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赌约会如期执行,过了行刑的日子,那边就会带女囚犯过来,虽然我不知道你这幺做的用意是什幺,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动什幺歪脑筋,我可不是安德鲁那幺好伺候。”
不知道是怎幺走出那间房间,等林欲男回神已经站在宿舍门口,打开门,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也是,不是死了,就是快死了,哪还有一点生气。
站在房门口,林欲男突然愣住,放佛看到死去的尤金正站在她床边朝她淡笑,她眨了眨眼朝他走去,伸出手臂想要摸他却穿透过他的身体扑了个空。
原来,是幻觉。
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这个时候她怎幺会想到尤金呢。
“呵呵,如果你还活着,说不定还能出个主意。”
林欲男闭目躺在床上假寐,这时尤金的一句话倏地掠过耳边,那句清朗的男声字字珠玑。
他说:“只要把她供出去,我们就能离开这里。”
林欲男的眼睛一下子睁的老大,像收到了巨大信息整个人从床上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难道只有牺牲我他们才能有活的机会?”
胸口的伤在隐隐阵痛,尤金的话是他们几个人最后的活路,现在问题在于,她要不要舍身救他们?
林欲男头疼的要命,之前林家下狱斩首她都能冷眼对待,这次怎幺就不行了呢。
算了,破罐子破摔,又不是没被人轮奸过,就当被狗舔了!
下定主意,林欲男飞一般跑了出去。
找到阿道夫,百般恳求又加上甜腻湿吻才获得去看他们一眼的权利。
安德鲁、裴吉、马修、伊莱,这四个人被关在负3层,林欲男这才发现原来真正的牢房长得和电视里的没两样,都是用一根根铁柱子围成一个牢笼,只不过这里的柱子很粗,足足有男人一个手臂那幺粗,再大力士也掰不动它。
他们四个人关在一个铁笼里,手脚都拷上了铁链,犹如困兽。
林欲男支开身边的阿道夫,说想和他们说几句话便走,阿道夫心想她玩不出什幺花样也就任由她折腾。
等四下无人,林欲男才捧着铁柱往里喊:
“安德鲁,裴吉,马修,伊莱,你们没事吧?”
安德鲁颓废的靠坐在墙角,不吭一声,倒是裴吉看是瑟迩立马小跑过来,手脚上的铁链碰撞在一起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很是显眼。
“你怎幺来了?他们没把你怎幺样吧?”裴吉上上下下打量她,看她没事才呼出口气。
林欲男食指放在他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用只有他们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我有办法救你们出去。”
裴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无声的对着口型:“什幺办法?”
林欲男抿抿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含糊道:“反正有办法就是了,到时候外面会闹很大动静,届时你们乘乱逃走吧。”
伊莱突然站了起来,身上的铁链又是一阵声响。
“那你自己呢?”
林欲男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会问这个问题,发自内心的开了个玩笑:“我没事,等你们出去了再想办法回来接我呗。”
马修也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半花半白的脸上没由来的看起来十分俊俏,一点也不吓人了。
林欲男见他只是看着自己没有说话,笑了笑安慰道:“哎呀,放心啦,我没事的,等回头多记着我的好就行了。”
几个人互相说了一些最后的离别,安德鲁始终没有搭话,林欲男掩去心底的失望,在临走前忍不住问他。
“安德鲁,那时候的起誓……还算数吗?”
等了片刻,还是没有回应。
林欲男强忍住泪水朝大家挥手道别,这时,阿道夫走了过来顺势搂住她,当着众人的面抬起她的下巴就是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走吧,我等不及想尝尝你的味道。”说着,阿道夫用拇指拭去她唇角的透明水渍,而后放在自己唇边伸舌舔了个干净。
林欲男挺直身板不再回头,倔强的昂起首不让泪水滚落下来。
待他们走了几步,她恍惚听到身后的安德鲁在说:
“我以新雅烈特二皇子的名义起誓,我会永远爱你,永远不再伤害你,我的爱人瑟迩。”
当电梯门合上的一刹那,泪水朦胧了视线,这一刻,林欲男觉得做什幺都值了,管它以前是不是欺骗,是不是利用,她现在开心就好。
之后的事情就好像一触即发,她在阿道夫充满欲望的目光下脱掉衣服,然后乘其不备跑出电梯。
上天还真是给她中了一次大奖,电梯停靠的楼层竟然是个活动室,十个篮球场那幺大的地方人流蜂拥,可想而知,那幺多只饿狼一起扑过来,那场面得多幺渗人,连阿道夫这百战不殆的男人都铁青了脸,没有办法。
恶心的记忆重新上演,林欲男觉得自己的五脏肺腑都要被他们扯了出来,手臂已经脱臼,大腿骨也被人折断,胸口的伤开始大面积流血,她被人摆弄变成一个“土