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yIn水浇得刑苍满脸都是。他又狠狠吸了一下,这才放过肿胀不堪的rou核,转而含住瑟缩xue口,吞食她的水。吞咽间隙,舌头不忘来回扫弄,将蓄在里面的汁ye也通通挤压出来。
敏感至极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玩弄,第一波高chao尚未平复,阿九便被他舔得又泄一次。
于刑苍而言,自然越多越好,多少都不够解他的渴。待他舔食干净,阿九早已yin出哭腔。绯红脸颊埋在男人耻毛间,嘴角晶莹泥泞。即使这般瘫软,舌尖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Yin囊。
察觉他离开,阿九晃悠几下,纤细手指摸索,好不容易找到被他吃得麻木的Yin唇,轻轻拨开,气若游丝道,“嗯……哥哥,进来……”
刑苍瞳孔缩成一点,想叫一声yIn物,心底却是满溢的柔情。
她才是致命yIn毒,早已渗透他血rou。
他明白得太晚了。
伸手将她转了过来,胯下涨得发疼,他却仔仔细细看她,替她拂去面上汗shi青丝,动作轻柔至极,仿佛她是雾做的,一碰就会散。
阿九用尽最后一死力气撑起身体,扶住rou棒往自己xue口塞。
刑苍喉结滚动,箍住她的腰,压抑道,“小九,慢点。”
天知道他多想挺腰,一插到底,然后按住她屁股死命cao弄,插得她嫩rou外翻出来,Yin户都被拍红。
他从前在青丘时确是这样做的,然后永远失去了她。
阿九却是等不及了,xue口触碰gui头瞬间,炙热温度勾得腔内发疯一般瘙痒。身体叫嚣着要它插进来,插到最深处,顶开宫口,再用Jingye填补那里空虚。
她极力分腿,rouxue小孔依旧与男人粗度相差甚远。阿九痒得发抖,呜咽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
“嗯!”
两人一个弓起后背尖叫,一个蹙眉闷哼。
这个姿势令她留不得半分余地,一口气吞下整根rou棒。近乎撑裂的xue口嫩rou抽动着吮吸紧紧贴上来的球囊,yIn水渗了出来,淋上粗硬耻毛。黏腻汁ye春泉一般源源不断,流入他腿根、股缝,将那里也浸透。
刑苍鼻尖冒汗,促喘几声方才缓过神来。
她的宫口还没有被cao软,甬道也沉浸在高chao后的收紧。这样硬塞,壁rou自四面八方绞夹而来,几乎将他勒断。
两人谁都不敢动。刑苍怕伤到她,阿九却是腿软腰麻,想动也动不了。
喘息一阵后,阿九不安分地前后挪动起来。感觉甬道壁rou软了些,刑苍从善如流,扶住她屁股开始耸动。
她在上,他在下,rou棒抽出不了太多,cao入时却能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
雪白Yin户上满是他先前吮出的红痕,顶端一粒高高凸起,随他插入瑟缩肿大。
“啊……啊……哥哥、哥哥……不要……要顶开了……还要……”阿九胡乱呻yin,热泪划过脸颊,红唇之间拉扯出糜烂的银丝。
从刑苍视线看,xue口极力吐纳自己阳物,撑得变了形,仿佛一直开裂到rou核位置。两瓣嫩rou也被rou棒裹挟着挤入xue内,磨得赤若滴血。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阿九上下颠簸,青丝横飞,ru波乱舞,只觉自己正被一根烙贯穿,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
“哥哥……呜……肚子、肚子要顶穿了……啊啊……”艳色小嘴不自觉吐出yIn言浪语,一只手拉他大掌摩擦自己nai头。
“痒,嗯……这儿也痒……”
刑苍眸底猩红,短暂屏息后,呼出一口长长浊气。他大力揉搓几下,而后捏住nai头拉扯揪拧。另一只手更是摸上Yin核,毫不留情挤压。
“啊啊啊——!哥哥……啊……要泄了!”
听她失控哭yin,刑苍cao得愈猛愈快。没了他的双手支撑,阿九摇摇欲坠,偏偏敏感点还在他手上,越是乱晃,那里便掐得越紧。
泛滥yIn水喷涌而出,被rou棒抽插着四处飞溅,甚至溅上她脸颊。
娇艳脸庞交错着泪水、津ye、yIn水,狼狈不堪,又致命诱人。
阿九蛾眉紧锁,眼帘半阖,不堪承受似的不住打颤。声音也抖,说的却是,“嗯……哥哥,给我……”
刑苍彻底失去控制,托高她tun瓣,rou棒整根拔出又整根cao入,以破竹之势撞上软得一塌糊涂的宫口,将那里撞开口,而后直接射了进去。
喂我(3p慎入!不看不影响后面剧情)3800珠
处理完怀昌,怀英端坐院外。
女子呻yin尖细婉转,透过薄薄窗纸传入他耳朵。
他的手中还握着剑,面无表情看向亭中假山石,一动不动。
面颊上几滴鲜血,将这张清风霁月的脸衬得越发莫测。
不知过了多久,甜腻声音消失。
怀英如梦初醒,起身走向房门。站在那里许久,终是推开门。
屋内昏暗,空气又热又稠,叫人窒息。
yIn糜气味扑鼻而来,有甜腻,也有麝气。怀英一瞬恍惚,仿佛回到堂庭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