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路堃心里颤颤的,既激动,又跃跃欲试。
他不敢使劲,因为看起来脆弱不堪,这半年来还是第一次怕弄疼了她。牙尖轻磨,用舌面去覆盖碾压,直到感觉闻景扭动双腿给出反馈,才试探的顶弄圆孔,收紧脸颊,一下下的吸住、放开,循环反复。
卧室中一时之间充斥了“啧啧”的吮吸声。
胸部被充分刺激到,先是大脑给出热切反应,然后下身又泛滥了充沛的汁水,闻景左胸凹陷进去的地方nai头竟然一点点露出来,颤颤巍巍的,试探性的,充满了青涩,在狂风暴雨下如一叶扁舟。
闻景感觉很少被刺激出来的那一处正经历着非同寻常的拷打,敏感的开始瘙痒、疼痛,却像控制全局的开关,连通四肢百骸的电流,舒爽感乱窜,惊的头脑发麻。
这是从未有过的快感,比性交产生的高chao更加脆弱。
“啊!”
路堃略微失控的使劲吸了一下,包裹着小小新芽的口腔无尽施压。闻景脸色chao红,微张着嘴能窥见一截软舌,爽快的蹙起眉毛。
脚趾不自觉的抓紧,腰向上用力拱起,竟然瞬间到达了高chao。
路堃把手指顶进内裤,感受到一手的chaoshi。他快速把一根指头塞进去朝上戳,又抽出,以此来帮闻景延伸高chao的快感。
她无力的扭腰,绞了绞小腹,浑身尽是放松后的疲惫感。
“舒服吗?”路堃凑近她,用一双眼睛盯住她的脸,像是要推测她什么反应。
“嗯。”闻景羞赧的笑了下,怯怯的。
这时候再害羞未免太虚伪,毕竟是她先跟着路堃,又把他领回家好好安置下,还默认的再次发生这种事,连推拒都没有就发生了。
这或许证明她也是渴望一场,美好的、告别一切贪痴癫嗔的性爱,投入进去时,仿佛宇宙混沌,天地初开,世间只剩下两个寻找快乐的俗人。
原来内心深处早就意识到了,只是羞于启齿,无法说“我也想要”。
一时静默,两人各怀心思。
路堃又开始心猿意马,抓着闻景的手塞到内裤里:“互相…帮助,你也帮帮我。”
手中温热的触感很陌生,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密切接触。它充斥整个掌心,密密的贴合,热烫的仿佛具有生命力。
闻景经验少,就只是握住Yinjing上下撸动,速度不快,也没有章法。
路堃的感觉并不是很强烈,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往常迅疾的快感现在似乎有所延迟,同时像是距离很远,碰不到摸不着,痒在心里。
闻景动作了五六分钟,Yinjing照旧半硬不软,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可以了,只好探寻的看向路堃。
面对这样目光路堃尴尬极了,他知道肯定因为喝太多酒,变得有点“有心无力”,心里异常亢奋,身体却径自分离了。
“看什么?”路堃面上微热,只能故作凶狠:“不想做了,睡觉。”
遂闭上眼仰躺,下面只着一条内裤,中间大剌剌的顶出一块凸出。
闻景虽然懵懂,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照顾着他的自尊没多问,收拾了床铺,和他并肩躺下。
后半夜的温柔气氛好像被打破,又好像变得更加温柔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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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异梦
闻景卧室的床是1米2的宽度,成年男女一块睡上去有点挤,她不熟悉和人同睡,关上灯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纷繁画面一齐涌来,一会是昨晚上在工地的交合场景,一会是今晚在路灯下路堃别扭的道歉。
室内暗乎乎一片,除了旁边的男人的隐约轮廓什么也看不清,占据了大半床铺,天生阳气十足的身体还在散发热度。
路堃始终保持仰躺的姿势,很规矩的样子,约莫十分钟就熟睡过去,微微打起鼾。也不知道裤裆下面冷静下去没有,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闻景迷茫了,感觉就没摸透过这个人。性格是八竿子打不出个响屁来,相处上两人也没严肃的交谈过,能看到的都是表面上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就像只有闻景一个人在矛盾纠结。
他似乎对她除了身体上的兴趣,再没有其他了。闻景觉得委屈,她认为已经走到这步了,抗拒过、挣扎过,从开始的愤怒怨恨到之后沉沦,最终还是抵抗不了心动,想要扭转关系发展到下一步。
闻景为此做了努力,她探寻这个人的真实面孔,面对面解决问题,又让路堃道歉然后恢复到平等关系上。难道就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吗?
路堃对她总是拥有无限吸引力,或许得益于他深藏不露又偶尔散发的神秘感,也因为那双深沉的藏满心事的眼睛。未知的诱惑总是巨大的,路堃就想砧板上的一颗洋葱,即使辣的闻景流泪,也想继续一层层的剥开外面的皮。
她总是盲目的相信着,里面一定有一颗温暖又柔软的心。
就只源于潜意识的直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