,拒绝说:“不行,要去酒店。”
说着便要开门下车,沈倬早有准备地落了锁,解了她的安全带把人捞到自己腿上,直言道:“先干一炮,等不了了。”
边说着双手迫切地扒了她的短裤,后者手脚并用地推拒,懊恼地说:“大路上让人看!你要不要脸了!”
“Cao,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看不见。”
玻璃都镀了膜,就是会摇而已。
见她还在乱扭,沈倬也恼了,下狠话说:“再乱动,今晚都别下车了。”
车上搞一整夜也不是不可以,他多的是花样陪她玩。
“沈倬,你就是个死变态!”
“哼。”
这句话,也就她敢当面骂了。
男人拉下裤链放出蓄势待发的巨龙,就着她侧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顶端找到微微shi热的入口缓缓挺进。
干柴烈火(h)
程星灿蹙着眉承受他的进入,模样很是痛苦,沈倬将将送进去半截就不得不打住,掐住她下巴脸朝自己,满含兴味地笑:“就你这样,还想出台?”
男人出来嫖都图个爽,谁有耐心陪她做前戏。
他小幅度抽送了一下,程星灿疼得吸口凉气,懊恼地骂:“明明是你这根驴东西……”
他下巴抵在她肩上,闻言闷笑道:“想夸老子屌大就直说。”
“你…嗯……”
男人的大手沿着她婀娜的腰线往上,各掌握住一只ru儿揉捏,程星灿再坐不稳,一边脸枕在他颈窝处,两手抓着他坚实的臂膀,或许是想阻止,又或许想攀附倚靠。
他的车很高,彼此的上衣都完好穿着,从外面看也只像对情侣在亲昵调情,这让她的心理负担少了点,身心渐渐放松下来,甬道里随之分泌出润滑的水ye。
他挺腰轻缓地磋磨,同时继续往里推进,如此反反复复地几十下后,身前的女人已有了几分意乱情迷的神态。
见时候差不多了,他双手从她衣下抽出,抱着人换了个坐姿面向自己,连接的部位短暂地分离接着又被重新填满。
短裤和内裤都挂在她一只脚踝上,他掐着她两边大腿根不慢不快地抽送,就近嘬了口粉红的小嘴,再往下吻她细长的颈,深嗅了口气后突然皱眉:“什么味儿?”
程星灿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涮串串时沾上的味,她原本打算去了酒店后先洗个澡的,谁让他管不住下身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