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程星灿,都过三十岁了还装什么纯,明面上说不卖,底下还没接过私活吗,还是说难道你现在还是个处。”
他一耸肩,看似妥协:“行吧,你要真是处女,今晚我就放了你,那你自己说吧,你是不是。”
程星灿蹙着眉抿紧了唇,僵硬的身子渐渐发凉。
男人分开她两腿,火热隔着轻薄的底裤戳弄她的柔软,戏谑地笑,继续拷问她:“说话啊,你是不是?嗯?”
她头扭向一边,侧脸对着他,叹了声气:“沈倬,你自己说的,凡事讲究你情我愿,我说过了我不卖,你要这样就是强jian。”
他掰正她的脸,面朝自己细细地打量,态度轻蔑:“强jian这个词,指的是良家妇女,程星灿,你都进永乐宫几年了,还要我提醒你现在的身份吗?”
睡她这个婊子,就只是交易。
“再说了,我肯上你,消息要传出去,别人只会羡慕你攀了高枝。”
程星灿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忽然卸了全身的力,也无所谓了,“那你上吧,我也不要你的钱,回头给我买副棺材就行。”
“呵,威胁我吗?”
“事实而已。”
冷光照在她死气沉沉的面庞上,沈倬停了胯下的动作,垂眸俯视她,半晌后一个翻转躺在她身体一侧,冷声说:“嘴和手选一个,要么自己回刚才的包房。”
既然死也不让他碰,那就死别人面前去。
生活虽然是一潭死水,可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会活下去。
不为什么,就只是活着。
犹豫没多久,程星灿自觉起身跪到他两腿间,细指握住他的巨大,麻木地套弄近半小时后,浓白的ye体一波一波喷射到脸上,她淡漠下床进卫生间,冷水洗了把脸兀自离开。
采阳补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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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再上班,感觉整个永乐宫的人都知道沈倬“宠幸”了程星灿,先是赵经理找她过去,笑眯眯地说:“好像跟你先前说的不太一样吧。”
说她跟沈倬的关系。
程星灿就不懂了,什么时候永乐宫这么闲,一个部门经理三天两头盯着她跟一个男人的关系不放。
不爽归不爽,她心下吐槽完,嘴上还得和气地回话:“我确实没撒谎,他也许就是觉得戏弄我好玩吧,具体的您可以去问问本人。”
程星灿这样说,也有赌气的成分。
他不是好奇吗,有本事自己去问好了,她也想知道。
对方当然不够格去询问沈倬,闻言沉思片刻,寡淡的目光甩向她,“那你先出去吧。”
程星灿起身朝他一颔首,转身步出办公室,之后去卫生间洗手,又听到别人议论她跟沈倬。
“唉,听说昨晚沈倬甩了窦曼,睡了客服部的主管程星灿。”
另一个女人声音尖细:“哼,她不是仗着开苞的人是沈倬,天天就是一副沈太太的架势,装模作样得意得很吗,结果还不如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呵呵,活该。”
“没人看得惯她,都是出来卖的,谁比谁清高呢,臭婊子……”
是永乐宫新来的两个小姐,站在镜子前边补妆边聊,不防身后隔间的门忽然被推开,窦曼红着眼从里面出来,走到她们俩跟前,抬手便要扇其中一个人的脸,被对方捉住手腕冷嘲热讽:“怎么,都出来当鸡了,还一天天的装纯装柔弱给谁看呢,哦,给你的沈老板看,可人家现在怕是没空理你吧,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真以为自己是仙女了不成。”
说着松手将窦曼往后一推,后者一连后退几步差点跌坐在地,出言反击:“你们这种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才是最恶心人的臭婊子。”
当她面跟她手挽着手姐妹相称,背后就是这样诋毁她。
“说的就是你怎么了,又当又立矫情的贱人,贱人贱人……”
自古以来,女人扎堆的地方从不缺是非,眼看着三人似乎要扭打成一团,门口听了有一会儿的程星灿推门而入。
她们见来人是她,一瞬间收手散开,原先说小话的两人客气地喊“程姐”,神色间局促尴尬,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或者听去了多少,窦曼倒是冷静,一双眼直视她不说话。
程星灿表情如常点点头,走到洗手台边开水龙头洗手,全程沉默不语,洗完手便出了门。
接下来一连几天,沈倬都没过来,程星灿过了段舒心日子,每天到点准时下班,气色比起一般人还是差,可跟先前的自己比好了不少,吴姐都说她变漂亮了,说这话时,笑容颇有深意。
程星灿吐出口气,解释说没有。
对方摆摆手:“是好事的啦,身材这么赞的人形按摩棒,你抓紧时间好好利用着点,采阳补Yin嘛。”
她抬头望天花板,选择闭口不言。
越抹越黑。
如此又过去一天,吴姐急匆匆地进休息室来找到她,“灿灿,麻烦你帮我个忙。”
在永乐宫这几年,对方没少帮自己解围,程星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