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甜,接过来后都放回茶几上,陪玩的几个女人倒不敢拒绝,可又都怕发胖,拿着蛋糕一时没动叉,他单手拿起自己跟前的头一份,“行吧,手工还不错,赏你的。”
她双手捧着他的赏赐,朝他恭敬地一颔首:“谢谢。”
他不耐烦地一摆手:“滚一边吃去。”
包厢里重新恢复热闹,程星灿捧着蛋糕走去一处灯光暗淡的角落,旁边就是沙发,她其实特别想坐下去,但最终还是不敢,就连背靠着墙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他抓到了把柄。
她握着餐叉,从边缘刮下一点喂到嘴巴里,嘲讽的男声立即传来:“程星灿,你什么时候还有了站着吃东西的习惯?”
程星灿望向声源处,他斜靠着沙发椅背一手撑头,手拿酒杯也正看向她,沉着脸些许不悦:“屁股生疮了不成,坐下。”
言辞不堪,可由着先前一茬,这次没人敢再取笑她,忽略掉前一句,正好合了程星灿的意,她跨出一小步,在长沙发的边角坐下,他却还是不满:“过来。”
程星灿暗自叹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听命起身往他的方向走,他一侧坐着窦曼,另一侧坐着之前为她说过话的男子,也就是邱宸,后者跟另一个男人相视一眼,主动起身让出位置:“来来来,坐这里。”
程星灿朝他点头说了句谢谢,挨着沙发边缘轻手轻脚坐下,背挺得笔直,可已经比站着好了太多。
他的视线将她上下扫射一圈,终于没再说什么,跟原先一起打牌的几个男人玩骰子喝酒去了。
程星灿重新拾起餐叉吃蛋糕,注意力集中在下腹,胸口塞着钱也不舒服,没觉得有多甜,只想赶快吃完了能出去,偏偏切的这块还不小,幸好晚饭只吃了两个包子,硬撑也吃得完。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似乎玩骰子入了迷,没再为难自己,她机械般举起餐叉往嘴巴里塞,终于吃完最后一口放下餐盘,没立即开口,坐着看他们玩了一会儿。
邱宸留意到她没事做,于是热情邀请:“陈小姐是吧?要不要一起玩?”
她婉言拒绝:“谢谢,我玩得不太好,你们玩吧。”
玩骰子这种事,一看技术二看运气,而她都没有,前几年跟客户玩这个,她从来只有被灌酒的份。
沈倬却不信,尖酸的语气:“我看不是玩得不好,是不想跟我们玩吧?”
她的手紧了又松开,温声说:“那您几位等我出去一趟,我稍后再回来陪各位玩。”
他轻蔑地冷呵:“出去干嘛?”
程星灿含蓄地回:“去趟洗手间。”
比起沈倬的刻薄,邱宸给人的感觉可谓是如沐春风,笑呵呵地提醒:“洗手间的话包房里就有,省得陈小姐来回跑。”
两腿间又涌出股热流,预感再不更换也许就要侧漏,她咬了咬唇,说:“不是大小便,是另一个生理问题。”
她一手握拳按压腹部,都是久经风月的成年人,还听不懂就白混了,邱宸尴尬地一刮鼻梁,看向对面的沈倬,见后者面无表情,便笑着说:“那陈小姐快去快回,我们等你回来。”
“好。”
程星灿自沙发上起身,抿唇一想,缓缓地说:“是程,不是陈。”
“啊……”
邱宸懵了,来回看她和沈倬,愣愣地说:“可沈哥喊的就是陈啊……”
程星灿垂下脑袋,轻声解释:“他分不清,这两个字的前后鼻音。”
准确来说,是读得快了就分不清,一字字的就能念对。
此言一出,近旁听到的几个男人各自交换了下眼神,沈倬当即沉下脸:“还滚不滚了?”
求之不得啊,程星灿朝他一鞠躬,迈步往门口走,身后邱宸的嘀咕声隐隐约约,“听说女人这几天挺难受的…难怪刚才站得脸都白了……”
程星灿表情不变,毫不犹豫拉开门走了出去。
绚烂跟自己下棋
跟自己下棋
除去换卫生巾,程星灿把他塞的小费顺道取出来放进衣柜里,那么一大笔钱离身多少都有点不放心,可数额太大压着ru房很难受。
想不到不做小姐了反而收到比当小姐时更多的小费,没时间数具体多少,她一锁柜门就赶往包厢,全程下来估摸也就十分钟。
程星灿走到他近旁站定,鞠躬先打招呼:“我回来了。”
他睨了眼过来,态度很是冷漠:“通报我一声,还要我请你坐下不成?”
冲撞客户程星灿还没胆,自去拿了杯香槟过来,对邱宸笑笑:“可以了,请问哪种玩法?”
邱宸本来要说算了,余光瞥见沈倬Yin沉的脸色,心里瞬时打起其他主意,热情地笑回:“来来来很简单的,我来跟你讲……”
“不会玩就一边去,少凑上来碍眼。”
对面的沈倬忽然出声打断他说话,看向另一旁陪坐的窦曼:“你来。”
小姐们是非常乐于跟这些公子哥一块玩的,干坐着看了一晚上终于能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