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软的胸ru挤压着赤红的性器,初夏的胸足够大,完完全全的包裹住,只有狰狞的头部在时不时隐没晃漾的ru晕里。
嘶……
初夏倒吸一口凉气,胸部不像小xue,有ye体分泌,被这样激烈的摩擦了几下就火辣辣起来,她难受的动了动。
察觉到身下人有了动静,酒吞立刻警醒地忍住了欲望,他惶惶然地一垂眸才发现那两捧如雪如玉堆做的nai子,被rou棒进出的位置不知何时已被摩擦得红彤彤一片。
“你干嘛!”茨木惊得差点软掉。
任谁在好好做爱的时候忽然被男人的手摸上rou棒同样都会觉得难以言喻,茨木感觉到酒吞的手还贴着他的rou棒扣扣索索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赶紧抽身出来,嫌弃地看着酒吞伸着两指在被插得合不拢的rouxue里挖出一手的体ye。
“做润滑,不然她会痛。”酒吞反手就把手里的体ye抹上了初夏的胸前,均匀地抹开,晶亮的ye体糊满了nai子,泛着莹莹的微光,握上去满手的滑腻,色欲满满,让人浮想联翩。
茨木一看果然就忍不住了,他挤开酒吞,说:“换个位置。”
酒吞看他一眼,“也行。”
茨木还没来得及射就被酒吞弄得退出来,酒吞握着性器压在肥嫩的两片花唇中间磨动了一下,就觉得那张还未被满足的小孔贪婪地蠕动起来,顶上的小珍珠涨得非常的厉害,酒吞就用gui头碾了碾。
“呜嗯……”
一声嘤咛,吓得两个男人同时浑身僵硬。
“她……她要醒了吗?”
“不会这么快吧?”
“那要是醒了怎么办?”
茨木很光棍地说:“能怎么办,干都干了,当然是继续干下去了。”言罢,似乎放宽了心,吭哧吭哧在女人柔软的胸脯起挺动起来。
酒吞愣了片刻,“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身下的xue又缩了缩,像是在催促。
“也是,都这样了……”酒吞喃喃道,不再做无畏的设想,掰开被cao得软烂的rouxue,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哈……”
好烫啊,酒吞一进来就快速的大开大合地抽动着,不讲任何技巧,直来直往,捣进来时尽根没入,恨不能把两颗弹药充足的软蛋也一并挤入,退出时只留gui头浅浅地插在xue口,又狠又快,插得初夏脚趾都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大腿紧紧绷住,连rouxue都缩紧三分。
可rouxue缩得越紧,进出越艰难,酒吞就越是用力地劈开咬合的媚rou,快感像疯了一样成倍的叠加。
呐喊被堵在喉咙里,初夏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无法宣泄的呻yin和持续不断的快感几乎要撑爆她的身体。
就在酒吞又一记重击在她的花心处时,初夏终于闷哼一声,身体里的情chao狂泻而出。
“这么快啊?”茨木正想打趣酒吞几句,忽然发现有一道目光盯住了他,他后知后觉地低下头,对上了一双愠怒地又泛着水意的双瞳。
“嗯哼……”猝不及防的,茨木也喷射而出。
“……茨!木!”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的,可想而知当事人有多么愤怒。
初夏哪里想到,她一睁眼就对上一根青筋结虬的狰狞性器在自己的双峰间进进出出,那渗着体ye的gui头一度近到几乎要戳上她的嘴唇,鼻尖能闻到隐隐的麝香气息,她张开了嘴正想说些什么,结果茨木忽然一顿,那rou棒就剧烈的跳动起来,一股又浓又多的Jingye有力地射进她微张的口中。
茨木也没想到初夏会突然醒过来,更没想到自己被这么一吓就早射了,他傻傻地愣住,可又觉得此刻含着他一泡Jingye,嘴角还沾着一丝白浊的女人真是让人热血沸腾。
于是他脑子好像抽了筋,想也没想,掐住初夏的下巴往上一抬。
“咕咚”——
初夏睁大了眼睛,她由于惯性,一口吞下了口中的Jingye。
不好!
茨木迅速反应过来,这女人要发火了,不能让她出声。
于是初夏张嘴刚要发怒,就被茨木掐住腮帮,塞进了一根rou棒。
“呜呜呜……”放开她!不要脸!
“唉……嘶……牙齿别刮,别刮,轻点轻点。”茨木倒吸一口凉气,又痛又爽,整个人都要升华了。
酒吞:“……你干什么?”
茨木一脸的自得,觉得自己可以说是非常机智了,“堵住她的嘴,这样她就不能骂我了。”
酒吞觉得脑壳疼,“你一会放开她,她会更生气的。”
茨木一脸理直气壮,“那就不放开她。”
酒吞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会,算了,有人在前方吸引火力,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两人不再说话,而是同时默契的埋头苦干起来。
初夏那个气啊,恨不得一口咬断嘴里的孽根,这个该死的家伙不知道他大吗,撑得她嘴都变形了还一直往里伸,热烘烘的rou棒还带着男人的气息,熏得她有一丝的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